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茹萍激动地说道:「可是……可我已经尽力了。」
杜马却冷冰冰地说道:「关键问题不在于你是不是已经尽力,而在于结果,结果是我们一次次地败在燕双鹰的手里。」
聪颖的余茹萍想了想便马上明白了杜马话中的含义,她毫不客气地数落道:「你们这些人,号称『特工高手』、『特务之王』,加在一起却斗不过一个燕双鹰,几十个人被打得落花流水,最后竟然依靠一个女人治住他。
不知过了多久,处在鼎昌里弄堂口的六号小楼里的性爱大戏终于完全收场了,
两人收拾整理好各自的衣物和情绪,客厅里又回到了之前那生疏而冰冷的氛围中,只见杜马也恢复了往常那盛气凌人的架势,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厅的长椅上开口问道:「我看到你刚刚在哭,是为了燕双鹰?」
余茹萍的态度也变得冷若冰霜,她站在圆桌旁和这个胖子离得远远的,对于这个问题她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余茹萍头上的圆顶帽早已在杜马的不断冲撞下跌落在桌面上,只是她那酡红的脸上突然流淌下两行晶莹的泪水,并不断滴落在这顶帽子里,不同于进屋时那冰冷苦涩的泪水,此刻她流出的却是快乐和欢愉的热泪。
从小都会歌舞厅回到鼎昌里家中这短短的时间里,余茹萍就好像一个刚刚踏入感情坟墓中的悲伤女人一下子进入了欲望的快乐天堂,因为极度兴奋而产生的迷离中,与燕双鹰情浓如蜜的过往突然一幕幕重现在余茹萍的脑海,不禁令她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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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并说道:「你立刻让毛污脚和秃阿明到洋泾浜去打探一下消息,尽快回报。」
九头点头道:「好,我马上去办。」
九头听着这话不禁觉得有些瘆人,问道:「大哥,这……这是什么意思?」
燕双鹰沉声解释道:「对于那些到歌舞厅来找乐子的人来说,这里是他们的天堂;而对于那些胆敢闯入歌舞厅的枪手们来说,这里就是他们的坟墓!」
九头似乎有些明白了,问道:「可要怎么做呢?」
杜马那滚烫的浓精如约而至,一股又一股激射在女人阴道的深处,烫得肉穴在颤抖中猛地夹紧,将男人的性器更紧密地包裹住。
余茹萍的下身也马上开始了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同时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伴随着极乐般的快感,这个刚刚还伤心不已的美丽女郎此刻迅速攀上了欲望的最高峰。
「嗯……啊……来了……不行好麻……不行了……啊!」
燕双鹰有些伤感地说道:「我很明白她的内心,既想找到模板,又不想伤害我,但是她的上司却不这么想,于是她只能任人摆布。」
一提到这里九头马上变得忧心忡忡起来,他连忙说道:「大哥,这个光复社可是厉害得很啊,他们又有人又有枪,这一次他们吃了大亏,我想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往后咱们可得加上一万个小心!」
燕双鹰点头道:「你说得很对!我正要找你商量商量这件事。我看咱们应该在歌舞厅里下下功夫。」
燕双鹰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轻叹一声说道:「我何尝不知啊,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如果连我说话都可以不听,今后还怎么管束其他弟兄。」
九头点头道:「我懂。」
燕双鹰说道:「你们不懂,很多事并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
余茹萍认真地想了想,这才慢慢说道:「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吧。」
这样的回答似乎也让杜马非常满意,他站起身来微笑道:「这种态度我喜欢。特务不能够动真情,这种说法并不正确,有的时候不动真情,就无法捕获猎物,只是如何控制自己这才重要。」
杜马心里十分清楚,要完成夺回小都会歌舞厅、假钞模板和花名册的任务,余茹萍就是那颗关键的棋子,同时作为光复社的头号杀手,他也迫切需要战胜燕双鹰这个可怕的劲敌来挽回自己丢失的颜面,为了达到目的,自负而阴险的他向来是不择手段的。
一想到刚刚得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体,不禁让杜马觉得自己在与燕双鹰的对抗中似乎已扳回了些颜面,而为了战胜这个可怕的对手,阴险卑鄙的杜马却不会在乎那么多,只见他颇为得意地微笑道:「我知道,燕双鹰爱你,因此你要想方设法地回到他身边。有你在,我就能够准确地掌握他的动向。」
余茹萍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杜马沉声道:「目前具体的行动计划还没有确定,因此你还有时间。」
杜马见余茹萍生气了,只好用讨好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余茹萍脸上一下子流露出悲伤的神色,她哽咽着说道:「我已经帮过你们了,为此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杜马又立马变了脸,十分严厉地打断她说道:「记住,你不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你是保密局高级培训班培养出来的特工,是我的学生!而现在你的身份是光复社的骨干!在华美浴池,你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你本来就不应该得到,当然也不会失去什么,我说得对吗?」
对于在光复社向来受人尊敬并高高在上的杜马来说,与燕双鹰争斗的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无异于是奇耻大辱,此刻与其说他是在肏弄着余茹萍,还不如说这个阴险歹毒的军统总教官正在发泄着积郁在心头的复仇之火,这种变态的需求也通过与余茹萍酣畅淋漓的交媾在尽情释放,而看着这个与燕双鹰有着情爱关联的女人被自己肏出的各种娇艳媚态更是让这种满足达到了顶峰。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的杜马也要到极限了,他用两手扶稳余茹萍的腰身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阴道中那敏感的肉褶率先忍不住这份火热的刺激,不断分泌出黏滑温暖的液体作为热情的回应,只见杜马将龟头紧紧抵在余茹萍的肉穴深处,抽插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小,却也越来越频密。
现在人家燕双鹰识破了你们的诡计,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你还想怎么样?!」
杜马的心事被余茹萍完全说中,顿时尴尬得有些挂不住脸,沉默了片刻后,他缓缓说道:「燕双鹰不死,事情就无法了结。」
余茹萍愤怒地指着门外说道:「好极了,那你去找他去吧!」
杜马摇头晃脑地笑了起来,却用不吞违逆的语气说道:「不,你说错了,目前与燕双鹰相关的一切都与我有关。」
余茹萍听得心里不禁产生了一阵寒意,她急忙担忧地问道:「你们……你们还要做什么?!」
杜马把脸一沉,肃声道:「还记得吧,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模板、歌舞厅、花名册!」
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天空格外晴朗,干净透明的蓝天像一块丝滑的手帕让人心情舒畅。
和煦的阳光下,鼎昌里这条弄堂两旁的房屋看上去鳞次栉比,挤挤挨挨的,而夹在它们之间的幽窄巷道就像是脉络,连接了一户又一户。
这处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仿佛有着可感可知,甚至触手可及的凉和暖,更显露出某种深邃而厚重的沧桑感,人来人往之间无不带着温馨的静谧和暖意。
欲仙欲死中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动情地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娇吟,高潮的电流一遍又一遍地刷过,紧接着就在全身四处爆炸开来,直到整个人被这散开的绝妙滋味完全攻占。
随着激情的释放,鼎昌里六号小楼的客厅也恢复了平静,但两人在享受着余韵的同时仍然静静地保持着紧密交合的淫靡姿势。
又过了一会儿,杜马终于意犹未尽地长吁了口气,他后退一步,先前深插在女人体内的那根粗长阴茎也变得软绵绵的从泥泞不堪的肉穴中滑了出来,并带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燕双鹰向他打听道:「你知不知道上海附近,哪里有买卖武器的地方?」
九头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听人说,洋泾浜码头的棚户区里有一批人专门倒卖军火。」
燕双鹰满意地「嗯」
九头不禁大感意外,急忙问道:「歌舞厅里面?!」
燕双鹰认真地说道:「有一位英国将军曾经说过,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死敌人。我记得刚来小都会歌舞厅的时候,桔子曾经说起过一句话——『人在感觉自己身处天堂的时候,其实已经在地狱中了』。
她这句话说得很不错,我就要把这里变成天堂和坟墓。」
九头又想到自己心中暗暗崇拜着的那位女神,突然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哥,其实我觉得,我觉得……」
燕双鹰问道:「什么?」
难以启齿的九头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余小姐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但是我觉得她还是爱你的。刚刚跑出去的时候她哭得很伤心,连我都觉得有点不忍。」
不过今天也算是不虚此行,不仅成功说服了余茹萍重新投入工作,还顺带在与这个美丽的女学生的交媾中强化了她的服从性和作为特工的素质,他说完这句话便心满意足地拄着细尖雨伞开始踱起步子准备离开,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向余茹萍鼓励道:「我会命令监视歌舞厅的苏鹏保护你的安全。」*********燃着的香烟已经快烧到手指了,燕双鹰还呆呆地坐在小都会歌舞厅二楼贵宾厅的沙发上浑然不觉,一旁的九头看到他这副落寞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便轻轻地走过来关切地问道:「大哥,你不要紧吧?」
燕双鹰微微一怔,看了看九头说道:「我没事。」
九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知道,余小姐的事情你心里不痛快,可你也别责怪小锦娣呀,她是为了你啊大哥。」
余茹萍激动地说道:「可是燕双鹰不是傻子!」
杜马非常认真地接话道:「可是他爱你,这才是最重要的。」
余茹萍听得不禁心头一震,杜马的话仿佛是一道希望之光,让她那已破裂成碎片的爱意和情感一下子看到了能够弥合如初的粘合剂,她宁愿相信杜马这个判断是对的,燕双鹰还是爱她的。
余茹萍感受到杜马话语中的威严,同时又想到燕双鹰对自己那决绝的态度,她顿时有些哑口无言,便叹了口气低声道:「也许吧。」
杜马继续说道:「因此你的任务是找回模板,而不是爱上燕双鹰。」
余茹萍在现实中反复权衡,她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交媾中的两人仿佛都明白马上就要来到最令他们期待的紧要
关头,女人的高亢哼吟与男人粗沉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发烫的身体也被彼此刺激得逐渐紧绷起来。
龟头和包裹缠绕着棒身的层层肉褶突然同时发出一阵激烈的颤抖,一瞬间,不断积压而高涨的欲望仿佛发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缺口,全部集中到两人胯下那紧密交接的生殖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