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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3 春风得意马蹄疾(很虐,可不看)(第2页)

缓缓开口,带着贵人的嫌恶:“真是脏”,抬了抬下巴指着修云,“这是与松狮关在一起的狗?”

仆役纷纷称是。

“拖下去冲洗一番,这么脏臭!仔细染脏了松狮的毛”,又数落上那几个仆役:“连个畜牲都养不好。”

文逸恒怒极,一脚踹在胸膛,修云摔倒在地。

“滚!”

“从哪来回哪儿去!”

“不过就是长了口穴的烂肉,连下人用你都嫌脏,连勾栏里的婊子都不如,将你丢去让城北破庙里,让你伺候那处的老乞丐,让他们肏遍你周身所有的洞!啊!怎么样!”

“怕了吗?”

“别在这儿跟老子装,你那副宁折不屈的样子呢?”

文逸恒怒气更盛,让侍从拎起他的上身,将屁股死死钉在地上,踩上他的性器,狠狠地碾压,仿佛踩着的是一条恼人的虫,怎么用力都不为过,咬牙切齿地诘问:

“皎皎明月”

“谦谦君子”

就这么静默地伴着修云加官进爵,名扬四方,娇妻美妾,儿孙满堂;而他,就在修云英勇伟绩的恩泽下平凡一生。

成煦红了下脸,“掌柜的,您说笑了,您忘了我是奴隶呀,那字……是…是我兄弟教的。”

掌柜的爽朗一笑:“奴籍又如何,收了主人家的放奴书就与一般良籍无异了。等过些日子我帮你寻摸些奴籍女子,让你三年抱俩。”

“不不不”,成煦连忙推脱,“您千万别……”

修云不免沉思,宴饮上文逸恒身旁的人,仆从称作夫人,应就是他的妻子,明里嫌弃,实则却是在帮自己脱困。但搜遍记忆中每个角落,也不记得见过她。即是如此,她又为何出手相助?

之前听院子里的人说再过两个月就是万寿节,如果在京郊行宫大肆宴请,那文府上下一定守卫空虚,届时先让松狮犬出现异样,趁着仆从打开笼子的时候,用藏匿好的木簪击伤,再换上仆从的衣物,依他对文府内部的熟悉,应该很快就能混出去。虽极为冒险,但只要有一线生机,就值得一试。

最可能会出差错的地方就是,他还能活到两个月后吗?

修云从小窗头艰难地伸出头,艰难地用舌头勾起槽中那些看着就污秽不堪的东西,味道自然是酸臭难忍,但两日未进水米,即便是这些也得狼吞虎咽吸进腹中。脸上也沾上不少这些灰灰黄黄的糊糊,但手都被锁住了,只能听之任之让这些污秽在脸上结块干涸。

直到食槽见底,修云终是力竭,头就耷拉在食槽上,默默忍受着十日缠猛烈的药力,已再无多余体力退缩回笼内。

远处碧色衣裙的婢女走进,轻轻扶起修云的头,将一粒药丸塞入口中,取来一碗水,让他服下,又用打湿了的帕子,将他面上那些快要结块的糊糊抹净。

眼前的光被文逸恒身影遮住,锦缎官靴踩上他还在断断续续嘀下的尿液,在一汪腥臊中荡起几波涟漪。靴底踏上他的脸,这张文逸恒厌透了的脸。

靴底碾着脸颊,看着足下扭曲的五官,文逸恒甚是满足。

这时修云张开嘴,伸出舌头,恭敬地舔着靴底。文逸恒心中一惊,眉头微蹙,移开踩在修云面上的脚。但修云仍是张着嘴,被尘污染黑的舌头还伸在外面。

“青碧,你跟着过去,把松狮带去浅湘阁陪我玩玩。”柳如惜不经意一搭手,将袖中暗藏的一丸药给了青碧。她早就得知文逸恒得了十日缠,他时不时用来折磨房中侍妾。虽说柳如惜出身世家,料文逸恒也不会亵玩她至此,但仍忧虑有一日也会惨遭毒手,故而寻了缓解之法,日日随身,以备不测。

几个仆役面面相觑,得了夫人教训,自是后怕,那松狮过去颇得世子爷喜爱,但是与这贱狗被关到一处后都极少被叫去陪侍世子爷,养狗的奴才自然没了机会在世子前露脸。

他们几个虽然嘴上骂骂咧咧,怪修云太脏太臭,都下了世子爷对松狮犬的宠爱,但手上也得为修云洗洗刷刷,擦干血渍,挑破脓包,敷上伤药,闻着确实没臭味了,才又把他像狗一样驱赶回笼子里,又不情不愿地小窗下挂着的食槽上倒进些根本算不上能吃的东西。

文逸恒负气离席,他想折辱的从来都是铁骨铮铮的文逸岚,而不是自甘下贱的狗奴。

谪仙落凡尘、情种失痴嗔,文人折风骨,武士断兵刃,如此折损起来才别有趣致,这般下贱谄媚看了就令人意兴索然。好歹也是自小受了文家教诲,怎得如此自甘下贱,看来还是自己这烈火真金的文家血脉方是尊贵,那贱皮子学得来皮毛却生不出真正的风骨,一回到奴隶堆里就毕露原形。

柳如惜不为怒气所动,款款步下,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奴隶,再抬眼看了看仆役。

修云仍是不为所动,继续着他的献媚。“只要…”,修云沙哑着吐出一字又一字的屈辱,“只要世子爷开心,只要您能让贱奴回来继续给您当狗,您想怎么玩都行。”修云挣扎着奉上一个谄媚的笑。

每一个字都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向他顶着文逸岚的名字“骗来”的世子之尊、才兼文武、显赫战功、誉满京城这些可笑的不能再可笑的幻象。

尊严?廉耻?风骨?修云似从来没过,也不本不该有。

“是吗?”

“是你吗?”

“给你面镜子你看看你如今是个什么?”

“难不成是挂念你那位小兄弟?也是了,能写得那么一手好字,一定是人中龙凤,是个有眼光的”,掌柜的打趣道。

“是,他确实是,无人可及的龙章凤姿。”成煦在心中默念着。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他却不由得想起近来的梦境。

战事捷报伴着马蹄声传遍四洲大地,每个街角都在传颂着他的气吞山河。他日再见,修云已是凯旋归朝,拜将封侯,风光无限,成煦只挤在街边人群中,踮起脚看着修云策马而去的尘土。他搬去上京,在修云府邸附近找间不起眼的小铺子做仆役打零工都好,只要日日能远远看上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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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难得的休沐,成煦在与掌柜相约在一家风味不错的小饭庄吃饭。不用挂记着铺子里的生意,这对主雇言谈间少了许多牵绊。

“成煦,你的字写得难得的出挑啊,可是师从名家呀?”

“姑娘,是哪位让您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善意,让修云甚是惊讶。

但碧衣侍女一言不发,只是深深看了修云,便抱起一旁的松狮匆匆而去。

那丸药确实奏效快,不到一柱香便觉周身清爽,奇痒尽无。

文逸恒低头看着这个像狗一样张着嘴呼吸的畜牲,心底骤然升起隐隐愠怒。他沉声:“你,尿在他身上。”

一旁的仆役连忙解开裤带,掏出鸡巴,朝着修云尿去。修云连忙调整着身姿,将头挪到尿住落地的地方,用嘴追着尿住的起伏,大口咽下所有落进来的尿水。

边喝着尿,竟还边谢恩:“谢世子赏给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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