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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裂(下)(r)(喻)预警:狗血,粗暴羞辱肉,修罗场((第2页)

陈屿回头看他,简直呆了,崩溃道:“你在,你在说什么啊?”

“怎么,”喻稚声道,“难不成你喜欢他,自愿和他上床吗?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确实是刚刚,确实是亲口承认不喜欢虞清昼。虽然连反驳都找不到地方反驳,但不知怎么的,陈屿觉得喻稚声的话根本就不是真的,一时之间,百口莫辩,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

“如果不是真的,那两张机票是怎么回事?”虞清昼皱着眉问,“是不是我再回来晚点,你就和他远走高飞了?”

陈屿顿时哑了,痛苦地摇着头:“您误会了,不是这样……再过半小时,我一定……”

“老公你就跟他说了吧,”喻稚声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在陈屿背后笑道,“被他潜规则了这么久,我都看不下去啦。”

陈屿下意识问:“什么,什么多久了?”

虞清昼还没说话,喻稚声就笑着回答:“经常啊,就没停过。每次趁你不在家,我们就在这张床上做。哥哥说这样格外有感觉呢。”

“你?”陈屿无法置信地回过头:“你在说什么???”

“现在你自由了。”虞清昼抬起头,望着陈屿,神色抽离,“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反手从桌面上拿起一个什么,长发遮住侧脸,只看得见指尖在光滑的玻璃上轻轻摩挲:“是我不配当你的主人。”

只是轻轻一掰,那玻璃便哗啦碎掉。

里面的纸张被人剥离出来,陈屿蓦然明白那是什么,心脏骤然一缩:“主人!不要……”

“虽然有两张机票,但我的那张只是做个样子,如果我不这么做,她也不会走的。”陈屿说,“原本我打算她一到d区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您,之后按照乐园的规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少爷扮作妹妹的样子来敲门,我一时情急,就开了门。”

然而,他越是说,虞清昼周身就越是一片死寂。

“我真的没有,和少爷……真的没有,少爷他在飞机上安了炸弹,如果我不照办,我妹妹就会……就会,”陈屿一颗心越来越沉,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急得声音都在抖,“主人您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要赶我走。”

“我既然敢什么都不带,一个人来这里,就不怕你动手。”喻稚声从他身后探出脑袋,露齿而笑,“你猜猜为什么?”

挡在虞清昼身前的男人头上顶着两只兔耳,下体还在不断往下滴水,显得滑稽极了。

“主人,”他慌张不已地道,“我会解释,只要……”他看了一眼钟,“只要半个小时就好……”

在此之前,他曾无数次想象过自己的结局。

无论是哪种,都不应该像现在这个般,荒诞至极。

“不……”陈屿道,“我,现在我可以解释……”

直到“呲——哗啦”一声轻响,窗户被子弹爆发的能量彻底打穿。

那一瞬间被拉得很长。陈屿迟缓地转过头,玻璃碎片被惯性抛向窗外,折射着房内微弱的光线,像若干形状不规则的宝石。

一整面玻璃幕墙倏然坍塌,窗外暴雨如注,潮湿的气息席卷而来。

他又对上陈屿的视线,“你真不让开?”

男人一动也没有动,眼眶隐隐发红。

枪管下移,对上陈屿的心脏。

青年周身猛地爆发出极其恐怖的气场,“滚开!”

他的神情极其冷厉,不知怎么的,喻稚声脸色亦是极为难看,冷笑道:“你是他恋人吗?不然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啊?”

“砰”地一声,陈屿忍无可忍地道:“少爷你不要再说了!”

陈屿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了,只要他让开,毫无疑问的,喻稚声必然会按下那个爆炸的按钮。

他绝望地喃喃着:“主人……”

“既然你还记得我是你的主人。那你也应该记得你许下的承诺,”虞清昼轻声细语道,“永不背叛,永远诚实,永远听命于我。现在我命令你让开。”

男人双腿大开,腿心那个不停颤抖、喷出淫水的艳红骚屄,正对着虞清昼开门的方向。

他深色的饱满大腿上束着蕾丝腿环,上身穿着不伦不类的女式情趣内衣,头上还戴着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和他健壮高大的身躯形成极大反差,显得又怪异又淫荡。

陈屿隐约感觉有光线照到眼皮上,瑟缩地闭紧了眼。

握着枪的指骨森然凸起,虞清昼道:“陈屿。”

陈屿刚回过头,登时吓了一跳,青年的脸色极其苍白,声音却是柔和的:“我相信你。”

鼻腔刚刚一酸,下一句话紧随其后:“只要你让开。”

虞清昼喃喃反问:“潜规则?”

陈屿道:“没有这回事!”

“怎么没有这回事?”喻稚声道,“为了满足上司的性欲,不得不委曲求全这么久,不是潜规则是什么?”

“干嘛呀老公,”喻稚声伸手摸摸他的脸,娇声道,“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啦?”

“陈屿。”男人惊慌地回过头,虞清昼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陈屿的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辩解道:“我没有!不要信他!”

“解释什么?”虞清昼深深吸了一口气,端着枪,面无表情,“背着我跟人乱搞,还要剖析一下心路历程吗?”

喻稚声不满道:“什么叫跟人乱搞……”

“闭嘴。”虞清昼冷冷打断他,“多久了?”

不过,向来是这样的。

他什么也阻止不了。

那张写满了笨拙字迹的卖身契被人几下撕成碎片,窗外的疾风卷进来,将那纸片刮得漫天飞舞。

虞清昼陡然接受了这么大的信息量,却是平静异常。听完了,只淡淡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敢告诉我?”

“我不敢……”陈屿艰难地答,“我怕您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

青年像一堆被雨水彻浸透的灰烬,半点热气都无。良久,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也是,我在你眼中,从来都是这样。”

按照时间,航班已经落地。

虞清昼靠在一片昏暗中,微微低下头,长发从肩膀滑落,垂在脸边。湍急的暴雨声中,他所在的空间浮动着静寂的凉意。

陈屿见他没有开口拒绝,忙慌慌张张地说:“主人,您知道,我有个失散的妹妹。之前放火烧药厂的那个女孩,无意中和我相认。乐园迟早会对她下手,我怕……我怕……所以想把她送走。”

“我不杀你。”虞清昼垂下手臂,往后退了两步,靠着书桌,“滚出去。”

喻稚声扯过薄毯,披在陈屿身上,“哥哥。”

陈屿像是骤然跌入悬崖,“不。”

“最后一次。”虞清昼道,“让开。”

陈屿往前一步,泪水滚落两腮。

虞清昼怔怔看着他,半晌,枪口偏移,指骨急遽用力,对着陈屿身后的落地窗连开数枪,子弹蛛网状的裂痕飞速蔓延。

说完了,男人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声枪响。

子弹擦着他的肩膀,射入身后的落地窗,玻璃上登时出现一个凹陷的弹痕。

“我不是他的恋人,”虞清昼平静地看向喻稚声,“但这里是我家。”

陈屿没有让开。

他愣愣地看着虞清昼,心脏像被人从胸腔里扯出来甩在地上,再狠狠跺上几脚。

虞清昼盯着他,露出一个冷笑来,轻声道,“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对你开枪?”

想并上腿,可是雌穴已经被人彻底操开了,还在不停往外喷水,一时间合不拢,只能低泣着声音沙哑地哀求:“不要……不要看我……”

虞清昼毫无停顿地拔枪对准喻稚声的额头。他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走到床边,扯过一张薄毯把陈屿盖住了。转头看着喻稚声,语气平静道:“自寻死路。”

然而,还不等他开枪,床上还没潮吹完的男人就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挡在喻稚声身前,满目惊慌之色:“主人,不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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