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闭上眼睛道:“三只伥鬼也不得了了,若是叫它们逃出了定安城,也能为祸一方了。”
少年夏日里也微凉的指间落到高平的眉宇间,他道:“它们逃不出定安城。”
高平脚尖踢了踢水花,听着一耳蝉,心下正是放松得很,便也笑道:“飞声何等英雄气概,只除了在我身下气短了些,其他都厉害得紧。”
夏日蝉鸣,树荫底,一池莲花旁,那里卧着一个白衣少年郎君。
他走过长长的植遍紫竹的长廊,撩开那一帘半卷的竹帘,少年郎君听到了他的脚步声,那清清冷冷天上仙君一般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笑意,他睁开眼睛,朝他望来。
他的嗓音微凉,在这夏日里头听来便是叫人浑身舒适,他问道:“日头那么大,你去哪儿了?”
千年魔蟒,何惧之有?
挖了蛇胆给陛下泡酒喝!
奉今明笑着策马奔入那树荫森森的茂林。
被这个活了八百年的老鸟意淫了那么多年却到此时此刻才知道。
高平忽然感觉到了几分心酸。
凤三知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侧眸回望他。
高平一下子便确定答案了,可是他心尖的那股子波浪却几乎要掀翻了心中那一直平稳行驶的小舟。
多么叫人惊诧啊。
破开的膜自相接处慢慢落下一滴红血,红血混杂着淫水落到了席面上。
高平吸了一口气道:“不肏死你老子跟你姓!”
夏日蝉鸣,树荫底,一池莲花旁。
高平亦知,傅飞声怎么可能会是本性柔顺的人?
他的骚浪叫他看得如此清楚,还要抬起了腿去磨蹭高平小腹下的肉棒,他张了嘴去含弄,叫它硬起,高高抬起了腿,露出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女穴来。
傅飞声对高平说:“肏进来,高平,你肏进来。”
奉今明心下都起了几分讶异,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身侧马车,他翻身下马对凤三知行了礼,正待开口客套几句,却见凤三知一挥袖,示意他不必多言。
凤三知道:“思虑再三,尚觉凶险,本君同你们一道去,想来能护着一二。”
说着,他慢慢走向一行骏马间的唯一一辆马车,他伸手撩起帘子,眼眸微眯,望向车内那两个搂抱在一起的少年郎,然后道:“甚空,坐得下。”
因为他是真的甘之如饴。
撇去这些,实则傅飞声这几日来最多想的便是,如何诱哄了高平睡了他。
傅飞声大约知道高平在犹豫些什么,可是傅飞声其实并不在意那些东西,可这话傅飞声不能说。
傅飞声纵容他,分开腿将他的手夹在腿间,手紧紧搂着高平的脖子不愿意送来,嘴间何等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口舌。
傅飞声身前的物什已经坚硬如铁,贴在两人小腹上,他倒也毫无一点的难为情,高平总是笑他骚,他也不去否认。
于他而言,同高平做这些事,便是寻欢作乐。
只他不曾入过。
便是日日把玩不肯稍歇,他也不曾入过傅飞声的身体。
毕竟,这个少年郎君是傅飞声。
少年虽瘦削,却自小习武,自来算不得是个绵软身子,可这几日傅飞声的胸膛被高平日日把玩之下,竟也真真被揉出了一些柔软的轻微弧度来。
除了那颗已明显较常人肿大的花蕊之外,那胸膛之上也渐有了豆蔻少女一般的弧度。
虽则并不明显,可是高平却得意得尾巴能翘上天,说是他的功劳,叫傅飞声不要作少年郎,也尚可以梳了头发戴了头花作少女打扮了。
高平倒也爱他这般模样,夏衣单薄,隔了衣衫去摸他胸乳,便摸到了昨日玩弄得尚未褪肿的乳头。
高平轻笑了一声,拉低了傅飞声的身子,扯开了他的领子去他看他衣领里的风流景色。
傅飞声不躲不避,甚至还自己解开了腰带,俯身将一蕊送至高平的嘴边。
——然而高平还是失策了。
当看到在羽族那一扇雕着凤凰的南大门口等着他们的那一行人的时候,高平几乎准备下一秒就跳车跑回他暂住的小屋。
只是还是没来得及。
少年郎傅飞声捏了捏高平秀挺的鼻尖:“胡说,我什么时候气短过?”
高平睁开眼睛睨他:“怎么的,今日要逞能来了?”
傅飞声手指慢慢勾勒高平的五官,他低着头,眉宇从来便是不染世俗尘埃的模样,可今日看来,便更多了几分天真似也的勾引之态。
然后高平就听到了自己少年时候的嗓音,尚且带着几分清亮,少年高平回答道:“去了定安城北门口看看,你射穿脑袋的那几只恶鬼今天被人高高挂了起来。”
少年半起身,侧过头望着他道:“不过三只化了形的伥鬼。”
少年高平脱下鞋袜,步到凉席上,走到了少年身旁坐下,将腿挂到了一旁的莲花水池中,身子往下一趟,便正好枕在少年郎的腿上。
马车奔跑起来了。
高平抱着孔希将头埋在人的脖子里不愿意抬起头来,本意是装睡懒得去看那人,可闭着眼睛摇摇晃晃的到最后居然真的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不止睡着了,他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凤三知自说自话,提步跨入车内,甩下帘子。
车外奉今明轻轻咳嗽了一声,崩不住了,便在嘴角泻出了一份笑意。
凤君愿意出手,便是这趟再如何凶险,也定是十拿九稳的事了。
凤三知透过那一枚松针看到的居然是高平第一次肏弄女穴的场景。
高平敞开了那么多的记忆,凤三知看到的,却偏偏是傅飞声曾经故意叫高平感受他第一次被肏女穴时感受的一段记忆。
凤三知想到他高平的时候,脑子里便全是这些玩意儿?
高平从梦中缓缓醒来,鼻尖甚至还能闻到那一池水莲的香气。
他察觉到了自己半硬的下身,可高平并不顾它。
他心中更多的是讶异,他靠着孔希的肩膀,慢慢侧过头去看那头端坐着的凤三知。
高平扶着自己的肉棒顶在那个淫荡又窄小的处女穴口,他道:“傅飞声,此刻你还要在我面前逞能?”
傅飞声脸上飞霞,轻轻道:“那么你肏进来呀?”
高平一把掰开傅飞声的搔穴,用尽力气,直直地,一下子,捅进了他小逼的最深处。
他的这份不在意只能他自己知道。
他敞开了腿,任高平摸,任高平抠到女穴里头,高平想看,便是光天化日下他也能解开衣衫给他看。
可傅飞声不是柔顺的人。
寻欢作乐事,何须扭扭捏捏?
何况,他这般敞开身心给高平看,高平尚且懒得回应三分,他若是再扭扭捏捏,怕真不得高平半分喜爱。
所以高平分了他的腿,揉捏那肉瓣里的阴蒂,叫他湿得能流下汁液来,他也甘之如饴。
高平压下少年郎的头,启唇吻住他浅粉色一如雪莲花瓣一样的唇。
少年的唇甜如涂蜜,舌尖灵活,勾弄舔舐,你来我往不过稍息,两人的气息俱浓了起来。
两人搂抱着翻滚到了带着凉意的竹席之上,舌尖交缠之下,高平的手已伸入了傅飞声的下身。
傅飞声并不去理他这些浑话,只是他要玩的时候却依旧敞开了身体叫他把玩。
从胸膛乳尖到身下两个穴。
偶尔高平兴起,便是吃饭的时候也要傅飞身坐到他腿上来,然后一边摸傅飞声那越来越湿哒哒的穴一边喂傅飞声吃饭。
高平怎么会客气,张了嘴便一口咬上。
他毫不怜惜,舔咬吸吮全凭自己乐意,一阵蹂躏下来,那本就红肿的小乳头已又胀大了几分,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便真真淫靡之景。
偏偏高平还不够,伸了手一把捏住少年的胸膛,用了力道大力揉捏。
一行羽族人都俱高挑轻盈貌美,也不知道真身是个什么鸟。
站在他们正中间最貌美出众的那一个,他换了一身湖绿色锦缎,衣裳下摆处绣了一丛兰草,衣襟口是绿松石作的扣,发髻高高束起,戴了镶嵌猫眼石的银冠,他抬眼朝他们望来,那双眼眸在正午日光下便是一色颠倒众生。
——正是凤三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