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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深……?”
一只冰凉的手探了探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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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发起了高烧,昏睡得不省人事。
他以为自己睡一觉能好起来,可热度完全不见得退,夜里模模糊糊听见有人窸窣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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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o是需要资本的。
身娇体软还不够,自带润滑才是硬道理。
但你见过b装o吗?
beta气极反笑。
淦,他们都去看肛肠科医生了。
郁深记不清了。
顾云柯拿他没法子,欺身上来,唇舌撬开他的齿关,温热的药液渡过来。
郁深难受地蹙眉,舌头又被人吸了回去。
那人嘴里似乎含着糖丸,酸酸甜甜的。
像照顾小孩子那般,顾云柯看他伸出舌头,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乖。”
“起来,我喂你。”
他近乎讨好意味地蹭了蹭顾云柯,希望能求得一丝同情。
“不……不吃……”
身体一歪又要躺回去,浑身烫得像烙铁。
beta傻乎乎地静坐了一会,才想到这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对,他叫郁深。
浓郁的郁,深度的深。
beta蜷缩在狭小的浴缸里,热水烫得他刺痛,恐怕那地方撕裂了。
该死的。
他艰难地把里面的体液导出来,手指探进去一个尖,又羞耻地缩回来。
他颇为依恋地蹭了蹭,那手又缩了回去。
“你烧得很厉害,先起来吃点药……”
顾云柯俯下身,扶着他的腰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
他没睁眼,猜想到了是谁。
只有主角受顾云柯有他家的钥匙。
但他实在没精神卖弄自己的绿茶风范,躲在被窝里不肯冒出头。
前半夜那个狗逼alpha还规规矩矩地做活塞运动,后本夜就开始九浅一深地碾磨那闭合的生殖腔,妄图将其撬开条细缝在里面成结。
细嫩滑腻的腔肉被磨得又酸又麻,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重负,肿得厉害。
幸好最终成结被及时制止,不然昨天受伤的不止beta一个人。
beta累得快在浴室里睡着,水凉透了才爬出来。
他这个纯1咽不下这口气。
改天若是再让他逮到机会,他要把主角攻爆炒回来。
空气里似乎有种极淡的木质香气,像是月光下矗立的雪松,又像是一望无际的旷野吹拂的风,冷冽而沁人心脾。
嗯……?
他在和谁接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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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深这人聪明得很。
糖水凑嘴边了才肯舔一舔,药瓶一放在那又把嘴闭上了。
顾云柯眼疾手快把这人扶住,颇为熟练地用糖水诱哄他。
“是甜的。”
晶莹的糖水在他的唇瓣上抹开,郁深迟缓地舔了舔。
一听就是个好名字。
他对主角受没什么防备心,像只躺平了任撸的猫,看到顾云轲手里的药才炸起毛来。
贫民居住的地段买不到好药,劣等的味道就像在喉咙里灌苦瓜汁。
那个憨批不带套,还不做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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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说过a装b的,也有o装b的,定时服用信息素阻隔药物就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