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在水底里,大约就会看见他的眼泪了。
长泽心念一动,干脆搂住他的腰,将对方整个儿带离水面,双双倒在岸上。
华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按在铺满落叶的地上猛烈操干起来。
泉水里浮动着浓精,也不知是谁的。
待到终于扩张好了,穴肉软得好像化成了水,长泽这才将阳具抵在穴口,却不急着进去,只在外厮磨。
华轩咬着唇,难耐地挺起蛇身,像是要主动吃下那根阳具。
他的处精又浓又多,一口含不住,有不少溢了出来,沾满对方丰润的红唇与脸上,色气满满。
长泽看得满意,用手指刮着那些精液,往对方的嘴里送去,含笑命令道:“吞下去。”
华轩神色微茫,听话地咽下口中精液,又被人将沾着精液的手指送进口中插抽。
长泽闷哼一声,抽出手指,拍打了一下他的臀,哑声道:“放松。”
但这话对一个正处于发情期的妖来说,显然等于白说。长泽无法,干脆抽出阳具,自己撸动着,用头发圈住对方的脖颈,将妖的脸送到自己的胯下。
华轩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硕大温暖的龟头拨开唇瓣,抵在了他的齿列。
两根藤蔓从林间伸了出来,握住华轩的腰,直接把人扔进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长泽头也不回,找了棵生机盎然的大树,取出巴掌大的芥子仙府放在树干上,入内休息去了。
至于华轩?
微微皱眉,长泽叹了口气,握住他的阳具,帮他撸了一发。
被操了多天的妖王身体敏感得不行,只撸了几下,就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水不似刚开始时那般浓郁,但也不算少,溅了两人一身。
他们身上早沾满了精液,花蜜与腥臊混合在一起,完全分不清是谁的。
“嗯……啊!”华轩才回答,就被对方握住腰狠狠按下,坚硬火热的阳具瞬间捅进泥泞的肉穴里,深得像是将他贯穿,不由得叫出声来。
长泽似乎格外喜欢粗暴的情事,一下又一下,猛烈得像是在攻击。在射了好几次后,他才放慢速度,改成缓慢温存的厮磨,手上的抚弄也温柔下来,看着华轩,像是在看情人。
这一次他们纠缠了三天,长泽将华轩翻来覆去地操干,清冷的妖王在他身下软得像是一滩水,除了呻吟什么也不会,就像一只不大听调教的玩具。
华轩的手臂无意识地缩紧,将人紧紧地抱住。
长泽从射精的余韵中回神,忽然托起他的臀,将他抱了起来,拍拍屁股,言简意赅:“腿。”
华轩本能地听他吩咐,缠着他的蛇尾化作双腿,仍缠在对方的腰间。
华轩抿了抿唇,没有应声,只搂着他的脖子,自顾呻吟着,仿佛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长泽倒也不逼问,只是速度愈快。
在不断的撞击中,华轩的身体都被撞得一震一震,漂亮的肌肉便跟着抖动,水液流淌而过,身躯美得如同画作。
不知是不是错觉,华轩感觉对方的阳具仿佛涨得更大了些。
长泽握住对方的尾巴尖儿,耸动着腰不停抽插,就仿佛在操穴一般,
他喘息着,用阳具操着对方的尾巴尖儿,手指操着那带着血的嫩穴。抽插间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动作间带着四周泉水流动。
肉体的撞击声和干枯落叶被碾碎的声音一同响起,华轩的声音破碎在风里。
“啊……哈、慢、慢点……”
长泽垂眸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抹去对方眼角那不知是泉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揉弄对方的乳尖,声音喑哑中带着诱哄的意味:“慢?为什么要慢?这样不爽吗?”
长泽勾了勾唇,故意往后躲了两分。
后穴吃不到东西,没有被填满的空虚折磨得妖几欲疯狂,蛇身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华轩咬着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进……进来。”
长泽眨眨眼,依言挺身而入。他入得太快太猛,整根没入,几乎要将囊袋都一起塞进去。龟头剐蹭过柔软敏感的穴肉,棒身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刺激得华轩不住呻吟,眼尾泛红。
他配合地含着手指,乖乖挨操,被冷落的下身不住地蹭着长泽,好像十分依赖。
长泽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射过一次的阳具很快便重新硬了起来,手指重新插进蛇尾上部的那个紧致的穴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根手指变成三根,华轩仰着头,在这扩张中竟也获得了强烈的快感,足足射了两次。
他下意识地张口,舌尖舔过那湿漉漉的顶端,旋即就被一股温暖香甜的精液射了一嘴。
“啊……嗯哈……”长泽呻吟着,手指探进他的发间,愉悦得无意识中用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
待到射精的快感过去,他才俯身而下,去瞧对方的脸。
左右淹不死。
长泽将手覆上对方的丹田处,检查了一番,确定他的情潮已经褪去,便收回手,裸着身体朝泉水走去。
曾经被弄脏的泉水,在他们换地方后慢慢恢复洁净。长泽坐在水中,给自己清理一番, 披了件白衣上了岸。
路过某位还在昏迷中的妖王时,他也目不斜视,仿佛之前同他温存双修的人不是这位。
长泽这回的话很少,虽然在操人,神色仍有几分理智。纵然脸颊泛红,汗水滑落,俊美的眉眼被打湿后,更显性感,可眼底深处一片冷淡。
他温存地笑着,手上与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将华轩弄射一次又一次。
他把人按在地上,按在树上,按在水里,几乎什么地方都试了一遍,到后来华轩都昏了过去,他抽身欲走,却见昏迷的华轩,竟再度硬了起来。
没过多久,埋在对方体内的阳具再一次涨大,长泽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让对方坐在自己怀里。
这个姿势能入得更深,华轩被逼得呜咽,眼尾泛红,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哀求:“不行、太、太深了……”
长泽掐着他的腰,将人慢慢抬起,很无辜地问:“深吗?”
长泽看在眼里,用力地按揉,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嫣红的印子。
甬道被操得一片泥泞,汁液横流,与其主人的生性冷淡极为不同,穴肉粘哒哒软乎乎,热情又可爱。长泽不知操了多久,终于微喘着射了出来。
对蛇的体温来说,这精液算得上滚烫,射在体内,化作热流附入筋脉,在体内运转几个周天,每淌过一寸筋脉,都是无上的快感。
那流动的泉水抚过妖王的身躯,华轩的身体比平日里敏感百倍,连水流都能让他乳尖更为充血挺立,肌肤发痒又饥渴。
恍惚间……他竟有一种,在被人操着全身的错觉。
这种错觉让他感觉更加刺激,身体因快感而紧绷,尾巴自然也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