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云消雨歇,小皇帝已瘫作一团,却仍挣扎着要用嘴替我清理干净。
倒真真儿显得调教有方。
我并不拒绝,只任他含了,待他细细吮净,方才起身整理衣袍。
小皇帝虚软着身子任我施为,不一时便已得趣,吟哦间渐渐带了春情,肌肤上也荡漾起一层粉红。
及至后来,竟高仰着脖颈,浪叫起来。
我不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叫得也太骚浪了些!”
小皇帝神色一僵,又勉力按下羞赧,扭扭捏捏地上了榻,半跪在我身前,一手轻扶了我肩膀,一手扶着我那物什,慢慢朝自己后庭探去。
我冷眼旁观,见他几番起伏,却始终难以含纳,小皇帝本就身虚腿软,竟有些支持不住。
索性握了他腰,向下楔去。
待我替他清洗上药,他已睡得昏沉,我便索性熄了灯,端了燕窝粥出去,嘱咐小厮一个时辰后再热了同药一起送来,自往书房作画去也。
他神色一紧,忙抬手捂了嘴,浪叫声却仍是从指缝里漏出来,更显撩人。
我索性转身将他放在榻上,摆出仰面朝上,双腿大张的姿势,顺手弹弄两下他前端的小东西,弹得他震颤哀鸣不止,才又施力挺动起来。
这一番又不似方才,他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足尖乱颤,实在捱不住,欲要躲避,却无处可躲。只如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兔子似的,随着我的挺动一耸一耸,啜泣不止。
他自身重量加之向下的力道,直挺挺没根而入,小皇帝一声闷哼。
半晌才回过神来,待要起伏伺候,却已挺不起腰。
我不由轻笑出声,仍握了他腰,索性拿他套弄起自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