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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接喻11)(少量车震羞辱,含轻微r)(第1页)

男人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无论连云怎么劝说,都想通过最后的手段挽回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他精心挑选了戒指,又买了去中心城区的机票。

临走前,喻稚声虽然没邀请他同去,但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放了齐备的证件。男人本就不是精干的性格,但最终还是靠自己找到了地方,一路上的艰难在想到恋人笑靥的那刻都变得甜蜜起来。

陈屿到达时恰好散会,男人在会场门口等了许久人才散空。空荡荡的台下,穿着正装的青年和一名女研究员正激烈地争论着什么,结束后又相视一笑,并肩走出会场,无比默契般配。人大约是会改变的。少年时代那么偏激疯狂的性格,到了如今,也会在港口的家里买来主机设备安安稳稳地做研究。

“他一个月只给你这么一点儿零花钱?那你岂不是去稍远一点儿的地方都要跟他一起?”

陈屿只觉得这是应该做的,就算因此只能在酒吧点柠檬水也没什么。连云却是义愤填膺:“真叫人喘不过气,像哥这种好男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如果是我,怎么舍得让恋人因为一点小钱尴尬。”

这样的义愤在得知喻稚声近来的异况后达到了巅峰。

连云半个月前来到港口,飞行器半路抛锚。陈屿恰好路过,好心帮他推到了目的地。这小少爷要了他的联系方式,第二天叫陈屿帮忙搬家,第三天又到武术馆报了陈屿的课。

两人熟起来还是上过几次课后。连云夸奖男人的肌肉是他见过练得最好看的,问陈屿能不能摸摸。

连云曾说过自己的心上人是名女性,既然不是同性恋,男人之间摸摸肌肉攀比一下很正常,于是陈屿就被人接连摸了手臂胸肌和腹肌,到最后屁股也被摸了。那毕竟是隐私部位,陈屿觉得有些不对,慌忙躲开。

男人的脸是被猛地掼进皮质车座椅里的,喻稚声死死掐摁着陈屿的后颈,硬烫的鸡巴反复捣弄泥泞红肿的肉穴,捣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水声,气得声音发颤,“你乱叫什么?你一刻不勾引人你不舒服是不是?!”

男人明明是被他肏得昏了头,像他调教好的那样发出浪荡的呻吟,喻稚声却气得浑然不顾,攥着男人短短的黑发死命往座椅里摁。

“叫啊,再大声点,最好把别人都引过来,看你的小贱屄是怎么吃鸡巴的!……你是不是很想被人看?骚东西,让你勾引别人……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发骚了?!”

连云试探着叫:“哥?老师?”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中男人一下子变了调,放荡至极地哭喊着:”嗯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又要…又要去了哈啊……”

通讯在这时候戛然而止。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又问:“胳膊摸了。胸部呢,摸了吗?”

“肚子也摸了。”青年慢慢露出一个笑,“屁股只是碰了一下是吗,你还真是有操守啊陈屿。”

被一个小辈连名带姓地唤本应该感到冒犯,陈屿却本能地往后缩了一点。

在这样不安的心情下,一些小事都被无限放大。

喻稚声似乎没有那么粘着他了,往常对陈屿出去工作缩短两人相处时间的抱怨,近来也不再提。

一个晚上喻稚声像以前那样,代码敲着敲着就蹭到陈屿身边,枕在男人腿上睡去。可是手机被来信唤醒时,却陡然惊醒将手机熄屏,生怕陈屿看到信息内容了似的。

喻稚声说:“你不觉得他给你发的东西有问题吗?”

陈屿想了又想,道:“是哪一天超过十五条了吗?我不记得了。”

和其它人的短讯来往一天不能超过十五次,多了要找喻稚声报备,这是早就定好的规矩。

他动作娴熟地抽走陈屿的手机。

以往陈屿在家每时每刻都处在严密监视之下,早就习惯了对方的盘查,更何况他和连云的交谈就是正常朋友间的交谈,没什么戒心地地看着喻稚声翻。

喻稚声翻着翻着,微笑越来越盛,到最后称得上是笑容可掬了:“哥哥早安,哥哥晚安,哥哥今天没来上课呢,是生病了吗?我买了药在门口,哥哥出来一下吧?”他声情并茂地朗读道,“今天又做了哥哥最喜欢吃的烤松饼,不小心烫到手了,好痛。但一想到哥哥吃到的时候高兴的表情,好像就不痛了。”

“你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吗?”

喻稚声突兀地笑了一声:“啊?”

男人老实地列举了对方近来的异状,喻稚声听完了,又微微笑起来:“如果真有这么个人,你就又要把我推给他了是不是?没有挽留也没有沟通。就这么毫不在意地把我推给别人。不会还要拿“希望我幸福‘当借口吧?”

喻稚声又拨开阴唇捏了捏男人的阴蒂,在陈屿穴肉痉挛,逼近潮吹的前一刻忽然罢手,笑眯眯地在男人耳垂上亲了一口:“你可不能在这里高潮哦。喷得到处都是,太不礼貌了。”

喻稚声捉弄完陈屿,又洗干净手,这才把内裤湿透、满脸潮红的男人牵出建筑,坐进车里。问道:“现在可以回答了,为什么来找我?我忘拿什么东西了吗?还是只是单纯的想我了?”

他的眼神很明亮,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按照原本的计划,这个问题的答案当然是“我是来求婚的”。但如今陈屿心境有变,酝酿了好一番才说出口:“少爷,可以不用顾虑我。”

“你怎么来这儿了?”他伸手攥住男人的手腕,“怎么不、不早点儿跟我说?你,你想我了吗?”

他结结巴巴的,少有的紧张。被连云洗脑了太久的男人自然理解成了最不妙的情况,强忍着心酸说:“嗯,我想你了。”

喻稚声一时间像是喘不过气了,一张脸飞快地染上绯红。好半天,脸上的血色才褪去,眼睛弯弯地问:“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哦?为什么?”

据说一段感情历经七年后会迎来倦怠期,也就是俗称的七年之痒。不过,陈屿是这种类型的人:和人相处时间愈长,对对方的感情愈是深厚。

因此,陈屿回到港口差不多有了七年,不仅没有厌倦和喻稚声朝夕相处的日子,反而越发的离不开对方。

虽然两人并没有结婚,陈屿却努力承担着丈夫的职责。他经营着一家武术馆,在没排课的时候也常常上门干些简单的修理工作、搬重物通马桶之类的脏活累活,就为了能多拿几份工资上交给恋人。在床上更是百依百顺,只为了能让对方高兴。

陈屿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差劲的男人,想用戒指和婚姻套牢什么人,完全就是一种感情上的绑架。如果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对方去追求真正的幸福才对。

喻稚声看到陈屿时,在原地站了好半天。大约是没想到他会来吧,陈屿在心底苦笑,在喻稚声像个小孩子向他飞奔而来时接住了对方:“少爷。”

走廊空荡荡的,喻稚声盯紧了陈屿的脸,安静了好半天,才轻轻咬住下唇。

“你可别不把这些小事当回事,他遮遮掩掩不让你看消息,绝对有问题,”连云凑近陈屿,又给他倒了杯酒,将手搭在男人饱满肉实的大腿上,“就算没有出轨,感情也淡了吧?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恋人都不懂得珍惜。”

陈屿喝得昏头昏脑的,被连云说得心中惴惴,不安地问:“那…那如果我跟他求婚,他会答应吗?”

连云卡壳片刻:“啊?”

连云先是不解,随后露出被误会的苦笑,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一双瞳仁清亮,真诚又正直的样子。

陈屿见对方这样,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一时间十分愧疚。毕竟连云知恩图报,专门来照顾他的生意,他却把人往坏处想。自然也不好意思拒绝连云晚上去酒吧小酌的提议。

短短几天两人就熟络起来,连云十分健谈,轻易就能让话不多的男人打开话匣子。偶尔也会聊到陈屿的恋人,每当这时,年纪尚小的青年都忍不住为陈屿打抱不平。

月初喻稚声去上城区参加一个安全峰会,也是匆匆忙忙一个人走的,以往偶尔出差时每天十几通的通讯频率,也降到了一天一次。

幸好最近交了个很闲的新朋友,否则这些隐约的担忧,都不知道向谁说起。

新朋友名叫连云,有着栗色微卷的柔软头发,眼尾下垂,看上去很是乖巧。其实是个不满联姻对象,离家出走的小少爷。

陈屿的脸闷在后座里,窒息之下两眼上翻,两手无助地攥住身下的布料,喉咙咕噜着发出无助的呜咽,含着嘴里浓稠的精液不敢咽也不敢吐。

被人摸了屁股,喻稚声是应该生气的。陈屿没想到的是喻稚声会这么生气。他的雌屄一连挨了几十个巴掌,蜜色的肉唇被掴得高肿,外翻出艳红的肉壁,阴蒂更是肿得像颗熟透的石榴籽,小阴唇软塌塌地耷拉在大阴唇上,被扇打到深红的穴眼抽搐痉挛着不停往外漏汁。被字面意义上地打烂了屄。鸡巴却被绑住了根部,潮吹了好几次却什么也射不出来,肉棒肿大发紫,青筋一跳一跳,显然痛苦极了。

这种宣示主权的行为实在是幼稚至极,连云心想自己应该予以蔑视和嘲笑,然而同时硬起的拳头和鸡儿,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

至于三小时后被搜寻他多日的家仆们堵上门这件事,那就是后话了。

这天,连云接到了来自“大屁股笨蛋”的通讯一则。

“我有老公了,”男人开篇明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哆哆嗦嗦的,像是耻辱又违心极了,“别再来找我了,我老公会生气的——”

喻稚声把屏幕多出好几道裂痕的手机放进置物箱,语气轻松:“你好像完全没意识到错在哪了。你们怎么认识的?说吧。记得多少说多少。”

一直到陈屿说到摸肌肉的那部分,喻稚声的笑容终于完全消失了。

“他想摸你,”他坐直了身体,“你给他摸了?”

而陈屿的回复单看着就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感激和谢意,像只没尝过善意的流浪小狗似的。

“半个月而已。我也就这半个月在忙别的事,没时间盯你。”喻稚声上下扫视男人一通,强行咽下了更难听的话,微笑着说,“果然,你还是在家里好好待着比较好吧?别出去勾引人了行不行?”

男人茫然地看着他,傻乎乎的流露出一点儿憨态:“什么?”

听上去好像反倒是陈屿的错了一样,男人有些捋不清逻辑。喻稚声却不耐烦起来,“只通过这些好像不能推断出我变心了吧。谁跟你说的这些?你是不是又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

“少爷你怎么知道?”陈屿愕然,“半个月前刚认识的新朋友。没有不三不四。人很好的。”

喻稚声又笑了一声,不可思议似的:“真有啊?”

喻稚声没反应过来:“嗯?”

“和别人在一起也没关系。”陈屿已经下定了决心,可说出来还是难受的要命,“我不会纠缠的。”

“什么?”喻稚声慢慢眨了眨眼睛,眼瞳里的神采消失了一点,“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

他不等男人回答,忽然拉住陈屿的手,亲昵地贴近,语调里带了点和外表不符的轻佻:“太寂寞了吗?”

青年的手驾轻就熟地伸进陈屿的西装裤,男人的性器果然已经半勃,内裤也湿透了黏在腿心,一凑近喻稚声就会发情,这是长久以来调教的结果。陈屿被人抵在墙上,光滑的瓷砖地面映出两个紧贴的人影,羞耻和慌乱下夹紧了喻稚声的手,“少爷,别…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可我手上全是你的骚水,得擦干净才行啊。”喻稚声拨开湿黏的内裤,抚弄着男人饱满丰软的阴户,勾画着敏感的肉缝,仿佛要把满手的淫汁擦干净似的,可是他越是擦,那个潮热的穴就越是黏湿得厉害,淫液流得他满手都是。陈屿咬紧牙关,提心吊胆下穴眼不停收缩着泌出更多蜜液,竟是被生生玩到小高潮了。

一个没用的男人,走了大运娶到个漂亮的老婆,过不了几年就被戴了绿帽——上门服务时,这种八卦常有耳闻。

虽然不是在说陈屿,但男人难免会联想到自己。他挣不了大钱,和恋人的年龄差距又大,随着年龄增长,体力也有些下降,在床上老是被弄昏过去,而喻稚声正值盛年,想来每次都是不尽兴的。

一对不相配的恋人,一方被另一方厌倦似乎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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