026:正君有孕,媵君截胡争宠第2页_【总攻】楚岁朝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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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正君有孕,媵君截胡争宠(第2页)

楚岁朝不满道:“你这样要打到天亮了才能肏吧!”

穆端明也知道自己抽的太轻了,咬着唇继续,这次下了狠手,‘啪’的一声之后,他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啊啊啊!”可他也没停下,继续抽打自己的逼穴,连续几下过后,双腿中间一片红肿,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稍微分开了一点,那圆润的阴蒂也被打的挺立起来,红彤彤的看着凄惨,倒是穴口流出一股清亮的淫液。

楚岁朝看他这样才满意了,薄唇轻起说出了更残忍的话:“就这样,你自己在心里数着,在抽二十下。”

楚岁朝心知肚明试衣服自然是借口,他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只是白天在正君房里做的不过瘾,晚上在穆端明房里留夜也好,倒是让他惊讶于穆端明给他做的衣服还真的是精致华美的,连上面的刺绣都是鲜活灵动的,一件浅蓝色织锦绣千山飞鸟图的,一件月白色暖缎绣仙鹤凌云图的,最后一件最为华丽,是紫色桑蚕丝面料,绣着月下宫阙图,意境都是非常好的,平日里楚岁朝的衣饰都是家中下奴们量身定做的,虽然也都是用的顶级华贵的面料,做工也精致,但毕竟少了枕边人亲手做的情意,楚岁朝很喜欢穆端明的手艺,他和穆端华二人果然是皇家教养,出手不凡。

试过了衣服之后两人去沐浴,穆端明很会伺候人,给楚岁朝揉着肩膀,那力度和手法都让楚岁朝舒服极了,之后自然就是让楚岁朝好好发泄一下白天没能尽兴的欲望,穆端明赤裸身体跪在楚岁朝面前,双手呈上戒尺,等楚岁朝接,他那逼穴生的奇特,插进去就颤抖个不停,每次侍寝都得挨上一顿打才行,打透了肏起来才乖顺。

楚岁朝却不接,靠在床上对穆端明说:“你自己打吧,我看看到底打成什么样你那身子才能老实。”

穆端华回自己院子,本以为今天主君会来陪着他,可左等右等的,只等来了楚岁朝去了媵君穆端明房里的消息,穆端华呆愣的望着门口,他有些情绪低落,对身边伺候的乳父说:“今天才知道了有孕的喜讯,晚上主君就去了媵君房里。”

乳父看穆端华难过,劝道:“正君别多想,主君在谁房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先有了主君的骨肉,若是能一举生下长子才好,若是生了双子,正君还要继续努力。”

“哪有一胎得男的,谁家不是生了好几个才能心愿得偿,一辈子生七八个双子却没儿子的人那么多,我有点怕……”穆端华满面忧虑,他的太子弟弟和楚岁朝一样都是第五子,第一胎他不报太大希望生儿子的。

楚太师勾着唇角淡淡一笑,说:“为父派人在他准备养老的京郊别庄里做了一点手脚,放了望君出和望君归两只神兽进去,已经安排了上书弹劾的御史,只等事发,看陛下如何抄他全家!”

楚岁朝心说这一招够狠,那望君出和望君归是一对石犼,蹲立,下面横插云板,脚踏浮雕云龙,这两只都有自己的寓意,乃是皇宫门前的专属,象征着一国之君的威仪,天家独享,面朝着宫外那只是望君归,是希望皇帝出宫微服时要记得回来处理政事,不要过度贪恋人间的繁华和兴盛,要时刻都以百姓的生计为主;面朝着宫内这只则是望君出,是希望皇帝能够出宫体察民情,不要长居宫中被别人蒙蔽了双眼,只有自己实地出去才能切身感受百姓的疾苦,从而做好明君的榜样。

“这样两个逾制逾礼的东西放在谁家都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君父,你放在哪里了?会不会被他们提前发现?” 石犼毕竟不是小物件,皇宫门口的两只巨大无比,这如何能藏的住。

楚岁朝回了自己院子,他叫了玄焚过来,但始终都心情不佳,临幸的过程直接堵了玄焚的嘴巴,只管低头狠肏,射过之后倒头就睡,根本不理会玄焚如何,玄焚悄声退出去的时候,楚岁朝其实已经睡着了。

正君有孕的消息在宁安侯府传开了,楚岁朝次日就带着穆端华进宫,陛下和君后都很欢喜,赏赐流水一样送进宁安侯府,连禁足中的太子也派人送了礼物过来,但后宅却陷入了诡异的状态,楚岁朝连续十天之内只在正君房中留宿两天,其他人都没有得幸,不禁让他们都心生惶恐,主君只宠爱正君一人,那他们日后怎么办?

但楚岁朝却发现自己身上不对劲的地方,他会莫名心悸心慌,烦躁且情绪极端低落,敏感多疑且易怒狂躁,这和他平日里性格是两个极端,平日里楚岁朝并不会经常发脾气,他算是极少有的性格温和,带人也不苛刻,那他现在这样就很明显不对劲了。

“饶了你?你不喜欢爷肏你是不是?”楚岁朝听到‘饶了妾’三个字,忽然想起似乎他身边每一个人在床上都会这样说,而且都是很凄惨的样子,让楚岁朝有点怀疑起来,莫非是真的肏太狠了?还是其实他们不喜欢这样?他停下动作,心里有点不舒服,说不上是尴尬还是什么,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而且升起一股极端烦躁的愠怒,若是他身边的几个人其实都不喜欢和他行房,平日里温柔小意也都是装的吗?表现的好像很爱他难道是假的?猛的抽出鸡巴,还推了穆端明一下,把穆端明推的趴在床上。

穆端明正疑惑为什么停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楚岁朝的问话就被推的趴在床上,他以为主君要这样肏他,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主君的鸡巴插入。

楚岁朝沉着脸下了床,“来人!”他话落的瞬间,听风和观雨就开门进来了,穆端明的乳父也带着下奴跟进来,听风看到楚岁朝硬着鸡巴,心里疑惑为何没射就叫他们进来了?手上动作飞快的用湿润的锦帕擦拭楚岁朝下身,观雨赶紧给楚岁朝披上一件长袍,楚岁朝拢了下袍子就走了,听风和观雨紧跟离去,楚岁朝就跟突然神经质了一样,莫名其妙的计较这种事情,他自己边走边觉得自己矫情,但心中烦躁难言,说不出的怪异。

楚岁朝低声喘息,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现在这样爽的他几乎不想拔出来,他拉着穆端明的手让他坐起来,鸡巴还是插在穆端明的骚穴里,两人姿势却换了,这回换穆端明在上面,双腿大开的骑在楚岁朝腰间,“你自己动吧,就照着爷肏你的速度和角度。”

“爷,”穆端明不由的叫出来,“哈啊,嗯啊,好大好涨,啊啊,太深了……”穆端明刚刚高潮过,身子正是敏感的要命的时候,肉逼被摩擦的快感如朝,但也有点浑身酸麻的难受,他也知道自己就算就难受也得忍着,他扭着腰用敏感的要命的骚逼吞吐鸡巴,逐渐的那种难受劲缓下去,升腾起滔天的快感,从身体深处爆发出强烈的欲望,然后这种欲望被主君的鸡巴冲击俘虏,再一次爆发更深层更强烈的欲望,似乎所有快感都被累积,阴唇刚刚被狠抽过,疼痛之后就酥酥麻麻的,他感觉体内升起舒服的快感,他能感觉到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上面青筋和脉络。

楚岁被那紧致的逼肉夹的舒爽极了,穆端明肥厚的臀肉淫荡起伏,每每撞击出清脆的‘啪啪’声,被肏出的淫水喷溅,打湿两人的下身。

楚岁朝越肏越觉得舒服,那逼腔还在抖动抽搐,像是按摩鸡巴一样,他挺腰肏的极深,龟头抵着子宫底研磨,他不抽插的时候那种抖动就让他觉得非常舒服,激烈的顶弄舒服,停下来也舒服,他时而抽插时而停下研磨,怎么肏都觉得舒服了,楚岁朝享受了一会那肉套子的嘬弄,他稍稍退出一点,又狠狠撞进去。

“啊啊,子宫好酸啊,爷好会肏逼,嗯哈啊,太爽了啊啊!”穆端明叫声都带了几分脆弱的哭腔,子宫被一直这样顶撞,他几乎浑身瘫软在楚岁朝身下。

“你说你是不是贱,每次都得狠狠抽打一番你这身子才能乖顺!”楚岁朝感觉穆端明浑身颤抖的厉害,逼腔里面分泌出大量淫水,内壁紧紧裹着鸡巴又开始激烈的抖动起来,让楚岁朝也跟着浑身一颤,捏住穆端明被打肿的阴蒂狠狠一掐,穆端明就浪叫着喷了。

穆端华看托盘里是一块莹白的玉佩,造型很是古朴大气,他生在皇宫,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可这块玉佩质地细腻光滑,色泽莹润,也是上等的好物,恐怕是世间难得几块的珍品,而且他看过楚岁朝佩戴过一块和这块质地品相差不多的,应该是一对,穆端华接过玉佩,低声说:“多谢君父,父亲。”

“你有了我楚氏骨肉,盼你日后以你的主君为重。”楚太师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是,君父。”穆端华也没听出他话中深意,毕竟他想不到楚家父子谋划些什么,拿起玉佩细看,他记得楚岁朝的玉佩是锦鲤戏水的浮雕花纹,而他这块是天宫龙门的造型,他这才明白,楚岁朝的玉佩并不是锦鲤戏水,那是鲤鱼飞天,那些卷曲的线条并不是水波,而是祥云,和他这块组合在一起就是鱼跃龙门,穆端华心中有些微惊诧,这玉佩造型和意境……鲤鱼飞天化身成龙之前,意思不就是潜龙在渊吗?

“爷……”穆端明已经打了七八下了,在打二十下,他都能想象到自己得又多疼,可他也不敢怠慢,默默的数着数,一下下的抽打逼穴,那紧紧闭合的蛤蚌逼逐渐张开,等十五下打过,穆端明喘息着没办法在继续,双腿中间已经是惨不忍睹了,可他就是这样的身子,不打不行,他自己也没办法,因为阴蒂大每次都被打到,现在他几乎要把自己打的阴蒂高潮,他骚浪的肉豆子疼极了,但快感也是极大的,在打下去他恐怕要高潮了。

“嗯?不行了?”楚岁朝在看着穆端明逼穴口抽搐着流出大量淫水,阴蒂红肿颤抖,也知道他大约是阴蒂受不住要高潮了,但现在也打的差不多了,而且他白天没尽兴,现在鸡巴也硬了,就从穆端明手中接过戒尺,极快的在他逼穴上抽了五下,在穆端明浪叫着阴蒂高潮的时候挺着硬梆梆的鸡巴肏进去,立刻就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楚岁朝在床上向来有点凶狠的尽头,他身边的几人都习惯了如此了。

“啊哈,爷,妾舒服,唔啊,好爽啊。”穆端明被肏的极爽,刚才的抽打中他已经饥渴难忍了,此刻只觉得舒服,逼肉被摩擦的酥麻,子宫也被顶弄的发酸,这使得穆端明体会到的快感更加深刻激烈,楚岁朝就抵着他的子宫底顶弄抽插,把穆端明那不成调的呻吟都撞的破碎不堪,身体越发的敏感,骚逼流出大量淫水。

穆端明脸腾的一下红了,磕磕巴巴的说:“自、自己打?”

“怎么?媵君下不了手?”楚岁朝有点记仇的想第一次肏穆端明的时候他几乎是插进去就射了,太丢脸了,之后每次他抽打穆端明逼穴都挺狠的,楚岁朝的后院里就他阴蒂生的最大,每次抽逼,穆端明阴蒂也要跟着挨打。

“不、不是的。”穆端明还真没试过自己动手,前几次都是主君动手,他以前就知道自己下身生了个名器,六面埋伏就是要狠狠抽打之后才能肏的,要不没哪个男人能坚持住不射,他每日的调教功课中也有责穴这一项,只是主君抽逼更狠也更疼,可让他自己动手还真是第一次,穆端明也不敢耽搁,就在床上双腿大张,手持戒尺,在自己双腿中间抽了一下,可力道非常小。

乳父语气温和的说:“正君想差了,双子也是主君的骨肉,嫡出到底是不同的,在家中也是有地位的,而且正君还年轻,以后会生很多孩子,现在就怕太早了。”

穆端华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又吃了些东西才去沐浴休息。

楚岁朝其实本意是想去陪着穆端华的,但他是被媵君截胡的,穆端明身边的贴身下奴悦心在楚岁朝院子门口等着,说媵君亲手做了几件衣裳,想请主君过去试试,楚岁朝想起来他确实很久没有在穆端明房里留夜了,穆端明看着像是不争不抢的文静性子,很容易让人忘了他,楚岁朝觉得应该去看看他了,就应了穆端明的请求。

楚太师笑着说:“你放心,这两个要命的东西在章程典别庄的库房深处,御史上书弹劾也只是以侵地的名义,届时陛下定会下旨严查,而后才会查出来这些东西。”

楚岁朝可记得云展手记的事情,他们费尽心机筹谋数年,章家父子不劳而获直接从他们手里偷梁换柱,楚岁朝如何能不恨,而且云展手记内容泄露在章家父子那里,他们也是楚太师和楚岁朝必定要除去的人,这一下倒是能除个干净了,敢在家里放如此逾制的东西,皇帝那敏感的神经会被狠狠拨动,不让章家血流成河才怪,如此世间在无章氏一族,楚岁朝也算是能彻底放心了。

告别楚太师之后楚岁朝去了楚太正君院子,和他聊了些孕期要注意的事情之后就带着穆端华回府了,他们次日还得进宫,向陛下和君后禀告好消息。

穆端明呆愣当场,不知道为何突然主君就沉着脸走了,连他的乳父也疑惑的看着他,穆端明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如何能想到是因为一句‘饶了妾’,这本是一句叫床的骚浪话,跟不要一个意思,越说不要越是想要,饶了妾也是这个意思,肏逼很爽,他的主君鸡巴又大又持久,虽然是快感太强才这样喊的,但真的不是不喜欢的意思,可以理解成很喜欢不要停,可穆端明不知道为何主君不高兴了,他心里一阵的难过,觉得自己又笨又蠢,侍寝正在途中都能让主君拔吊而去。

“媵君不知道怎么回事?”穆端明的乳父见他一脸呆愣,显然是不明白为何惹恼主君,可他在外面听的真切,媵君并无过错,而且之前一直都是声音激烈,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穆端明摇了摇头,仔细回想整个过程,都没想起来有任何不妥之处,越发觉得心中惶恐了,被搀扶着去沐浴,而后又回到床上,闭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把侍寝的过程回想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找不出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主君不快,猛然想起主君最后一句话,莫非是因为他喊饶了妾?主君以为他不喜欢和主君欢好?那他可真的是太冤枉了,以前侍寝的时候他也这样叫过的,主君也没有生气,得主君临幸是他求之不得的恩宠,怎么会不喜欢呢,独守空房这种事是每个双子的噩梦,谁会不喜欢主君宠爱呢?

“嗯啊啊啊好爽,主君鸡巴好大,啊,啊哈,妾的骚逼好舒服,爷鸡巴好厉害,肏死妾了!”穆端明骚浪的叫声不停,他只想追逐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逼里被摩擦的好像着火了,穆端明一刻不停的拼命起伏,粗大的鸡巴每次抽送都恨不得把逼肉肏烂,穆端明不知疲倦的扭腰起伏,变换角度的研磨,浑身肌肉绷紧,逼肉夹的死紧,淫痒的逼肉被粗大的鸡巴恰到好处的摩擦,爽的腰发抖,已经被肏的淫水泛滥,前面的鸡巴翘的高高的,马眼不停煽动,明显是又要高潮了,每次大龟头都顶进子宫里,子宫被肏的失去反抗能力,任由大鸡巴进出自如,只能颤抖着讨好,每次被鸡巴故意研磨都痉挛一阵,没一会便猛烈收缩起来,受不住刺激的呐喊嘶吼,浑身痉挛不停,子宫里喷出大量淫水,潮吹的快感让他再也不能动作,瘫软在楚岁朝身上。

“才肏几下你就高潮了?”楚岁朝感觉到有大量高温水流冲刷龟头,是穆端明潮吹了,骑乘显然肏的更深,高潮来的也更猛烈,看他这样显然是需要缓一缓的,楚岁朝可不想等,拉起穆端明的身子让他双腿分开跪趴,从后面肏进去,压着穆端明的腰让他翘起屁股,边肏边拍打挺翘的臀肉,房内连绵起伏的‘啪啪’声淫靡至极。

“爷,妾哈啊啊,妾不行了,求您,饶了妾吧,妾唔啊,爷您饶了妾吧……” 穆端明怀疑他要被肏死,逼里的淫肉一个劲的震颤,企图缓解过于激烈强烈的快感,跪趴着承受主君的肏弄,可体位的变化并不能减少任何快感,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要命,这样激烈的肏弄让他难以承受,穴内淫肉发疯一般颤抖抗拒。

“呃啊啊啊,是,妾是贱货,哈啊好爽,妾喷了,唔啊,高潮了,呀啊,啊哈!”穆端明的阴蒂本就敏感的厉害受不住玩弄,他被肏的高潮了,前面的鸡巴也跟着喷出透明的汁液,穆端明发出颤抖的淫荡叫声。

楚岁朝鸡巴被火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缠绕住,里面紧致的嫩肉还在不停抖动,紧紧贴着鸡巴蠕动着,不停分泌出大量淫水,双手掐上穆端明的腰捅进骚逼,每次都拔出到只剩龟头在一鼓作气全根顶入,一下一下强劲有力抽插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每次都能精准的撞击进紧窄的宫口,享受穆端明高潮中震颤的子宫按摩龟头。

“哈啊啊,唔啊,不行了,爷要肏死妾了,嗯哈,爷,妾受不住了,太刺激了,逼肏烂了呜啊……呃啊啊爷,饶了妾唔嗯,爷啊啊啊啊!”穆端明果然如同楚岁朝预料一样,他受不住这样连续的快感刺激,发出了似哭般忍受不住快感的淫叫声,可他身下依然被楚岁朝狠狠肏弄,激烈的抽插几乎要让穆端明失去理智,忍不住求饶。

楚岁朝看穆端华低头端详玉佩,知道穆端华肯定在诧异玉佩的样式,他也没解释什么,毕竟若是分开看,两块玉佩都无不妥,之后的家宴上,楚太正君对穆端华态度明显要好很多,之前因为他耽误楚岁朝仕途,楚太正君一直心有芥蒂,对他也不算太和善,现下倒是笑容满面嘘寒问暖了,有点让穆端华受宠若惊。

家宴过后楚岁朝先是和楚太师去了书房,楚太师身边的展堂守在外面,楚岁朝近日都没太出门,楚太师在朝堂上却玩的热闹,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楚太师说:“章程典和章瀛州那对父子,如今一个罢官赋闲,一个深居简出,为父已经安排好了后手,不出半月,他们父子的抄家灭族之祸就要临头了。”

“哦?君父做了什么?”楚岁朝略带好奇的问,他本以为收拾那对父子还要在等一段时间,没想到君父动手如此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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