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见得多好,何逸刚刚冲过澡,也洗了鸡巴,有一点淡淡的肥皂味,还有一点护理液的味道,何秦不喜欢。
“吧嗒”他恢复了时间,何逸恢复了往前走的动作,腿刚要落地,自己的小腹就撞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而且自己的阴茎,不知何时进到了一个紧热的地带,那里面有一个湿滑的软肉条在蠕动,戏弄着自己并不兴奋的鸡巴。
何逸低头瞧了瞧,霎时间如遭雷击,他不敢置信地望见蹲在自己痴迷地舔弄自己阴茎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弟弟!
他想要自己的哥哥只爱自己一个,想要哥哥的肉体到灵魂,想要哥哥的肉穴里只能塞下自己的肉棒,哥哥的鸡巴也只能鞭笞他自己一个人。
他停止了时间,何逸离开的动作暂停,抬起的脚也定格在空中。
何秦走到何逸的面前,看着哥哥年轻却疲惫的脸庞,有些心疼,更多的是眷恋。
何逸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摸了摸何秦的头发,疲累道:“那你早点睡吧,乖,晚安。”说完就转身回房。
无论怎么样,他都是自己血肉相连的弟弟,自己不能一错再错。
何秦看着他哥有些萧索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哥哥也才只有二十一岁。
何逸看着整颗埋在自己两腿间的脑袋,满意地笑了,他的鸡巴插进了弟弟的嘴里,龟头塞进了喉管里,弟弟反胃干呕的动作让他的喉管一提一缩,就好像一个紧紧的肉套子在吮吸他的龟头一样。
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这只手伸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他和弟弟这层最后的遮羞布都得被捅破,赤裸裸的乱伦背德,他真的能承受住吗?
何秦吸久了嘴有些酸,何逸又不是什么小字辈,反正已经够硬了,他想吐出来让哥哥操自己屁眼就行了。
何逸见弟弟有要吐出来的迹象,有些不满,他还没爽够呢,怎么就不继续了?这么不尽兴是要闹哪样?
他已经从疯狂的欲望中恢复了理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弟弟,想操自己弟弟屁眼这种事情,无论在哪儿,在什么时间,都是要背上千古骂名,活该遭万人唾弃,死后也得入阿鼻地狱的。
他一手把小秦拉扯大,从来都舍不得动半根毫毛,要是有别人敢欺负自己的弟弟,他说什么都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但是现在这个人变成了自己。
刚刚明明知道身子下面是何秦,但是他被猪油蒙了心,居然还继续操得更加热烈,甚至内射,那种快感,从下身如跗骨之蛆般爬满全身,叫他沉浸不能自拔,叫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却更叫他恐惧。
“松手!”何逸佯怒道,但是这种不痛不痒的训斥显然一点作用都没有。
“而且你和玲玲姐做爱还要戴套,和我就不用。”何秦的嘴巴贴着何逸的耳边,轻声问:“不戴套射进我的身体里,舒不舒服?”说着手就缓缓地伸进了睡裤里,握住哥哥有些微勃的阴茎。
舒服,怎么可能不舒服?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套总感觉少了些什么,直到他的阴茎插进了弟弟的屁眼里,他才明白直接毫无隔阂的交合的爽快,谁愿意和一个橡胶套子做爱啊。
他的弟弟可怜,他从小就这么告诉自己,所以当他控诉自己对一无所有的恐惧的时候,何逸不知道该怎么去辩驳,他不知道该怎么再对弟弟凶下去。
他舍不得。
何逸把何秦抱到怀里,柔声道:“怎么会呢?”他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无论怎么样,我都还是你的哥哥啊。”
“哈?”何逸怒从心起。
“如果我不这么做,哥哥迟早得离开我。”何秦固执道,“你会被那个余玲玲抢走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何逸无法理解弟弟的脑回路,自己和余玲玲在一起和是他的哥哥有什么关系。
这三巴掌他一点都没有留情,下了狠手,他从来没有对弟弟动过手,一直以来都抱着宠溺的态度,而且自己的弟弟在他眼中一直都很乖巧懂事。
何秦没有想到哥哥扒了他裤子不是为了操他,而是给了他三巴掌,他现在屁股火辣辣的疼,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屁股估计得肿。
“知道自己错了吗?”何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静一些,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打了弟弟,他这个弟弟可怜,从小就没爹娘疼爱的。
“你在干什么?!”何逸低低地吼道,他不能吼太大声,余玲玲就在房间里面,要是给她招惹出来事情就难办了。
何秦没有回答,他小心翼翼地吮吸舔舐,他也没有太多口交的经验,尽量不让牙齿磕碰到嘴里的鸡巴,勃起状态下的阴茎整颗龟头都显露出来,舌尖沿着冠状沟滑行。
来自下身的刺激根根尖针般扎着何逸脆弱的神经,他有快感,但是每多一分快感就是一重枷锁,一道赤裸裸的罪证,每多一丝沉迷就会多一分愧悔。
何秦有些疑惑,哥哥这种时候还来干什么,这么晚了。
总不会是因为刚刚和自己做爱的事情吧?来秋后算账了?
不太可能,他已经收拾好了,就算哥哥知道是自己又能怎么样?不还是得吃下这个哑巴亏?
是自己视若珍宝的弟弟。
何逸感觉这个世界太过玄幻了,也太过儿戏,自己的弟弟在舔自己的鸡巴,多么令人发笑的荒缪。
更荒谬的是他居然起了反应,他的鸡巴在弟弟的侍弄下缓慢地膨胀,精神抖擞。
他轻轻脱掉哥哥宽松的睡裤,裤子布料很软也薄,轻轻一拽就掉了下来,何逸没有穿内裤。
鸡巴软塌塌地伏在腿间,刚射过精,一点精神也没有,粉粉的龟头也有一半缩在包皮里,囊袋也下垂着,萎靡得厉害
何秦一手握着鸡巴,软得不行,像一根注了水的香肠,在手里任他戏弄,他一口吞进了嘴里。
他的二十一岁里,有一大半时间,都是用着自己的肩膀,去护着自己的弟弟,但是明明他自己那时也是一个需要呵护,需要保护的孩子。
但是他却选择站在自己身前为自己遮风挡雨。
何秦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幸福了,虽然他没有母亲,也没有一个爱他的父亲,但是他有一个那么爱自己的哥哥,可是他从来都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他不知满足,一旦点了火星子,人的贪婪就像浇了热油的火舌,肆意蔓延,丑陋不堪。
何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弟弟,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全心全意爱他的余玲玲。
“你这么晚不睡觉在干什么呢?”何逸敲门就是因为看见弟弟的房间还亮着灯。
何秦看着他哥,没有要发怒的样子,说:“就睡了。”
他伸出了手,扶着弟弟的头,腰部一挺,直接插到了口腔最深处。
何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搞得猝不及防,鸡巴一下插到口腔深处让他差点呛得咳出来,而且这根鸡巴还在缓缓地往里面挺进,一点一点想挤进他的喉咙管。
他没有过被操喉咙管的经历,所以乍一下喉咙进入异物,他只想吐,想赶紧把这根鸡巴拔出来,但是何逸死死扣住他的脑袋,不给他一丝反抗的机会,慢慢插到最里面。
可是这个人是自己的弟弟,这是乱伦,是大逆不道!何逸想把何秦推开,直到何秦低头含住了他的阴茎。
余玲玲一直都很含蓄,也很害羞,和她做爱从来都是自己主动,口交就更不用想了,自己的弟弟含着自己的鸡巴舔吮,光是视觉上的刺激就叫何逸头皮发麻,更何况口交本身就足够畅快,软软的舌头在口腔内灵活地来回戏弄,何秦也尽量吸紧口腔,口腔上下套弄。
真舒服啊,何逸本来就性欲旺盛,但是余玲玲不,所以他一直以来还算节制,他想伸出手让弟弟含深一点,只含半根怎么行呢?
何秦抬头望着他的眼睛,控诉道:“不可能!以前玲玲姐一来,你的眼珠子就在她身上转,看都不看我。”
何逸语塞,那会儿年纪小,带女朋友回家就有些猴急,有些得意忘形了。
“而且玲玲姐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何秦说着手就向下,隔着薄薄的睡裤,覆上了哥哥有点微软的鸡巴,轻轻捏了一下。
“难道不是吗?“何秦从被子里抬起头,看着哥哥因为生气而皱在一起的眉眼,”你会和她结婚,你们会生孩子,你们会组建家庭。”
“你会是她的丈夫,会是孩子的父亲,我掺和不进去。“何秦说着眼泪便不受自己控制,”我就你这么一个哥哥,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没有家人了。“
何逸说不出话来,他内心里头最脆弱的软肋被插进了一只不安分的手,捏住他的心脏,毫不留情地蹂躏,何秦留着泪的眼睛就是一把利剑,将他的心脏戳成了蜂窝筛子,汩汩地往外流血。
所以他一直以来总想要对弟弟好一点,多少能弥补一点父母缺位的伤痛。
“说话!”何逸见弟弟半晌不吭声,催促道。
何秦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我没错!”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羞耻的痴鬼,竟然为了下三路的畅快,把鸡巴塞进亲弟弟的嘴巴里,现在竟然还有一丝舍不得。
心下一横,何逸把何秦推开,鸡巴离开了湿暖的口腔,他把何秦拽起来,直接进了房间,摔上了门。
他坐在何秦的床上,把弟弟强行横趴在腿上,扒了裤子,“啪啪啪”就是三巴掌。
何秦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何逸穿着长裤短袖的睡衣站在外面。
“哥哥,什么事?”何秦毫不意外地看见哥哥的表情有些严肃,但是又怎样呢?他总不能直接问刚刚被我操屁眼的到底是不是你吧。
何逸盯着何秦半晌没有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