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稚声绑完了,望着眼前门户大敞的男人,笑着问:“仿真的还是没有真的好用,你说是不是?”
被绳子固定成性爱娃娃的男人无法回答。
他的嘴被口球塞满,眼睛被黑布蒙住,越是挣扎,绳子勒得越紧。只能敞着腿任滚烫性器一次次凿进子宫,奶子和阴蒂都任人扇打掐玩,嫩穴紧缩着吹出大波大波淫水,子宫被捅烂了似地往外喷汁。
他只想着要喻稚声停下,晕头转向地求饶:“真的不行了…哈啊…我用嘴…用嘴…好不好?”
“自然有你用嘴的时候,”喻稚声笑道,“现在我还没用够你的屄呢。”
“可以…可以买个飞机杯……”陈屿绝望地建议,“应该还有……那种仿真……仿真的……”
整日整日地挨肏,饶是身体再淫荡也承受不住。有次陈屿被一连摆出十几个姿势,实在是被肏昏了,趁着喻稚声拉窗帘,跌跌撞撞逃下床去,刚撞上紧锁的门板,后背又被炙热的身体贴上来压死了。
“躲什么?”喻稚声掐着他的肉臀掰开,用力之大,指头深深陷进可口的深蜜色皮肉里, “想被锁床上吗?”
“不要……”陈屿侧脸压在门板上,两眼失焦,连艳红的舌尖都在颤抖,“子宫……子宫要被肏烂了哈啊……”
他渐渐开始分清陈嘉欣和喻稚声。
那个和妹妹无关的、乖巧礼貌的少年,陈屿也是极爱惜喜欢的。
可是,过去那个喻稚声却像是被另一个人谋杀了般,彻底消失了。
陈屿被黏在屁股上的视线看得无比紧张,没留神脚下绊了一下,肉臀重重跌坐在地,肌肉放松一瞬,穴里的精液顿时流出来两滴。
——完了。
积压多日的精神重负承受不住地崩塌。陈屿遽然一抖,极端恐惧之下,浑身都失去了控制,彻底兜不住精了。
可是实在是太多了,一肚子的精液,就算是时刻缩紧雌屄,也还是稍不注意就会顺着腿流下来。
每次喻稚声都会借此惩罚陈屿。
每次被惩罚完,陈屿的子宫里都会被射进更多精液、更难含住。如此恶性循环之下,被人掀翻爆肏的次数比起刚被囚禁的日子也少不了多少。
陈屿醒过来时不停颤抖,看过来的眼神是畏惧的。
喻稚声扣着他的五指,亲昵地贴上去:“别怕我呀,哥哥。我爱你才想要和你做爱,又不是拿你泄欲。你那样说我,我心里很难过。”
“你是谁,”男人的眼神却困惑而恐惧,慢慢转化成极度的悲伤,声音沙哑,“少爷呢?为什么,不见了……”
自从被带到地下城,迎来的就是永无止境的可怕性爱。
喻稚声像是忍耐良久,食欲和性欲都极其强烈。陈屿两只奶子都被吸空了,喻稚声还叼着他肿大的奶头吃个不停,一直吸到陈屿疼得叫出声才松开。
狠狠咬上男人软弹的肉屁股时,陈屿已经潮吹了两次,健壮的身体上全是吻痕、咬痕和干掉的口水。跪趴在床上浑身发抖,只怀疑下一刻就会被活生生吃掉了。
昏天暗地间想要哀鸣求饶,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崩溃痛哭被口塞堵在喉咙里,想要摇头却被项圈禁锢着无法动弹,英挺的脸上全是眼泪和从嘴角漏出的口水。
喻稚声恶狠狠地掐揉男人的大奶和肥屁股,像对待没有生命的性爱玩具那样使用他,就连陈屿晕过去也不停手,掐着阴蒂和性器把他生生唤醒。
如此反复一个昼夜,才终于把人解开,取下口球时牵扯出数道银丝,男人深蜜色的壮实躯体上全是一道道的深红勒痕。
喻稚声听了这话,轻慢地笑了一声。
他抽出性器,看着陈屿无力滑落在地,喻稚声掐着男人的脚腕拖回床上,又从床头提起一卷红绳。
陈屿被喂了药,根本无法反抗,小臂被人在背后绑牢了垫在身下,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两只膝盖被连着床柱的牵引带拉扯得大开。脖子再套上项圈拴在床头。
“哪里烂了?”喻稚声将陈屿两只手腕扣死在门板上,捅进男人痉挛吹水的骚子宫,插得身前的雌兽发出濒死的呻吟,轻佻地说,“里面还紧得很呢。”
陈屿腿软得站不住,全身的支点只有被扣在门板上的手腕、腿心插进深处的性器,那感觉太过可怕,像是腹腔都要被恶狠狠捅穿。
明明门外就是希望,可是健壮的身体被人摁死在门上,子宫和阴道串在鸡巴上,怎么也逃不掉。
这个喻稚声把他囚禁在别墅里,给他注射镇定剂,不准他穿衣服,门窗永远紧锁着,联系不上外界,想做什么都得在监控底下。
“稚声……”他在夜里轻声叫着。而睡意朦胧的少年会把他肩膀攀得更牢些,含糊应道:“哥哥。”
陈屿怔怔看着喻稚声的发顶,心里头想的却是他过去的笑脸。
害怕得扭着腰往后逃去,屁股只挪了一小段,就被柜台栏住去路。
男人紧靠在柜台壁上,反手抠住料理台下沿,像是在寻求安全感。明明极度羞耻又极度恐惧,多日的调教之下,却只能主动把腿敞开成m字,乖乖地把喷精的小屄露给喻稚声看,不敢遮挡,慌乱地求着饶:“对不起……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陈屿的脑子实在太不灵光,从来没想过这个约定有多么不公平。他像只惊弓之鸟,生怕兜不住精,每天都战战兢兢、专注地做着自己的“分内之事”。
不知怎么的,注意力却越来越难以集中。
那天他被接连肏进子宫好几次,小腹都被精液撑得微微鼓起。昏头昏脑、两腿发颤地从流理台上直起身往前走,而喻稚声闲庭信步地跟在他身后,像只伺机而动的野兽。
忽然之间,一滴泪水落在脸上。
“你分明知道的,”喻稚声近距离注视着男人,目光专注而忧郁,微笑间泪水静静滚落,“你心中的那个喻稚声,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虽然陈屿看不得喻稚声哭,本能地伸手帮他擦眼泪,但心里也隐隐疑惑他为什么要哭。不过,无论如何,少年忽然变得很好说话,答应陈屿一天只做一次——只要男人乖乖用屄穴含着精液,一滴都不准漏。
被激烈的宫交逼得流出生理泪水,喻稚声也只是笑着舔他的脸,用机械手指玩弄着肿大的阴蒂,低温之下,雌穴剧烈收缩。陈屿想起少年过去滚烫的体温,心也被冰得阵阵紧缩。
自从得知真相,在陈屿眼中,世界变得前所未有的真实。
好像这世界不再只是一本书,而是他生活了很久的第二故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