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可惜。
顺着这新的妄想,他又开始思量着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卖去那位公子家,那样也许能再看一眼贵人。就算是贵人将自己当成猫啊狗啊一样养着,能凑近了闻一下贵人身上的味道那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又硬得发涨了。
不知不觉间阿成渐渐抬起身子,想要看得更清楚。
那奴隶贩子自然是发现身下母狗的心不在焉,腾出一只脚猛地踩着他的头撞到地上,咒骂道:“此等贵人岂是你这种腌臜贱奴能随意窥视的?”
更生气的是,奴隶贩子发现这条母狗身下的鸡巴已经高高翘起,那副发情的蠢样简直让他气到发疯,顺势抽起腰间的鞭子,狠狠地抽上母狗的狗鞭和囊袋,痛得他蜷在地上发抖。
阿成知道自己根本不配抬起头看,但就是忍不住用视线描摹着他的面庞、发丝、衣着和骏马,想把一丝一毫全都牢牢刻在心理,生怕错过一点点细节。
这群公子哥儿们似乎也在远处找了个地方休憩,随行奴仆有条不紊地布置好桌塌、屏风、酒水和吃食。一行人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这是从小到大在各种奴隶贩子间转手无数次的阿成第一次看到贵人们的样子,他暗暗想生而为人应该就是这样吧,不用被鞭笞打骂驱使奴役,不用撅着屁股求肏就能吃饱饭,不用苦苦哀求就能穿上蔽体的衣物,果然和自己这种贱奴是天差地别。
“还从来都没用过这里。” 阿成看着身下的阴茎,喃喃地念叨着。
但很快又不禁嘲笑了自己一下,怎么生出这些毫无用处乱七八糟的念想,能靠着被肏吃饱饭已是不易。
而且,他听说明天又要进一批奴隶,也许以后连被管事肏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死死地咬着手,不敢叫不敢挣扎,怕坏了那群公子们的雅兴,更怕那位红袍贵人也许会看到自己这副贱样。
望着天边的月亮,阿成也想不明白,明明他是金尊玉贵的世家公子,自己是阴暗角落的挨肏母狗。人畜有别,那日可笑的羞耻心是从何而来。
也许叫的声大了,那红袍公子能看到自己,也许大发慈悲把自己买了,那样就能时不时看到他了。
能做个人,真好。
谈笑间不知是谁提议为首的红袍公子舞剑,那位公子也是在众人起哄下无奈应承。
寒剑出鞘,好比蛟龙出海,温和眼眸中霎时闪烁寒光,剑锋灵动恣意,所及之处飞花落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