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手,一众属下围了上来。
”不肏死他就不要停下来!“
被撕碎了衣衫的文逸恒在男人胯下疯了一样地挣扎嘶吼。
语毕,抬手就将坐榻上四散的牌位全部扫落在地上。
将文承宗的牌位立在文逸恒面前,又在背后贴上一张黄色符纸。
“文承宗在世时最在意门楣家世,他以一己之力振兴家族,坐拥重兵、党羽无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连帝王也不得不忌惮三分。”
“但他的仇始终有人记着,你当年施加在他身上的我替他十倍百倍讨回来,你活着的时候还不完死了也要接着还!”
“你到底是谁?!” 文逸恒惊恐地吼出。
成煦笑而不语,只见他扯开衣襟,抓着文逸恒的头,让他看得真真切切。
”把天之骄子踩在脚下的感觉很好吧?“成煦俯身问道。
瞬时间文逸恒全身僵直,满眼惊骇。
他明白了一直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各种疑惑,为什么一向恭谨谦逊的成煦处心积虑倾灭文氏一族,为何在自己流放边疆途中被劫持回侯府,为何成煦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一柄长剑不带一丝丝犹豫地刺入自己和文逸恒的心口,两具尸身跌落悬崖。
坠下悬崖的一瞬,似短亦长。这一世的记忆片段像烟火绽放一样在成煦眼前骤然展开,少时屈辱、功名利禄、成败兴衰皆一掠而过。
唯有一个人的面容,他想再多看看、再多看一会便好。
“疯.....”
嘶吼中的咒骂再也无法挑动成煦一丝一毫的神经,眼底已是一片死寂。
三日后,成煦拖拽着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文逸恒来到城郊的悬崖,狠狠地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打起精神,一字一句宣判着文逸恒最终的结局,同样也是自己的结局。
“文侯爷, 我可是废了好大力气将你从流放途中截回来,让你临死前还能看看你们文家祠堂。是不是得好生感谢我才是?”榻上的男子缓缓开口,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怒气。
文逸恒咬紧了后槽牙,并不回答,而是恶狠狠地反击道:“你一末流氏族的破落户,靠着入赘上位,哪里轮得到你来随意处置我何去何从?怎么说你也是官至三品,不怕这出卖色相得来的官位被削去,落得和我同一......
“啊....”
一声声含混不清的哀嚎充斥着原本应是最为庄严肃穆的祠堂中,文氏一族绵延六代不绝的荣耀、名望、尊严都在文逸恒后穴一下下猛烈的抽插冲撞中湮灭。
“疯子.....”
“疯子.....”
“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灭族、削爵、流放,最后还要跪在一个奴隶脚下”
成煦用脚拍了拍文逸恒的脸。
“这是特地请来的招魂符,据称十分灵验”,成煦抬头看向上方,“老贼!若你在,那就亲眼看着你宝贝了一辈子的儿子怎么被男人肏得痛哭求饶的!”
文逸恒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成煦前胸上的各式烙印与伤疤。
“不……你是……奴隶?!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呢?无比矜贵的文侯爷自然不会想到有朝一日竟会被生来卑贱的奴隶扳倒的。”
但更多的疑问随之而来,成煦又为何因为程修云向自己发难?
他艰难地抬眼看着成煦。“但程修云早就死了,你....“
成煦此时已是满眼猩红,怎么还有那个耐心听他废话。
“如天神有知,请将我永堕地狱,业火加身,不复轮回。”
“可否换修云一个平安的来生,一个......没有我的来生。”
“时辰到了。”
“陛下留你一条狗命,但我不留。”
“我要化成恶鬼将你的魂魄死死钉在阿鼻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轮回”
还没等文逸恒说完,成煦就已狠狠上他的头,在地上用力碾压。
文氏祠堂久未扫洒,灰尘沙粒布满了地面,原本光洁的地砖此时也是粗粝不堪,人脸在上面摩擦,不消片刻便是一片血肉模糊。
痛得文逸恒冷汗连连,手脚也一并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头上踩得得死死的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