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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算(扯阴蒂夹/狗链/拽胳膊后入宫交到痛哭/高潮窒息)(虞)(第1页)

虞清昼不停轻扯着那颗吊坠,激得男人不停颤抖,淫水直流,哀叫连连,一边轻声道:“你知不知道他手段有多残忍?可比我厉害多了。你真不怕被他报复吗?”

相较之下,陈屿还是比较怕虞清昼继续扯阴蒂夹,忙顺着他的话颤声道:“怕,怕的。不要再扯了主人,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虞清昼果然停了手,指尖摩挲着纯金的铃铛吊坠,似乎轻轻笑了一声,温声道,“你这么个蠢东西,怎么防得住他?我看最好还是搬到我这里来,左右我是你的主人,有责任保住你的小命。等到我把他杀了,你再搬走不迟。”

难道说,其实什么禁欲,什么骄傲,都只是假象?其实乐园主人经常带人回家,寻欢作乐日日笙歌,只是封口费给得够多,从来都不让下属知道?

总感觉以虞清昼的性格,不大会这样。陈屿正糊涂地思索着,随后就听青年开了口。

“拴起来,就不会逃跑了。”虞清昼攥着狗链,声音放松,唇畔甚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陈屿说话。他这张脸笑起来真是十分美丽,然而双眼失焦,仿佛灵魂出窍,无端生出些恐怖的非人感,过了片刻,又问,“是不是啊,小狗?”

陈屿抓咬着床单,强行忍耐良久,然而当虞清昼速度越来越快,顶撞的力道越来越过分,终于还是无法忍受,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一步。

他这一爬,“啪”地一声,雌屄登时挨了一掌,打得淫水四溅、屄肉狂抖。阴蒂夹剐蹭着敏感的肉粒,雌穴疯了似的往外吹着淫水,全被性器堵在穴里。

“躲什么?”青年轻声问,“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

虞清昼一松手,陈屿顿时并紧了腿,疼得大叫。

神经极度敏感的花核被坚硬冰冷的器具毫无阻隔地掐咬,密不透风的酸涩疼痛席卷全身,叫人喘不过气。仅仅是戴着阴蒂夹而已,穴里就像溪流那样不住往外流着淫水,整口穴都被泡得湿软无比。

缓了好半天,陈屿才慢慢分开腿,跪在床上,呆呆看了会腿间,按照虞清昼吩咐的那样跪好了。浑圆饱满的深色屁股高高翘起,几乎是送到青年手边。

狗链缠在虞清昼手腕上,陈屿脑袋被迫扬起,两只胳膊被人拽住后拉,上半身被迫和床面平行,像匹被攥住缰绳的烈马,怎么也逃不开身后猛烈的撞击,子宫被头冠扯得在腹腔内不停移位。三枚金铃也在身下激烈摇晃,和哗啦啦的狗链交杂作响,吊坠来回拉扯着极度敏感的软肉,极致的酸麻痛苦中,又有极致的快感攀援神经而上直冲云霄。

骇人的性器迅猛地抽插着,疾风暴雨地重重捣进娇嫩的子宫,打桩般疯狂狠肏,动作发了狂似的野蛮凶狠,毫无怜惜之意。窄小的雌屄被鸡巴彻底肏烂,漏出的淫汁不停甩落,湿软的阴唇被甩动的囊袋拍击得“啪啪”作响、淫水飞溅。深色屁股也被坚硬胯骨撞红,晃颤出淫浪的肉波。

陈屿的脖子被项圈紧箍着,被迫像狗那样喘着气,视野里汗水迷蒙晃动,耳边全是哗啦啦的脆响。乳头和阴蒂都像是要被扯烂了,连乳夹都管不住飙射而出的乳汁,子宫和阴道也被捅烂了,浪潮般的淫水浇在滚烫的性器上。

被人扯着阴蒂夹连续强制潮吹,还没挨多久肏就已经喷了无数次水,陈屿浑身颤抖,泪如雨下:“知呜…知道了…不行了…骚阴蒂要被扯烂了啊啊……”

“不要瞎叫唤。无论他给你发什么消息,无论他怎么出现在你眼前,一律当作没看到。”虞清昼威胁地扯紧了阴蒂夹,“然后向我汇报,知道了吗?”

这个虞清昼真是哪哪都诡异,然而陈屿已经顾不上这许多,抖着身点头道:“嗯,嗯。”

陈屿被他肏得胸和屁股都不停晃颤,以为虞清昼这么说,只是为了提醒自己、顺便贬低一波自己的智商。生怕他再扯,忙战战兢兢地顺着青年的话讨好着:“是,是,很有可能发生……”

下一刻,阴蒂又被重重扯了一下,肉珠被拉长传来针刺般的剧痛,虞清昼声音发冷:“为什么?”

男人老实英气的脸庞扭曲了,涕泪俱下、惶惑不已地道:“……因为我蠢,我蠢啊。”

“呃……”陈屿死死抓着床单,两眼发直,抖着腰潮吹了,什么也说不出来,“呃啊……”

虞清昼等男人吹完水,这才又重重扯了一下阴蒂夹,道:“快说啊。”

“不行,不行了呜……”陈屿强忍着酸涩的尿意,眼泪扑簌而下,露出又可怜又老实的神色来,哽咽着道,“不记得,不记得了……”

虞清昼见到他这副样子,眉尖抽搐一下,强忍着什么般道:“你,你怎么能这么……”

他做出这种不大庄重的表情,一下子像是退化了十几岁,像个嫌恶地皱起脸的小孩子。陈屿不明就里,把穴掰得更开一点,诚恳地道:“真的可以射在里面。”

青年似乎轻轻吸了口气,勾起一边的金色吊坠,冷笑道:“好啊。你都这么大方地露给我看了,礼尚往来,我也帮你装点一下,怎么样?”

陈屿内心大惊,心道您可不会杀了他,嘴上含糊地“嗯”了一声。下一刻,阴蒂夹又被人残忍地扯了一下。

“呃啊啊啊——”

他痛得大叫,雌穴坏了似的往外喷着水,浑然不知自己哪里答得不对。虞清昼的声音又变成了那种令陈屿头皮发麻的轻声细语:“不过他一向狡诈,总把你骗得团团转。”他一下一下地轻扯着阴蒂夹,把那颗极度敏感的肉珠都扯得拉长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跟我夸他的?”

陈屿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这语气也够古怪的了。认识这么多年,从没听过他这么说话,一时之间,简直毛骨悚然。不敢回答。下一刻,脖子一紧,被迫昂起头来,项圈上的铃铛霎时叮当作响。虞清昼俯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道:“不过是一条胳膊而已,犯得着这么伤心吗?他都这么对你了。”

陈屿不知道话题怎么会突然转移到喻稚声身上。凭理智思考,虞清昼似乎在宽慰他,让他不要太过悲伤。然而,他说话的语气极其奇怪,陈屿无端端地汗毛倒竖,还没回答,阴蒂夹下的吊坠就被人扯了一下。

无法忍受的尖锐酸涩几乎要刺穿天灵盖,陈屿惊叫一声,雌穴霎时紧缩,喷出大股淫水,全身都好像要跟那颗小肉珠一起被夹碎了。

陈屿痛得不停呻吟,浑身颤抖,登时不敢再动。然而穴里硬烫的性器却退出了,只听机械臂脱出墙壁的声音,随后是一阵哗啦啦的脆响。

陈屿不知道虞清昼又拿出了什么,呜咽着伏在床上不敢动弹,下体却没再次被硬烫的性器贯穿。反而是颈部一凉,被人戴上了一个皮革狗项圈,冰凉的狗链松弛在脊背上。

陈屿简直想不通,虞清昼看着这么性冷淡一个人,卧室里怎么会放这么多变态的器具。

阴蒂夹和乳夹下的吊坠因为重力往下拉扯着敏感的三点,陈屿咬紧牙关,忍下并拢双腿的欲望,几乎能感觉到雌屄不停收缩着,温热的淫水泉涌而出。

起初被人插入,舒缓的律动还较易忍受,虽然尺寸总有些不习惯,但时间久了,甚至可以说是很舒服的。即便是被人强行肏开宫口,顶弄着子宫,陈屿也咬着床单忍了下来。然而,当虞清昼的速度微微加快,三枚吊坠都被撞得乱晃、叮当乱响,牵扯着阴蒂和乳头引起酸涩的疼痛时,感觉就不好受了。

更何况,每当性器挺进时,小花唇被人从中分开,顶端被夹着的阴蒂也难免受到波及。下身的可怕感觉强烈得难以忍受,无法分辨是快感还是痛感。

子宫和阴蒂的酸涩感觉汇于下腹,强烈得无法忍受。陈屿满脸是泪,身体乱颤着,早已沙哑的嗓子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嘶鸣,“要死了…哈啊…不要了………”

胳膊却被人拽着牵扯得更紧。身上的青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长长的睫毛垂着,美丽的面孔轻微扭曲。

虞清昼像是终于满意了,攥着狗链直起身,不再言语,有力地挺动起腰身。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性器凿进极深处。陈屿脑子里隐约产生被男人鸡巴肏穿的恐惧,嘴里似乎都尝到了精液的味道。然而像只狗一样戴着项圈被人拴住,是怎么也逃不掉了。

他渐渐的跪不住了,忽听一阵哗啦脆响,紧接着两只手腕就被虞清昼紧抓住向后拉扯,穴里的性器又凶狠地挺动起来。

听了这话,虞清昼安静片刻,声气放缓:“那你想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呢?”

得到了否定的答复,青年一下一下轻扯着阴蒂夹。友善地提醒似的,又道:“不想被他骗还不简单,不理会他不就行了。”

“嗯,嗯。”陈屿紧抓着床单,扭着屁股躲避,可是子宫都被串在在鸡巴上,怎么也躲不开下体一次次炸开的过激快感。

“聪明、礼貌、单纯、善良,乐于助人——是你见过最好的孩子,”虞清昼每说一个词,就重重扯一下吊坠,偏生那阴蒂夹咬得极紧,怎么扯也扯不下来,扯得男人在他身下不住颤抖呜咽,湿红的穴心里不停吹出水来。说到最后,青年似乎笑了,“长得还好看。你说啊,你是不是蠢得可笑?”

“…是的呜……不要,不要再扯了……”

虞清昼忽然挺腰肏入,蛮横地破开宫口,将性器埋在紧窒暖热的子宫里,指尖还在不停摩挲着吊坠,“狡猾如他,愚蠢如你,想报复你可用不着来硬的。说不定向你示个弱卖个惨,你就心软了,乖乖被他骗到地下城去。你说,这种事情是不是很有可能发生啊?”

和乳夹如出一辙的阴蒂夹,吊坠铃铛稍小些。不过鉴于它即将作用的部位,带来的感受注定只会更加强烈。

看来这个小玩意,就是刚刚夹在他阴蒂上,让他霎时“失禁”的东西了。

陈屿有些恐惧地看着那小巧的淫具,又看了眼虞清昼。最终还是乖乖m字形张着腿,掰着阴唇,露着艳红的花心。眼睁睁看着青年拨开阴蒂包皮,那小小的乳胶夹分开一点,对准水红色的小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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