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点。”琉斯松开罗狄,看对方狼狈的咳嗽,“接下来你是躲在这等我还是跟我回去?”
雌虫的眼睛亮了,琉斯觉得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当然是想跟您回去!”
“别乱动!我只是要看看你虫翅现在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年轻的雄虫喉结上下滚了滚,“……别说那种……你从哪学来的那种话?”
琉斯正缓慢的将另一个手指塞进去,罗狄痛的发懵,想要安慰一样用唇舌拉开了琉斯的裤链,隔着内裤去亲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慢半拍的回答:“……书上。”
琉斯心里暗骂却腾不出手阻止,好不容易才把第二个手指塞进狭窄的翅腔,摸索的夹住缩在里面的虫翅往外抽。罗狄被手指的动作弄的只能断断续续的喘息,身下穴口也湿了,他觉得自己像个只会从疼痛获得快感的变态,即使脑子里一直在想象那些虫翅被撕碎剪断的雌虫的惨状,身体却忍不住渴望琉斯再靠近一点。
被手指抽出来的虫翅缓缓的展开,萎靡而蜷曲。琉斯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被摸的受不了的罗狄身体颤抖,恳求的抬眼望琉斯。
琉斯搞清楚罗狄翅膀的状况才撒开手,看那片虫翅一点一点从那个狭小的翅缝往回缩。他的雌奴也慢慢从那种触电一样的感觉中回过神来,把自己挪回跪姿,琉斯松口气,正打算整理自己被蹭的一团乱的裤子,就被罗狄凑上来把还没平息的阴茎掏出来含住了。
琉斯再一次觉得自己的宽容可能已经把罗狄惯坏了,高热濡湿的口腔让他不由得一手固定住军雌的头又往里顶了一段,大约是顶进了喉管,罗狄在窒息感中喉咙条件反射的收缩想要呕吐,反而弄得琉斯的阴茎更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