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从边关凯旋的摄政王发现家被偷了/剖白心意第2页_穿成炮灰路人甲后(快穿/主攻)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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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从边关凯旋的摄政王发现家被偷了/剖白心意(第2页)

西陲正是沈裕的封地。

听到沈迁故意激怒的话,沈裕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的长相和沈迁有三四分相像,但周身的气质却是天差地别,明明眼底藏满了阴郁,但偏偏嘴角又在挂着笑,看起来古怪得很。

看到沈裕终于不再假模假样的在那朝自己笑了,沈迁才终于舒心了。

沈迁百无聊赖的坐在龙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扶手上金制的龙头。但没给沈迁多少空闲的时间,一阵兵戈碰撞的声音便从殿外传来,带着金属特有的嗡鸣声,听得人心烦。

随即一人信步从人群中走出,他只穿着单薄的衣衫,身上并未佩戴任何盔甲,将手中所执带血的长剑随手掷到了地上。

“锵——”的一道声响,将沈迁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叛军都已经打进了城门了,沈迁也不能在寝宫里装作一片岁月静好了。

沈迁正在劝进宫后一脸对叛军的愤懑,打算和他一同赴死的司徒清,有些头疼的安抚道:“老师,事情也还没发展到共死的地步吧。”

看着眼前死心眼的老师,沈迁走到司徒清的身,对着他颈后用力一劈,一个手刀过后,司徒清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迁,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得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沈迁俯首在谢时远的肩头,叼起一块软肉用牙齿慢慢地厮磨着,听到这个答案,沈迁闷闷地笑了一声,笑声隔着皮肤,仿佛直接传到了谢时远的心底。

“皇叔,”沈迁打断了他的话,“朕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沈迁又不是想真的打算和谢时远撕破脸,他也没明白,自己只是问个问题而已,为什么谢时远就慌成这样。

沈迁扶住了谢时远的后脑,贴紧了他的额头,距离近得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沈迁又问了一遍,“谢时远,你想要这皇位吗?”

谢时远嘴唇哆嗦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之而来的是眼底酝成一团的怒意,他掐着沈迁的手臂哑声问道:“是不是那沈裕和你说了些什么。”

“沈裕说了什么很重要吗?”沈迁的声音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皇叔,我想要你的答案。”

谢时远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他咬着牙,眼睛直直地盯着沈迁看,“是,我一开始对皇位是有觊觎之心,但是先帝昏庸无道,他在位的那些时日你根本不知道底下的百姓过得都是什么日子,我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的,差点连命都丢在了那儿。朝廷做了什么?军饷层层克扣不说,他连粮草都要压我们半月。从战场上下来的时候,我恨不得直接冲进宫去杀了那个狗皇帝。”

谢时远眼神不安的闪动着,他启唇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开合却没有发出半个音节,最后只是抿紧了唇角,一言不发。

见谢时远沉默的样子,沈迁嘴角却荡出了一抹笑意,他用手指挑开碍事的软甲,解开谢时远的衣衫,手掌从衣摆下方探了进去,手掌不轻不重地抚弄着腰侧软韧的皮肤。

谢时远腰部的位置格外敏感,再加上他良久不曾体会过情欲的滋味,一瞬间只觉得腰椎都有些发麻,火气直往小腹的部位冲。

伤得确实不怎么重,伤口不深,只是血流得多,才显得有些吓人。

沈迁攥住谢时远的手臂,借力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趁着谢时远没反应过来的功夫,沈迁突然反难,反手便将谢时远给推到了座位上。

沈迁松开了手,站在谢时远的身前,俯下身子去看他。

“不关他们的事,”沈迁安抚似地轻轻拍了拍谢时远的手背,语调懒洋洋的,他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是朕叫他们先别出来的,朕就是想看看,沈裕他到底能整出来什么幺蛾子。小时候的那点破事,也能记得这么深,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还有啊,皇叔,你动作怎么那么慢啊?”沈迁说着说着,就把矛头指向了谢时远,“朕都害怕死了。”

沈迁嘴上说着害怕,但神色中却丝毫没有惊惧的意味。

这时殿外又传来一阵冷兵器碰撞的声响,沈迁刚刚抬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急匆匆的向自己跑来。

长时间的奔波,让谢时远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眼底更是一片青黑,整个人的状态显得很是狼狈。谢时远看着还好生生端坐在上面的沈迁,才算是终于松了口气。

谢时远走到沈迁的身前,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肩,目光在他脸上游移着,看到了沈迁下颌处有一道淡淡的指痕。

往日熙攘的京城现下已是一片狼藉,城门大开,守城的将领已经换成了不认识的人。谢时远没有做过多的部署,只是简单的说了几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带着浓烈的煞气,“杀进去。”

那批人自然不会是谢时远他们的对手,顷刻间便俱都倒在了地上,双目圆瞪,死相凄惨。

但谢时远却没什么松口气的意思,反而心脏提的更紧了,在他的胸腔里皱成了一团,紧紧得箍着他的心脉。

“就因为这?”沈迁难以理解沈裕的脑子,他还以为有什么惊天阴谋,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但事实往往和他想象的天差地别,“你真是疯了。”

“疯了?”沈裕捏紧了手中的匕首,冷笑,“既然我活不下去了,那你也别想好过。”

没想到沈裕会突然发难,看着冲着他胸口位置刺去的那把匕首,沈迁下意识的伸手一拦,尖利的刀刃刺破他的掌心,温热的血流便汩汩地涌出。

“你怎么拿到…”沈迁问到一半,又觉得没必要问下去了,他只是不敢相信沈裕的脑子这么蠢,“你通敌叛国,难道就只是为了想要篡朕的皇位?”

和漠北的人互通苟且,就算漠北真的胜了,那他沈裕能有什么好下场?

“不仅仅是你,还有那摄政王,”沈裕冷笑了一声,“可惜,那离铮就是个废物,这种仗也能打输。”

终于受够了沈裕的胡言乱语,沈迁直接打掉了掐着自己下巴的那双手,眼神冷冷的看着他,“沈裕,如果这些就是你死前遗言的话,那就不用再说了。”

沈裕慢慢收敛了脸上的情绪,露出个病态的笑,“我本来也没打算活着出去,不过沈迁,你也别想好过。”

“哦?”沈迁想看他到底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用什么迷住摄政王的?用你这下贱的身子?还是你这张擅于蛊惑人心的脸?”沈裕口不择言的讥讽,但沈迁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微微偏了偏头。

他怕沈裕过于激动了,直接把口水喷到自己脸上,怪恶心的。

“真是和你那个该死的母妃一样的狐媚性子,小的时候便是如此,先帝便偏宠你们母子,每次贡品呈上来转天便送到贵妃寝宫,本王看上的东西,就从没有得到手过。”沈裕看着沈迁那张和早逝贵妃有几分相似的面容,眼中的的恶意更加浓烈了。

沈裕怒了,他突然伸手掐住了沈迁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头,语气愤愤的,“多年不见,皇上就是这般对待兄长的吗?”

沈迁没有回答沈裕的问题,看着脸色很是难看的沈裕,他忽然勾唇笑了一下,“沈裕,你逼宫是为了篡朕的皇位不成?”

“朕很好奇,你做这番无用功,究竟是何心理?”

崔冠觉得谢时远是被冲昏了头,他揉了下眉心试图和对方讲道理,“王爷,就算你现在赶到了京城,孤身一人,又能做什么呢?属下知道您武艺高强,但再高强的武艺也敌不过对方的千军万马啊。裕王在领地蛰伏多年,这次想必是有备而来,王爷至少带些兵马一起回去。”

谢时远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看着拦在马前的崔冠,兀自压抑着火气,一字一顿的说道:“本王一刻都等不了。”

崔冠连忙表态,“一刻,一刻的时间就够了。属下这就去召集兵马,命他们轻装上阵,属下不能让您去白白送死啊。”

沈裕和小时候一样,还是那么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心烦。

沈迁这么浑不在意的想着,“没想到再次见到皇兄,会是这般光景。”

也许是沈迁轻视的目光刺激到了沈裕的心,他突然迈步走到了沈迁的身边,看着依旧一脸淡然神色的沈迁。

沈迁甚至颇为闲散的用单手支着下巴,只是看到来人后微微眯了眯眼,语调也带了点漫不经心,“皇兄,真是好久不见啊。”

沈裕虽是逼宫的叛军主谋,但他此时对沈迁却没表现出多少恶意,甚至还语含笑意的冲他打了个招呼,“皇上别来无恙。”

“京城可不像西陲那么穷乡僻壤的,朕当然是无恙了。”

沈迁挥手叫来一旁战战兢兢的宫人,“先把司徒老师带下去。”

宫人走后,大殿内便又一次沉寂了下来。

没有了以往朝堂之上的喧嚣,沈迁一时半会还有点不习惯。毕竟他除了上朝以外,就没怎么来过这儿。

沈迁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仿佛皇位在他口中只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一般。

谢时远好似明白了沈迁意思,又好像不太明白。但他攥着沈迁小臂的手慢慢松开了,手掌游移着,揽住了沈迁的背,他使得力道算不上重,但沈迁却只觉得他抱自己抱得很紧。

“不要皇位,皇叔只想要你。”

他的小皇帝。

而被谢时远万分挂念的沈迁,状况却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谢时远没有反驳沈迁的话,毕竟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都被人看在眼里。

听着谢时远在那言辞激烈的辱骂自己的父皇,沈迁没什么过多的反应,甚至还颇为附和的嗤笑了一声,“沈承平确实不是个东西。”

谢时远却好似误会了什么一般,攥住沈迁小臂的手都紧了紧,吐出口的话都磕磕绊绊的,带着点不安,“迁儿,你不能,不能因为之前的那些事情就怀疑我…”

衣衫凌乱的堆在谢时远的身上,沈迁余光扫到对方胯下凸起的一点,他轻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谢时远的敏感。

沈迁单膝跪在椅面上,抵着谢时远的膝盖,强硬的分开了对方双腿。沈迁慢条斯理地拨开了谢时远身上的衣服,视线在这具性感的肉体游移着,看到原本就布满旧伤的皮肤上又多出了几道新鲜的伤口,沈迁的眼神暗了暗。但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皇叔这位置坐得舒坦吗?”

谢时远依旧沉默着不答。沈迁手上的动作不停,但视线却是直直地盯在对方的脸上,“谢时远,你想要这个皇位吗?”

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的金光简直能震慑人的心神。

龙椅的位置很宽大,沈迁一只手撑着扶手,另一只手支在椅面上,他的身形虽看起来纤瘦,但却很有力量,从背后看像是把谢时远整个人都圈起来了一般。

沈迁看着他,眼睛微微眯了眯,仿佛带着点审视的意味,“皇叔,这龙椅坐起来的感觉如何?”

但谢时远听了却只觉得一阵内疚,“都是皇叔不好,让迁儿受惊了。”

“我这就去找太医。”谢时远看着那抹鲜红的颜色,只觉得触目惊心。

“急什么,伤得又不重。”沈迁却拦住了谢时远。

谢时远轻轻皱了下眉,但视线一瞥,就看到了沈迁被鲜血染得通红的掌心,他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谢时远没有回头,但质问的声音却很是冰冷,仔细听,还似乎带了点沙哑,“十七,怎么回事,本王不是叫你保护好皇上吗?”

谢时远走前把手下的暗卫都留给了沈迁,但没想到,他的小皇帝还是受伤了。

沈裕刚刚动作,虚空中的某处便射来一枚利矢,径直刺进了他的动脉。沈裕死前,仍是不可置信,嘴角还挂着那抹病态的笑。

沈迁一脚踹开瘫倒在自己身前仍旧温热的尸身,嫌弃似的掸了掸衣服,但掌心的伤口却传来一阵刺痛。

沈迁面前悄无声息的出现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单膝跪在他面前,头垂得很低,但却沉默着一言不发。

“你以为帮了漠北,你能得到什么好下场?”

“好下场?不,我不需要什么好下场,”沈裕缓缓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好过。”

同为皇子,凭什么沈迁就能稳坐皇位,而他却要在那穷乡僻壤般的封地孤独终老,既然他不好过,那其他人也别想过得太顺畅。

“谢时远这个仗打得可不是那么容易吧,我传给离铮的那些个书信可都是从宫里送出来的,你说,谢时远他会不会怀疑你。”

“什么书信?”

“不过是兵部的那些个布防图。”沈裕浑不在意似的说出了惊人的话。

凭什么。

明明他才是先帝的长子,但最后偏偏继承了皇位的却是沈迁。

难道就凭沈迁有一个足以蛊惑先帝身心的母妃?

“无用功?哈,无用功,”沈裕像是魔怔了一样,自顾自地絮叨着这两句话,他突然将手上的力道收紧,看到沈迁因为吃痛而轻轻皱起的眉,他开口说道:“皇上就这般有信心本王不会篡位成功,难道是因为谢时远?”

听到摄政王的名字,沈迁的眼神动了动。

察觉到他神色变化的沈裕,话中的讽意更加明显了,“皇上真是好本事,本王身在西陲,都已经听到京城的传闻了。摄政王夜夜留宿在皇上的寝宫,难不成只是单纯的探讨国事不成?沈迁,为了能坐稳这个皇位,你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以身谋位?你这个皇位坐得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谢时远紧握着缰绳的手松了松,扭头冷声说道:“那还不快去。”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马蹄声惊起,官道上尘土飞扬,疾风飒飒。

快马加鞭了两日,连在路上休息的时间都是掐着时间算的,谢时远终于赶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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