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去叫王将军来。”感觉到对方心情不好,拿了个软垫放在对方常坐的凳子上,换了一身衣服转身出去了。
“001 原剧情蒋南玉结婚了?”边往宴会楼走边在脑海里试图和系统沟通。
【结了,任务者】系统冰冷平淡的声音响了起来,隔了一会系统又加了一句,
看着帮自己清理伺候自己穿衣服的养子,蒋南玉心里一股一股冒着邪火,他是从小兵里出来的,都是男人的队伍里难免有同性结伴的,自己养子的行为,虽然有些过火,但也确实在帮自己....思考半天也不知道该问点什么,但什么都不问自己心里那股邪火,忍着情绪,
“阿延今晚没吓到吧……”一开口沙哑的嗓音让自己又是一阵恼火。
“父亲没事就好,我们先回房间。”看着对方仿佛若无其事的坐在软榻上关心自己,周延对蒋南玉的反应倒是挺出乎意料的。
“啊啊嗯啊.....呃呃......嗯....嗯啊尿嗯........尿了呼………唔.....呼嗯.......啊...嗯...”挺动的胯骨保持着向前顶的姿势,抬着一条腿像在路边撒尿的野狗一般,憋了半天深黄色的尿柱断断续续的射了出来,尿骚味弥漫了开来。
“放松,嘘.......嘘........”周延搂着抽搐尿着的养父,手指伴着对方时断时续的排尿继续抽插着,惹的怀里的人喘息着耸动着屁股,一边失神呻吟扭动一边不时尿出骚黄的液体。
“呃嗯……呼嗯..........啊....啊嗯....嗯嗯……呼嗯……”尿出来的舒爽让蒋南玉粗重的喘息着浑身白皙的皮肤透着一种熟透了的潮红,屁股不断的摇摆用力,想挤出小腹膀胱内的剩余尿液,无意识配合着身体里抽插的节奏一挺一挺的尿着,没有扶着的骚鸡吧随着摇摆的腰一甩一甩的,尿液溅的到处都是。
“嗯?有必要吗?”王庭贵有些诧异,蒋南玉这个养子身手哪里还要去队伍里训练。
“让他感受一下。”不愿多说理由。接着少见的带着斟酌询问,
“男孩子18岁是不是该体验一下了?”抬头看着王庭贵。
“嗯啊……别嗯…………呼......周...周延!?......嗯啊……呃…嗯……嗯啊啊.....…”屁股控制不住的抖动着,站在地上的左腿被对方插弄的一阵发软,奇怪的酸胀让蒋南玉的脸上少见的露出一丝无措,紧紧抓着手里结实有力的臂膀靠着对方滚烫的胸口,张着嘴发出一阵让自己脸红的哼声。
看了眼对方马眼剧烈张合一甩一甩的骚鸡吧,周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力的按压着蒋南玉穴内的骚点,肉壁不再那么紧绷,开始吮吸着插弄的手指,又热又湿,润滑的雪花膏在穴内被完全化成乳白色的汁液,随着色情插弄的手指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整个抖动的穴口汁水淋漓的,一缩一缩的紧紧咬着周延的手指。
“啊啊...嗯……别嗯……唔........那里嗯啊啊.....呼啊…………啊.....嗯嗯不......啊嗯......呼........呃……啊......”
“今天张赫他女儿也来了,说起来张赫人不错,底下的财力物力人手也丰厚,女儿我记得长得也很漂亮,我老婆那天还给我说来着,你、咳你今天如果找个女人,把他女儿找了可不就是个好事了吗?”带着半调侃的说着。
“我...”蒋南玉的话还没说完,王庭贵又嘟嘟嘟的说道,
“说到这个你年纪也到了,自己上点心啊,哥哥我孩子都两个了。”
“周延他..”带着点不解想问什么被蒋南玉打断。
“他带我回来的。”不自觉抿着嘴,手指在桌上快速敲了敲,
“我打算近期就发信邀请张义和他妹妹,但来这里他估计不会轻易答应,你帮我想想。”回房之后坐着整理着乱哄哄的事情,心里隐隐担心周延会成为变数,打算加快接触北方的进程。
想到这,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绝望的感觉让王庭贵又看了看这个端坐着自己当亲弟弟的人。那次友军来得很及时,但他的心忐忑着,一直在营地门口等待着,直到太阳都下山了,乌漆麻黑的营地外响起一些声音,五个狼狈不堪浑身是血的人回来了。蒋南玉走在最后,拿着敌方将领的高级手枪递给自己,满脸血污的安慰着紧紧抱着他的自己。
这大概是南玉第一次杀人,也让他获得第一份军功受了封。之后拼命的训练看书开花结果,陆陆续续带来了不断被提拔的军衔,直到他们自己成为掌管一方的军阀。
叹了口气脱下军制大衣随意的放在一边,解开领口的扣子坐在蒋南玉不远处,之后他已经很多年没看过对方这么松懈的样子了。
“阿延,宴会结束前你去露个面。”蒋南玉心里那股邪火还没消,看到这个好看的养子提醒自己对方是往北的关键因素,无论心里想如何先忍一忍。
“好的,父亲。”周延带上门离开了。
“南玉,没事吧?”王庭贵看着眼前坐着的人,不知怎么想到以前。
“没什么事了,父亲找您。”周延停下脚步随着对方的靠近带来一阵烟草味。也不打算多问会客厅里的事情,跟着对方沉默的往园子里走。
王庭贵走在这个英俊的男孩身边有些诧异,做为一个18岁刚成年的男孩来说,对方太让自己出乎意料了,从最初第一面,到现在,对方没有因为身份的改变而像大多数男孩子一样变得、、变得开朗?哎想不出怎么说,算了算了 ,反正从来都进退有度,什么不该问从来也不参与。微微侧着头探究般的看了看对方,还湿着的黑发向后捋着,直视着前方迈着稳健的步子,夜晚的风微微吹过额前几缕碎发,小麦肤色的俊脸衬着高挺深邃的鼻梁眼窝,啧不知道再大几岁迷倒多少小姑娘,微微砸了砸嘴。
周延陪着王庭贵到了房间门口,也没打算进去,王庭贵和自己并肩走动的时候闻到了对方身上除了烟草味之外浓郁的血腥气息,他现在这个身份就算已经作为蒋南玉的养子近三个月,也不过还是养子,并不指望对方真的把他当儿子,有些事情现在不想也不合适参与进去,何况哪有父亲摇着骚屁股吃儿子手指的,敲了敲门,
“马上就出来了。”周延没有理会怀里喘息呵斥自己的养父,用雪花膏抹在穴口食指浅浅按压放松着粉色小洞,借着对方说话分神插进去半根手指,伴着雪花膏里的油脂润滑穴口并不困难的接受了自己半根手指,压制着开始挣扎的人,食指在绷着的肉壁内摸索,软肉又紧又热不断小嘴似的吮吸挤压。将对方的腿拉的更开,手指整根插了进去,旋转按压着肉壁等感觉略微放松之后又整根抽出,用手指将穴口周围被体温捂的汁液化的雪花膏往穴口刮,食指和中指就着更多的滑腻膏汁插了进去,
“放松,父亲自己握住尿尿的地方。”
蒋南玉粗喘着听着养子一边用沉稳好听的声音在耳边低声说着,一边用手指插弄自己,脑子里一边恼羞成怒要发火,突然那个地方被碰到什么了腰猛不受控制的剧烈摆动,脑海一片空白什么火也顾不上了,
【任务者不需要为不影响任务的事情改变剧情,你可以使用道具】
“知道了。”周延虽然这么回答了,但心里并不打算接受系统的意见,刚出园子。
“小延,司令怎么样了。”迎面走来的王庭贵手上拿着烟,看到周延后狠狠吸了一口就将烟念灭,加快向对方走去。
“嗯,咳、会客厅……”悄悄咽下口水滋润沙哑的嗓子,用手撑着软榻站起来。
“王将军来处理了,父亲,我让刘医生在外厅候着要叫他来看看吗?”周延伸手护着蒋南玉,谨防对方摔倒。
“不用,没事了,王庭贵他人呢?让他来!”撇了一眼护着自己的手臂,自己还需要人扶?打仗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穿开裆裤呢。古怪的恼怒更加强烈,迈着发软的腿领着一脸坦然的养子回了房间。
“尿完了吗父亲。”男性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沉浸在快感中的人拉回了神,脸上还潮红着但表情不太好看,压抑着喘息挣扎着要从自己养子怀里出来,右腿用力想从对方手里挣开,
“啊嗯....嗯唔.....啊啊嗯唔............唔.......放.放开.....”结果反而让手指一下大力插到骚点,射完尿液的骚鸡吧淅淅沥沥的又尿出了一点精液,大口喘息着并着腿靠在对方怀里不时抽动一下高潮中的屁股。
看对方意识渐渐清明,身体药性已经过去,松开了蒋南玉挣动的右腿。手指还没来得及抽出来因为对方的动作反而狠狠的在穴内敏感的前列腺上顶了一下,看着对方骚鸡吧上挂着的精液,抽出的手指发出“啵”的一声,穴内湿热的骚水涌了出来,将对方夹紧的腿缝弄的湿漉漉的。伸手揉着蒋南玉的右腿,等着对方平复。
无法控制的声音从嘴边漏了出来,下体又疼又酸又涨,被按压的地方带来让自己失控的快感,酸痛的膀胱仿佛要失去控制般的感觉让蒋南玉又期待又害怕无法忍耐的晃着满是汗水潮红着的脸。
蒋南玉的骚鸡吧涨的颜色发深,马眼抽搐般的快速张合着,屁股也不停耸动绷紧,周延估计差不多了,舔弄着养父莹白的耳垂,
“父亲尿出来.,嘘...........嘘............嘘...................”
被对方提起想到今晚,和周延在洗浴室闪过脑海,下意识的不愿去多想,但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安,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
“知道了。”放在桌上的手指摩挲了一会,
“我打算让周延过两天到你那里去。”微微吐了口气。
“现在这个时间,是不是急了点?最近北边麻烦不少,我们东南部外沿海岸线那边也蠢蠢欲动。”又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看着蒋南玉。
“东南那边是张赫负责的?物资人手有问题吗?”敲着桌子在心里快速思考着张赫以及东南部的地理环境,布防人手等。
“问题不大。”王庭贵又想到什么似的,拍了下腿,
“没什么,没事了。”放下书看着自己这位从小认识的伙伴,
“那就好。”走到桌前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外面王老头留下的都清理干净了,会客厅也处理好了,宴会一切如常。”又想起来什么,
两人儿时一起长大,家里都是地方小军阀世家关系亲近,不说为所欲为但两人的童年过的还是十分无忧无虑。后来随着格局的混乱,他们的家乡也乱了起来,南玉的父亲不肯像自己父亲那样随大流归顺,为此南玉、他母亲都和他父亲吵了不知道多少架。不久后的某一天,整个家族连夜被训练有素的队伍绞杀,军营里几千近万名跟着蒋家十几年的老兵老将,拼死厮杀的残破躯体横尸遍野的躺在被焚烧过的土地上,只有南玉因为和他父亲生气跑来自己家躲过一劫。
当时已经16岁的自己牵着12岁的南玉看着蒋家还燃着余火的军营,那种扑面而来死亡和绝望,以及对动荡不安的世界的恐惧,让自己记忆深刻。他当时没看到站在自己前面的南玉是什么表情,那个小小的后脑勺连着幼小的身躯只是抖了一下,最后也没哭,垂着眼皮被自己牵着带回了家。之后自己进入父亲的军队锻炼,南玉死活也跟着来了,12岁进来从帮忙看战事文书开始。
让他无法忘记的是在自己20岁那年有一次被安排留在营地,16岁的南玉刚刚当上士兵也留在营地,那里靠近河道,结果遇到敌袭,营地里的指挥被对方击中身亡,没了指挥对面人数也比他们多,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所有兵蛋子心头包括他这个已经上过四年战场的人。是南玉冷静的观察敌方整个行进方向和围剿阵型,推测出对方将领可能在河面船支上,让自己想发简易通讯向不远的友军营地求救,同时他自己带着自告奋勇出来的9个人悄悄袭击敌军后方。谁都不知道敌军后方有多少人,人多的话这19个人就是去送死的。
“父亲,王将军来了。”
“进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倦意。
周延推开门,也没进去,站在门口看了看蒋南玉,对方披着在室内穿的毛呢外套,拿着本书双腿交叠着坐在他放了垫子的凳子上,一张脸已经不再泛着潮红,白玉似的看不出表情,与自己对视了一眼就看向王庭贵。
“嗯……你............呃啊.......啊嗯.............嗯啊啊啊..............住..住手.!啊......啊啊...........拿啊.......拿出来啊.啊嗯........啊......”
“放松,屁股放松。”
手指不断的在对方的前列腺顶弄,绷紧的肉壁激烈的绞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