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来,我才是真的看不透你,留在那个人身边这么久,你到底想要什么呢?”永平公主靠近男子埋藏在阴影的脸,幽幽地说。
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了起来。
“我确实玩得挺开心。”笑了一会,他诚恳地回答道。
“不过我不太理解你要这个药到底是为什么,按理说你应该期待着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这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坏处。”男子说。
“装神弄鬼些什么呢?有病。”永平公主叹了口,挥挥手让丫鬟走出房间,门很快被锁上,屋内只剩下了她和这名身份不明的男子。
虽然被她说了声“有病”,男子也并不气恼,还轻笑了一声,随后他拿出一袋东西,放在桌上递给另一边的人,问道:
“就非要从我这拿药?”
“这你就不懂了。”永平公主朝他狡黠地笑了笑,就像是西域一种品种独特的猫,带着与生俱来的聪明劲,她说:“你一辈子都不会懂。”
“朱海河。”男子直接叫出了永平公主的名讳,他问:“我确实还有不懂的事,你打算扶持你那个废物弟弟?他除了年纪小受宠爱些,能有什么本事?不过就像是块烂泥——除非你另有所图。”
“真是不懂礼貌……我至少比你年长了一岁。”永平公主不满地咳了两声,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说:“李让这个老古板,到如今了都还很少叫我的名字呢,他可比你知礼数多。”
“在宫中生活就像是在被观赏的巨型鸟笼里,四面八方的眼睛都落在这儿,我可不想出任何差错。”
“玩得开心吗?”那个人问。
“这话你怎么还问呢,难道不应该是我问你?”永平公主用纤长漂亮的手指把玩着药,慢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