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胤思毕,手臂一揽,沈锦忽然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吃到一半的馒头抓捏不稳掉落下去,再眨眼一看,两人已经在宫中的墙头上飞驰。
近乎完美、恰好的都在巡守的兵卒视野盲区中前进。
稳坐东宫的太子,略有所感地朝殷胤离去的方向观看。
仔细想想,自己好像蛮悲哀的?沈锦有点想念,自己曾在雌犬与公狗的照顾下增长的肥膘,现在自己又变得瘦了。
殷胤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甚麽,眼前的人,鼻是鼻、口是口,两个眼睛一个嘴巴跟旁人一样不差,却可以知道,青年正在失意、他有一些难过。
明明自己是合欢宗宗主,世人眼里的魔教教主,甚有人称他为「魔尊」。
沈锦愣了愣,颇有些意趣,「谁跟你道这是晨食?日头上三竿,宫里人只吃二餐,这是我的餔食。」
殷胤皱眉,站起了身,摆脱原本有些难赧的情绪後,殷胤回归原本的习惯,丝毫不介意自己跨间的傲然大物仍保持着直指苍天,迳自走到青年面前。
沈锦倒是差点噎住,咳嗽了好几声。
锐利的眼神不自主扫向放置在一旁翻阅到有些破损的书信,上头红通通的篆刻字章印到「国师沈锦」。
但自己看到青年时,就好像失去了一切武力,失去一切尊严……脑中只剩下昨晚自己被操得只能呻吟的模样,不像宗人榨取内力而进行的床事,自己更想要对…一届凡人的青年,榨取他生育的男精,用自己这万夫莫敌的身躯,主动成为一个男子底下的床友。
男根跟随主人的幻想,吐露出晶莹的汁液,在袍子上印出一个明显的头印。
自己何时变得这麽优柔寡断?
「你晨食吃些甚麽?」殷胤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衣物,随手披上,随意系上带子,胸前两坨胸肌半面都裸露着,沿下八块排列整齐、凹凸有致的腹肌也一览无遗,硬生生把蔽体的衣物穿的更加暴露。
挺傲的凶刀还把衣物顶起,完全可看出衣物下的巨刀是多麽凶气凛然。
沈锦专心消灭自己手中的馒头,「清水吧?」有时甚至没水可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