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顺地任由苏林安排。
比如之后如何做婚礼被记载。
比如此刻如何用留影石录像。
所有的烦恼随精液射出,所有的爱意在肉体碰撞间回响,从体表渗入到心间,又在心房里长鸣不歇。
塞尔瓦托发出高高的呜鸣声。
像狗、像狼,是塞尔瓦托。他一遍又一遍地复述他的忠诚、他的爱意。他要这声音响彻王宫、传遍国都,到千百里之外,到千百年之后。他要所有人知道是谁在爱他,而他又完全地属于谁——他属于把他肏软的人。塞尔瓦托属于苏林。
好像今天比以往更快乐。
可是为什么?因为新的地点?
苏林不知道。他唯一知道自己高兴。
苏林用一只笔记录了他们的射精次数,他用墨笔在塞尔瓦托的白屁股上画正字,苏林的射精画在左屁股,塞尔瓦托的射精画在右屁股。塞尔瓦托的屁股暖热又舒适,苏林握着塞尔瓦托的头发如握缰绳。缰绳紧,则屁股紧;缰绳松,则屁股松;缰绳向右,塞尔瓦托就朝右爬行;缰绳向左,塞尔瓦托就调转向左,他听从苏林的一切指挥,他遵从苏林的一切指示,他有无穷的精力支撑他被苏林肏弄,他的左右屁股爬满了密密的正字,于是最后的墨字只好到塞尔瓦托的宽背上去,分开赤红的头发,苏林俯身在塞尔瓦托的在背上一个字一个字地写:我、爱、你。
塞尔瓦托很想用魔法把这声音传播。
苏林坚决制止了。
“太盛大、太扰民、太羞耻,而且,我会吃醋。”苏林说的心里话把塞尔瓦托身上每一个蠢蠢欲动的不甘的褶皱都压平了。
在议事厅里做爱是塞尔瓦托提议的。
塞尔瓦托说要苏林在宣布消息后立马肏他、狠狠地肏他!当着所有见证人的面,而苏林坚定地把这一行为延迟到他们走人后。他不想塞尔瓦托忘情的样子被他们看到。
在庄严的议事厅里尽情放纵肉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