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说是这样说了,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句“好吧”到底在回答着什么。回答那颗真心?他觉得很烫手。他也觉得他的轻飘飘的两个字承不起那片真心。
游戏框跳出来,一个选择:
您觉得大胸酷哥是您的男朋友吗?
“你愿意做箭靶?你不怕我把你一箭射死了?”他好奇极了。
大胸酷哥自信回答:“主人不会的。”
“可我菜啊。”
他于是轻轻松松地说:“是啊。”
大胸酷哥的跪下很迅疾。直挺挺跪着,手被在身后,挺胸抬头:“请主人罚。”这一套他做得很熟练,似乎这才是他与大胸酷哥之间相处的常态。
惩罚、责骂,与惩罚。
在空中,左边是勾 ,右边是叉。
你闭着眼选了勾。
大胸酷哥似乎因为他的回答宕机了。
“总之,我的命是主人的。”在很久的沉默后大胸酷哥这样对主人说。主人能从他这句话里摸到了热切跳动着的滚热真心。
他捂着脸仰头——似乎脸红了。
弓箭好好地放到了地上。
他摸了摸下巴:“你先说你错在哪儿。”
从容跪立着的大胸酷哥大声说:“一、没有做好人靶;二、让主人不尽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