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卿晗被扶着回房,乳父心疼的嘟嘟囔囔,穆卿晗叫哑了嗓子,低声说:“正君不是嫉妒,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爱主君的,和我爱主君一样,昨天是我服侍不周,他单纯因为这个罚我,也是我该罚,乳父别说了,给我上药吧。”
乳父只能闭嘴赶紧给他上药,他们用的都是福禄亲王正君给带来的高级货,止血消肿效果都非常好,因为是侧君,亲王正君心疼儿子只要侍寝就要请罚,给带了好多特效伤药,都是加了麻沸散的,止痛消肿效果非常好。
楚岁朝这边得到了消息,说陛下要去春围狩猎,地点在京郊汤山围场,陛下钦点了楚太师父子二人随行,太师府已经忙碌起来了,楚太正君亲自打点行囊,整整装了五辆马车的行礼用具,楚府的两个主君都没打算带家眷,倒是带了不少随行伺候的下奴。
穆端华坐在廊下观刑,穆卿晗在院子里趴在刑凳上,小屁股怕的发抖,下奴手持藤条抽在他白白软软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穆端华疼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口中哼哼唧唧的,却没求饶,他昨夜确实服侍不周,自己也觉得自己该罚,他那小屁股本就不抗打,肉太嫩,责臀三十完毕之后有些地方打的青紫,整个屁股红肿不堪。
之后他仰躺在刑凳上,双腿大张逼穴露出来,下奴手中换了竹板子,思棋和追棋两个是穆卿晗的贴身下奴,此刻他们二人压着穆卿晗的腿防止他挣扎,可这次责穴对穆卿晗来说真的和以前受过的不同,因为他穿了阴蒂环,阴蒂被拉出来收不回去,每次竹板子责打逼穴都会打到阴蒂,他阴唇薄肉少,打起来就格外疼,惨叫连连,但并无求饶,“啊!哈啊疼,疼死了,疼,呜呜啊啊啊!”
穆卿晗是侧君,受罚也可以不堵嘴的,他惨叫的声音特别哀凄,连穆端华都怀疑是不是罚重了,但想到他让主君疲累和不舒服,狠下心不饶他,一定要让他吃个教训,看他下次还敢不用心服侍。
穆端华看他闭眼了,也不再说话,主君最后这段话简直听的他心花怒放,觉得自己明天得和乳父商量一下,把调教功课调整一下,每日都要加上练习骑乘技巧,才能更好的服侍主君。
楚岁朝的一个正君一个侧君,不约而同的调整了调教功课的内容,他却睡的香甜,不一会就四肢齐用,把正君压住搂紧。
次日楚岁朝一早被楚太师派人请走,早饭都没在正君屋里吃,和楚太师一起吃的,父子两个关起门来商谈了一整天。
楚太师微愣,记得上次说起这些事情是因为庄湛瑜,当时楚岁朝还说过,喜欢他们和利用他们不冲突,看来只是安慰他了,楚岁朝对他们,连喜欢也谈不上,只是看在利益牵扯上,愿意给他们好脸色,不讨厌的他都能接受,可是楚太师不明白,儿子怎么会这样淡薄情爱,就连他这样机关算尽的人,也对正君有几分情分,看来只有像儿子这样的人,才能做到真正心无杂念,楚太师又有几分惭愧。
“君父不用担心我,我自己想要什么心中清楚,我身边的都是爱我的,如此我只要享受他们的情爱就好了,这样日子过的才轻松,我们谋划大事已经这么辛苦了,何必找什么真心喜欢的人浪费精力去疼去宠,逼都是一样的逼,肏也是一样的肏。”楚岁朝说了一句鄙语
楚太师无语,话虽然说的难听,但道理就是这个道理,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儿子已经青出于蓝,“我儿心志坚毅,我楚氏大事可期。”
“把珠子排出来。”楚岁朝握着穆端华的两瓣肥厚臀肉掰开,让穆端华趴在他身上排珠子。
“唔,爷……”穆端华后穴用力,珠子被挤出来掉在两人身下,他羞耻的脸通红。
两人腻腻歪歪的好一会才起身沐浴,下奴们进来收拾床铺,看到床上的珠子都联想到刚才正君的浪叫,一个个的也跟着脸通红,两人沐浴之后躺在床上的时候穆端华搂着楚岁朝,他的左手和楚岁朝的右手十指交握,他非常喜欢这个动作,拉着楚岁朝的手不肯放开,突然想起了楚岁朝说的话,他问:“主君刚才在侧君哪里没有尽兴吗?还是侧君服侍不周?”他担心楚岁朝受委屈,故而有此一问。
楚太师为难,他道:“为父也正在为这件事头疼,莫泰和再三恳求要个侧君的位置,也是想与咱们家成为姻亲,三君四妾中,只有三君家族可算作姻亲,外界又不知道庄湛瑜的事情,他如何肯放过你还空缺的一个侧君位置?要嫁给你的也是正君嫡出的头生双子,他的嫡出儿子今年才十几岁没成年,他如何能不为儿子谋划,若将来他死了,他儿子有我们这么一门姻亲,无论做官与否,都可保一生无忧,明白他为何要连你一块贿赂了吧。”
楚岁朝一时也觉得为难,“姻亲不姻亲的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那七千担粮食!如何能错过,若是……”楚岁朝沉思起来,看来这件事情还得从庄湛瑜身上下功夫,侧君之位他必须让出来了,他没有家世背景,站着一个侧君的位置确实浪费,但三君和四妾到底是有区别的,楚岁朝咬牙说:“我想办法让庄湛瑜自己把侧君的位置让出来,但我们如此费心劳神,君父要在敲一笔竹杠才好,不敲的他倾家荡产不算完,以为堂堂太师和侯爷的姻亲是那么好做的吗?”
楚太师真真是觉得儿子像他,“为父已经敲了他的竹杠,倒是没有倾家荡产,也差不多了,只要我们应下这件事,在常州能拥有十座扩庄,去了纳贡年产粮两万担,而为父不过是给他画了个大饼,承诺他宁安候将来会照应他的儿子。”
楚太师说:“从四品外官,常州知府。”
楚岁朝觉得好笑:“官职不小了,野心怎么这么大,从四品直接盯上正三品,连夸三级?他有何本事?”
楚太师也笑了,“别的本事一般般,但他特别会敛财和生孩子,送了为父三座位于常州的扩庄,年产粮一万担,生了个天赋异禀的嫡出双子,想送来给你做侧君,贿赂我们父子以某官职。”
楚太师神秘一笑说:“那要是天赋异禀,又多年精心调教的呢?”
“什么意思?君父不会是收了什么人的礼物吧?”楚岁朝怀疑的看着楚太师,觉得君父话里有话。
楚太师面上有奇异之色,“莫泰和这个人你听说过吗?”
好不容易告别完毕,楚岁朝和楚太师上了马车,他们乘坐的马车先去皇宫门口恭候皇帝圣驾,装着行礼用具的五辆马车和随行下奴则去城门外等候,汤山围场距离京城只有一日路程,当天白天出发晚上就能到,楚太师和楚岁朝做在马车上,楚太师问楚岁朝:“这一去至少十天八天的才能回来,为何不带着正君呢?”
“君父不是也没带着父亲?”楚岁朝笑着回问一句。
楚太师敲了楚岁朝脑门一下说:“那怎么能一样,你父亲要打理整个楚府内宅。”
“嗯。”楚岁朝放开穆端华,看了穆卿晗一眼,他大大圆圆的眼中续满了泪,看的楚岁朝心软,也过去抱了他一下说:“乖乖的在家等着爷回来。”
“妾会乖,爷早点回来,妾会想爷的。”穆卿晗悄悄擦了泪,舍不得爷走。
媵侍穆端明站在一边抵着头,他至今没有得幸,看着正君和侧君亲亲密密的和主君说话,他也是羡慕,但他实在和主君不熟悉,自从大婚见了主君心里暗自喜欢,不过主君不召唤,他也不太敢凑过去,其实穆端明这个媵侍,也称媵君的,地位仅次于正君,他想着等主君回来,也许会招幸,毕竟他这么多年调教功课做的认真,本来自身条件就好,身子生的妖娆,他相信,只要主君招幸一次,日后他定能得到恩宠,现下正君刚刚大婚正是如胶似漆新鲜的时候,他不会急着去争宠得罪正君,所以才没着急。
“爷,妾不行了,求你饶了妾,后穴震麻了,肏死妾了,哈啊,爷,妾啊啊啊,要死了,骚逼肏烂了,唔啊,子宫哈啊,子宫顶烂了啊啊啊啊啊……”被肏着逼玩弄着阴蒂,研磨子宫潮吹,这样的刺激穆端华根本受不住,仰着头颤抖着身子浪叫,高潮中也不敢停下动作,可他已经快疯了,腿酸疼,蹲起的动作做了太久腿要麻木了,因为一开始主君不准他碰鸡巴,插入的时候他掰着骚逼找鸡巴,用了蹲起而不是跪坐的姿势,逐渐的也发现蹲起速度更快,抽插的也更顺畅,所以就一直没换。
楚岁朝这次体会的完全是细水长流的快感,舒服满足,鸡巴被正君的骚逼夹的爽,那肥厚的嫩肉挤压鸡巴的快感也非常强烈,软嫩多汁的子宫内壁颤抖,这才是肏起来最舒服的逼,楚岁朝放过了穆端华的阴蒂,继续和他双手十指交握,“正君快点,爷要射了,射你子宫里,你给爷生个儿子。”
“呃啊,射哈啊啊啊,射给妾,全都射在妾子宫里,妾给爷生儿子,唔妾的浪逼给爷裹鸡巴,妾的骚子宫给爷生儿子,哈啊啊啊!”穆端华被主君的话刺激的越发疯狂,屁股甩的出了残影,整个人都陷入迷离的状态,只记得还在服侍主君,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他馋主君的精液,想要主角射满他的子宫,把他肏怀孕。
楚岁朝难得消停一晚上好好休息,他和正君成婚多日,今夜正好是半个月,之后楚岁朝可以在自己房里睡觉,也可以随意睡在正君或者侧君房里,侍妾也是可以留宿主君的,唯独侍奴不行,他们身份太卑贱,不配,当然也可以叫他们到楚岁朝的房里来服侍,只是楚岁朝身为主君,他的房间是不可以留宿任何人的,他们服侍完了必须回去,包括正君在内。
次日早上走的时候穆端华和穆卿晗都站在府门口送他,看着两人不舍的眼神,楚岁朝笑着抱了穆端华一下,在他耳边说:“爷不会去太久,你好好在家,掌管好内宅,等着爷回来。”
穆端华点点头用力回抱主君,轻声说:“主君放心,妾一定会尽职尽责的管理好内宅,妾等着爷,请爷早日归家。”
责穴二十完毕之后,穆卿晗的阴唇红肿,阴蒂更是肿胀,通红通红的,他哭的凄惨,原本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哭的像两个小桃子,可怜兮兮的,他的乳父在旁看的心疼,要不是怕给侧君招祸,他真想替他受苦,这孩子是他奶大的,当亲儿子一样疼的。
最后一项惩罚是针刺阴蒂和乳头,各十下,穆端华示意他身边的知夏沐冬映秋三人过去执行,这三个都是他的贴身下奴,最明白他的心思,三人手持银针,分别捏住了要针刺的位置,银针扎的极深极狠,扎下去一下缓片刻,这种针刺最是难熬,十下刺完了穆卿晗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虚弱的起不来身,乳父赶紧过去扶着他跪下,“多谢正君责罚,妾定当谨记,不敢在犯了。”
“回去上药吧。”穆端华起身回屋,他进入的调教功课还没做呢,他增加的调教内容,得抓紧时间了。
穆卿晗却在给正君请安之后的侍寝请罚这一步被正君严厉斥责,穆端华脸色严肃的说:“你昨夜服侍不周,使主君不尽兴不说,还让主君疲累不舒服,你可之罪?”
穆卿晗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中透着惶恐的说:“妾知罪,请正君责罚。”
穆端华看他这样子就来气,叫的那么大声,肯定光顾着自己享受了,这样的侧君如何能不狠狠责罚,“藤条责臀三十,竹板子责穴二十,针刺阴蒂乳头各十下。”
楚岁朝摇了摇头说:“也不是什么服侍不周,就是侧君的逼奇怪的很,越肏越烫,不快点插就烫的鸡巴难受,他自己动又慢又浅,我肏久了又累。”
“越肏越烫?”穆端华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
“嗯,谁知道他怎么回事,舒服是舒服的,但太累了,肏慢了还难受,还是你的逼肏起来舒服,你自己动的快插的又深,我还是喜欢肏你。”楚岁朝闭上眼睛,有点困了。
楚岁朝却琢磨了一下说:“君父,我与莫泰和家的双子成婚,我们拿到该拿的好处之后,莫泰和就可以身染重病了,我之前就说过,养狗要拔牙,防止反咬主人,让他身染重病,却别让他死了,留着他这个姻亲先占着官职,这样才是对我们最有利的。”
父子二人一拍即合,宫门口也到了,他们下车去等候接驾。
楚岁朝在心中感叹,君父是真狠呀,这叫空手套白狼,“好,我们应下他。”
楚太师心中牵挂放下来,又觉得委屈儿子,为了先辈计划,看看这身边都是些什么人,没一个不是利益牵扯的,“委屈我儿,为父心中愧疚,岁朝,希望你不要怨恨为父,这都是为了楚氏荣光。”说着说着眼圈微红,他只有这一个儿子,疼到心尖上去了,可是这个儿子却在娶亲方面这般不如意,他如何能不心疼呢。
“君父说的哪里话,我也是楚氏子孙,君父生我养我,我吃穿用度都是君父给的,我一身才学都是君父教导,我生来金尊玉贵,无不是君父和楚氏所赐,为我们楚氏荣光,理当倾尽所能,何谈委屈?至于娶了谁……”楚岁朝深深吸气,他心中的想法从来没对君父细说过,导致君父总觉得委屈了他,此刻也该说说了,“君父,我并不在意娶谁,泄欲而已,还不是都一样,情情爱爱的都是小结,我要的是能对我们大计有用的人,无用之人我连泄欲都不愿意碰。”楚岁朝这话说的极其冷漠,思之令人发寒,冷心冷情,寡恩寡德。
“年产粮一万担?”楚岁朝一下听出重点,他兴奋的双手都出汗了,“去了纳贡能剩七千?”
楚太师点点头,“为父还没有答应他。”
楚岁朝兴奋道:“这得好事如何能不答应!”随后楚岁朝想到侧君的事情,他说:“可是我已经没有侧君的位置了,庄湛瑜那边,我已经许了侧君之位,我们是臣子,三君四妾是朝廷法度,我因尚主已经多了一个媵君,在多娶一个都是僭越之罪,万万不可。”
楚岁朝有瞬间的疑惑,而后想起来了,“啊!我知道这个人,好像是外放官员,据说也是出身名门,前段时间不是回京述职了,他怎么了?”
楚太师说:“他想某个按察使当当,四处托关系找门路见了我一面。”
楚岁朝笑了,“君父是朝廷的堂堂太师,正一品大元,岂是他相见就能见的!他原来什么官职?”
楚岁朝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面,对楚太师说:“我现在也是有内宅的人了呀。”
楚太师撇嘴,“就四个人的内宅?确实是太冷清了,不选几个侍奴吗?”
楚岁朝觉得他的胃口有可能被正君养刁了,不是悉心调教出来的估计他肏不爽了,摇了摇头说:“我可是个挑嘴的人,不是多年调教的,我现在看不上了。”
庄湛瑜悄悄躲在远处,看着楚岁朝的身影,他现在还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能偷偷的看看。
楚岁朝这边黏黏糊糊的告别个没完没了,他一个正君一个侧君都舍不得他,左右手都被两人拉住,楚岁朝也不嫌烦,听着他们温柔小意的和自己说话。
楚太师这边就热闹多了,三君四妾全部到场,其余侍奴则不被允许送行,楚太正君倒是没有太黏糊的举动,但也舍不得主君和儿子,他看着儿子突然就皱起眉毛,儿子身边就三个人,算上庄湛瑜也才四个人,太冷清了,太正君家族中给楚岁朝定下的侍妾堂哥还没进门,太正君想着要不先选两个模样周正的侍奴给楚岁朝备着。
“嗯!”楚岁朝舒服的闷哼,鸡巴一阵酥麻之后,射出第一股精液,舒服的连连闷哼,射的痛快淋漓。
穆端华感受到被内射,立刻死死坐下去,绞紧了逼穴,颤抖的子宫承接主君的精液,希望自己能怀上孩子。
楚岁朝射的爽快,穆端华累的要死,楚岁朝揽过穆端华的脖子让他趴自己身上休息,吻住了穆端华的唇,舌尖勾缠他的舌尖,穆端华立刻热情的迎接主君的侵入,舌尖小心翼翼的与主君的舌尖缠绵,心里被满足和喜悦塞满,主君和他接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