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正君抬手接了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长松递给他一个红包,他交给了穆端华,“既嫁到我家来,就要好好服侍主君,早日开枝散叶,勤于内务,和睦内宅。”
“谨遵太正君教诲。”穆端华磕头行礼后接了红包,这就算是礼成了。
太正君让穆端华坐在他下首第一个位置,又和那些侍妾侍奴们说了几句话就打发他们出去了,留下穆端华问他:“昨夜可有好好服侍你家主君?”
穆端华眼眶红红的,又没伺候好主君,他起身跪下说:“主君,淫规……”
楚岁朝撇了他一眼,看他赤身裸体的跪着,“就大婚当日带的那几样,暂时不用加别的了。”
楚岁朝这边已经开始更衣了,乳父赶快带着三殿下去沐浴,几个下奴手脚非常麻利,他们都是从小跟随三殿下,这一套流程早就熟练了,极快的完成了沐浴,和保养,带淫规,赶紧去了楚正君的院子,如今楚正君已经升级成太正君了,大家也都改了口,穆端华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屋子侍妾侍奴都在,他就知道他来的晚了,恭恭敬敬的跪下:“少正君穆端华,给太正君请安,太正君万安。”
楚岁朝被穆端华唠叨的烦躁,狠狠插了一下顶进子宫里研磨,“闭嘴!”
“呜……”穆端华捂住嘴巴不敢在说了,被肏的连连闷哼。
楚岁朝心情变的很差,顿时觉得无趣,抽出鸡巴起身叫了一声:“听风。”
穆端华的姿势是双腿大张,楚岁朝解开身上的对襟长袍,裤子被他胡乱蹬开,用已经勃发的鸡巴摩擦穆端华的肉缝,用龟头在穴口轻触,手指不停拨弄顶端的阴蒂,并不急着进入。
穆端华脑袋一片混乱,他被欲望俘虏,身体的饥渴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逼穴里淫痒难忍,都说开了苞的双子会越来越淫荡,原来这是真的,“啊嗯,爷,啊啊,啊哈妾好想要,骚逼痒,呜,爷,求求你……”穆端华失控的呻吟更是惑人心神。
楚岁朝被他的叫声刺激到,这软乎乎汁水淋漓的骚穴,加上这样饥渴急切的浪叫,真的是让他都有些把持不住,楚岁朝深吸一口气,挺了一下腰,让鸡巴在穴口戳了一下,依然没有插进去。
穆端华白天就逼穴里面痒,现下被主君看着情不自禁级动情了,逼穴张合着吐出一点淫水,他双手抓着枕头,把腿张开的更大了。
楚岁朝的手覆盖住穆端华的逼穴上,揉了两下,湿漉漉热乎乎的,指尖逗弄阴蒂。
“唔……”穆端华实在难以忍受,不碰那里他勉强还能坚持,可那种敏感的地方,被主君整只手覆盖住,阴蒂被主君手指捏揉弹弄,他真的要受不住了,“爷,妾的骚阴蒂好舒服,啊哈,爷好会玩……”
如今穆端华鸡巴带了环,不适合在用原来的方法调教鸡巴,乳父只能把乳胶套子前端剪掉,套上去的时候龟头会露出来,乳父挤压乳胶套子的时候映秋用软毛刷子沾了淫药一直骚弄龟头,穆端华扭着腰躲避,被知夏和沐冬两个下奴按着,一上午时间都是他的调教功课时间,下午穆端华可以休息,他躺在床上本想补眠的,但逼穴里面也用了淫药,他痒的难受,在床上夹紧双腿强迫自己睡觉。
楚岁朝下午和楚太师一起见了他的幕僚,大家一番恭喜客套之后才谈正事,楚岁朝很早就接触这些,楚太师也逐渐的开始把一些事情交给他处理,反正有他这个老子顶着,儿子处理的好不好都没关系,慢慢磨练就行。
楚岁朝晚上回去和正君一起用晚饭,桌上菜色都是一些他爱吃的,他对穆端华说:“你爱吃什么就吩咐厨房做,陛下和君后赏赐的下奴都在宁安侯府,明日我调几个会做饭的来这边。”
乳父无法,只能在门外焦急的等着。
楚岁朝被吵醒,闭着眼睛也睡不着了,晨勃的鸡巴硬梆梆的难受,他压着穆端华掰开腿就肏进去,昨夜被使用过度的逼穴才消肿,破处的疼痛也刚过去,可没有什么爱抚就这样干巴巴的捅进去还是疼的穆端华抽搐着身子直吸气。
“呃啊,主君,”穆端华搂着楚岁朝的脖子,双腿大张,尽量放松身体。
“他若是敢惹父亲生气,自然也是要罚的,不过……”楚岁朝犹豫着没说出来。
太正君严肃了脸色说:“你放心,父亲有分寸,就算是陛下和君后在,我罚他的理由也站得住,皇室跋扈,毁了我儿前程,我不过是稍稍还给他们一点就是了。”
“父亲明白就好,到底是皇子,也要顾及陛下的脸面。”楚岁朝觉得说这一句就够了,父亲办事他还算放心。
下奴连滚带爬的跑了,楚岁朝才说:“活该,早看他那乳父不顺眼了,活脱脱就是陛下和君后的眼睛,盯着我呢。”
楚太师温和的对楚岁朝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儿且在忍忍,日后为父帮你挖了这眼睛。”话说的狠毒,可他看着楚岁朝的眼睛里满是慈爱的舐犊之情。
楚岁朝到楚太师身边去坐下,靠在他坚实的臂膀上,笑着说:“君父别急,眼睛自然有眼睛的用处,他一个下奴,我们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咱们家的后宅,我父亲一手遮天,想收拾他还不容易。”
太正君见他态度良好,语气中也没有什么怨怪的意思,这才对长松说:“你执行,罚少正君藤条抽后穴二十,不必到院子里去了。”
“是,太正君。”长松听了这话好歹松了一口气,太正君还是给少正君留了脸面的,长松去般了刑凳回来,取了藤条。
穆端华自己退下裤子,分开双腿趴在刑凳上,因为在太正君和下奴面前裸身,他修得脸通红,随着藤条带着风声抽下来,他疼得惊叫一声,之后就紧紧的闭上嘴巴,手指扣住刑凳边缘忍了下来,一直到二十下鞭穴完毕,他都没有在叫一声,后穴被打的肿胀着像是一张撅着的小嘴一样。
“太正君息怒,是妾错了。”穆端华心里叫苦,乳父心疼他也不算错,就是不应该出来说话的,这是坏了规矩,主子们说话,下奴插嘴要受罚的,就算是他,也保不住乳父。
“来人,把这个贱奴拉出去,皮巴掌责臀五十。”太正君说完看着穆端华说:“我念在他初犯,从轻发落,在敢放肆,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了。”
长白应声,带着两个下奴进来把乳父拖出去,太正君说用皮巴掌,那自然是按着趴在刑凳上打的,皮巴掌其实就是皮拍,打起来不算太重,但受刑面积大,打多了是真的疼,乳父也不敢出声,被下奴们按在刑凳上趴着,拔了裤子,就在太正君院子里受刑。
“哦,好威风的三殿下,嫁到我家来还惦记摆皇子的谱,好得很!”太正君显然是动怒了,声音都冷冰冰的。
乳父这才反映过来,他平日里叫三殿下叫顺口了,一时没改过来,赶紧请罪:“太正君恕罪,是贱奴的错,三殿下是楚府少正君,是贱奴叫错了。”
太正君却不吃他这一套,“到底是宫里出来的,真懂规矩啊,我与少正君说话倒是有你插嘴的余地了。”
011:请安,受罚,侍寝
大早上天不亮,穆端华的乳父就带着一众下奴在外面叫起,穆端华轻轻睁开眼睛,他得早起沐浴,用香膏和淫药保养身体,主君昨日没赏赐淫规,他就这么睡下了,感觉身上有点沉,他家主君睡觉好像喜欢骑着东西,一条腿横在他大腿上,胳膊也搂着他的腰,穆端华笑眯眯的蹭了下主君的脸颊,真好,主君抱着他睡呢。
楚岁朝最是有起床气的人,他睡不好觉谁来叫他谁倒霉,外面乳父跟叫魂是的,楚岁朝被他吵醒,迷迷糊糊的抄起一个枕头砸出去骂了一声:“滚!”之后外面就安静了。
穆端华心里一惊,他来晚了太正君不问缘由,却问起昨夜,穆端华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身后的乳父却悄悄的用手指捅了穆端华一下,穆端华赶紧跪下请罪说:“是妾没用,昨夜……晕了。”穆端华心思转的快,既然不问迟到的原因,那就说明太正君知道,既然问起昨夜,也说明太正君知道,可主君明明说了不许泄露昨夜的事情,穆端华拿不准到底是谁把事情捅到太正君面前的,还是说,主君说的不准泄露给外人,而太正君不算外人,穆端华不敢说谎。
楚太正君皱了下眉头,侍个寝都能晕,大婚之夜让他儿子扫兴,当真是个不中用的样子货,还皇家精心教导的呢,他哪里知道楚岁朝折腾了半宿,两个时辰完事都快午夜了,初次承欢受不住也不奇怪的,太正君严肃了脸色说:“你连与主君床笫之事也服侍不好,如何做得正君?”
“太正君息怒,三殿下日后定会改正。”乳父听这话说的严重,着急给三殿下求情,可说完他自己就后悔了,太正君和三殿下说话,哪有他插嘴的余地,太正君可不是君后,事事宠着三殿下。
楚太正君看了眼这个儿子新娶回来的正君,模样看着还行,毕竟是皇家出身,没有丑人,“免礼吧。”
沐冬跪着捧着一个托盘呈送到太正君面前,太正君看了一眼雪白的锦布上干枯暗红的血迹,点了点头说:“赏。”
穆端华再次跪下:“谢太正君。”知夏赶紧端了茶杯过来,让穆端华给太正君敬茶,穆端华接过茶杯说:“请太正君用茶。”
听风开门进来,“少爷起了,奴服侍您洗簌吧。”
楚岁朝点点头,外面观雨带着一群下奴进来,听风用湿布擦拭楚岁朝的身体,看到他硬挺的鸡巴顿时觉得正君这样好像不太行,这,总是服侍不好主君,这是严重的失职,观雨拿了沾着细盐的牙刷递给楚岁朝,楚岁朝这边被一群下奴伺候着洗簌。
乳父带着人也进来了,扶着三殿下起身,看了眼他们两个,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怎么劝了,正君得去给太正君请安,大婚第一天就去的晚了,太正君会以为三殿下仗着出身高贵摆架子,不尊长辈,可大早上被主君宠爱这种话就算说了,也会被当成炫耀,这如何是好。
楚岁朝昨天就是硬生生憋下欲火的,正好这时候发泄出来,他压着穆端华的身子挺腰,感觉他淫穴里面有点干,夹的楚岁朝不舒服,手指摸上阴蒂,稍微揉搓两下淫穴里就湿滑起来了,楚岁朝抽插顺畅了许多,他把穆端华的双腿压到他胸前说:“自己抱着。”
穆端华就抱着双腿,姿势看起来淫靡浪荡,逼穴朝天,楚岁朝捅进去用力挺腰,鸡巴被裹的一阵舒爽。
“哈啊,爷,太深了,啊啊,撑开了,撑开妾的骚逼了……”穆端华动情的呻吟,大早上的他就被爷压着狠肏,穆端华想起昨天主君的持久能力,他颤着声音提醒:“爷,要请安呜啊,爷,妾要去给太正君,哈啊啊啊啊!”
楚岁朝被他叫的心里一荡,手指拨开阴唇,捏住那充血胀大的阴蒂在指尖来回的捻,觉得这个地方还真神奇,一碰就让穆端华发骚了,淫逼里越来越湿,楚岁朝情不自禁就笑了一下。
穆端华被楚岁朝的笑容晃了眼,心底里升起一丝莫名的热流,逼穴流出更多的淫水,从那肉缝一路下滑,浸染的后穴也水光淋漓,两个饥渴的穴都渴望着面前的主君。
因为大靖朝不提倡肏双子后穴,又不能怀孕,觉得这是浪费主君精力,所以很多双子后穴都是不调教的,但穆端华不一样,他身上就没有不调教的地方,楚岁朝倒是没想肏后穴,他现在满满的兴趣都在这一口淫逼上。
穆端华心里暖暖的,他笑着说:“爷费心了,妾觉得这些都还好,吃得惯。”
楚岁朝没说什么,心道吃得惯才怪,别以为他不知道皇家奢侈成性,饭菜精致食材高级,不过他也懒得麻烦,在楚府伺候楚岁朝的人就挺多,日后回了宁安侯府伺候的人更多,陛下和君后生怕委屈了三皇子,伺候的下奴就赏了三百之众,按照朝廷定制,侯府护卫一千,这些人都是皇家养着,每年把俸禄拨进楚岁朝的户头,这些都算内务,用不着他操心。
吃完饭了各自沐浴,楚岁朝还得回正君房里去住,连续两次行房不尽兴,楚岁朝就有点兴致缺缺了,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穆端华光着身子扭着屁股给他口交,这次楚岁朝依旧很持久,身体舒服了书就看不下去了,被舔弄的欲火翻腾,楚岁朝让穆端华躺下张开腿,看到臀缝里后穴发红,已经消肿了,摸了一把热乎乎的。
穆端华和乳父回去之后,知夏和沐冬赶紧拿了药膏给他用上,后穴打的肿胀,看起来虽然严重,但用上药很快就消肿了,双子本身恢复能力就强,身子也扛折腾,皇子殿下的伤也不重,乳父那边映秋也给用了药,之后乳父就跪下请罪,穆端华叹了口气说:“楚府不是宫里,我也护不住你,乳父看出来了吧,太正君不喜欢你,以后请安一定要小心谨慎。”
“是,奴知错,日后会谨慎行事的。”乳父屁股上用了药,疼痛已经减轻了,他有好多年没挨过打了,一时竟觉得疼的钻心,以前在他主君家经常被罚,比这重的多得多,但乳父是个有记性也谨慎的人,之后的好多日子里,太正君在也没找到过他的错处。
白天穆端华得做调教功课,因为后穴受罚今天的后穴调教就暂时不做了,但其他一样也不能少,责臀依旧是竹板子,知夏手劲用的匀,整个屁股打的红肿,但不留疤痕印记,乳父歇了一会就开始用小刷子给穆端华涂抹淫药,以前因为没破处,所以淫药只用在阴唇和阴蒂上,如今已经破处了,淫药也得在逼穴里面用,之后还要坐坛子,同时乳头也得调教,鸡巴因为被主君赐环,所以调教方式也改了,以前是抹了淫药按摩吸收,然后用厚厚的乳胶套子套住,乳父会用手不停挤压乳胶套子,那套子有两指厚,内部全都还是凹凸的沟壑,挤压套子也是按摩,让双子的鸡巴更有耐性,被主君玩弄狠了也受得住。
楚太师见儿子这样撒娇,顿时一颗心都软了,连连点头:“我儿聪慧,后宅的事情后宅的人解决,这样最好不过了。”根本没有朝堂中正耿直的半点影子,活脱脱一个儿子奴。
楚岁朝这边和楚太师一起用了早饭,又去找太正君,听说他早上生气,楚岁朝就去安慰几句,“父亲别气,那乳父放肆,您尽管吩咐了下奴们狠狠罚他就是了,气坏了自己可不值得。”
太正君笑着捏了一下儿子的脸,被他恼怒的躲开了,太正君笑着说:“这是心疼你的正君了?怎么不见你说狠狠罚正君呢?”
少爷新娶进门的正君长松也不敢打太狠,手下留了力气,看着肿胀,回去用上药很快就会没事的,他也知道太正君是一时的生气,并不会真的太过为难皇子殿下,打完了长松帮少正君拉好裤子,扶着他跪下,谢太正君责罚。
这边发生的事情很快就穿到楚岁朝耳朵里去了,他正和楚太师商量事情,闻言楚岁朝撇撇嘴,没说话。
楚太师皱了下眉训斥下奴,“后宅的事情在后宅解决,以后少拿这些事情来说,污少爷的耳朵,滚出去。”
穆端华听着外面‘啪啪’的声音,心意一阵抽痛,乳父从在他身边之后就没挨过打,可是这件事确实是乳父有错,太正君要立威,他也没办法的。
太正君看了穆端华一眼,突然就觉得这个少正君看着不怎么顺眼了,冷哼一声说:“至于你,身为正君却服侍不好主君,也该受罚!”
“是,妾知错,甘愿领罚。”穆端华知道不能在惹怒太正君,恭恭敬敬的跪着等发落。
穆端华也知道乳父是心疼他,怕他挨罚,这才着急忙慌的出来说话,可太正君不是君后,在君后面前乳父能说话,在太正君面前是不行的,他深深叩头,“太正君息怒,乳父初到楚府不懂规矩,妾日后一定好好管教。”
“你还有心思给旁人求情,你自己都是一身的过错!”太正君本意就是想训斥两句,没想怎么为难穆端华,但他的乳父这样不懂规矩,他们两个又相互求情,搞的好像太正君是多恶毒的人一样,不由心里发怒。
长松在后面看的着急,少正君怎么回事,和乳父两人相互这样求情,不是在太正君面前拱火吗?他想提醒又不敢,只能低着头扫视,看到长白站在门口,想给他使个眼色去搬救兵,少爷来给求一句情这事就过去了,可长白看到他的眼色根本没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听风赶紧和乳父解释:“侯爷睡觉的时候最好都不要去吵他,他早上若是没睡好,一整天心情都会很糟糕。”
乳父沉默片刻说:“大婚第一天,万不可耽误了请安,这……”
听风继续摇头,“您千万别叫了,侯爷会生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