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尸一样的做爱让朱鸿烦闷地草草结束了,看着李雨乾满身狼藉,朱鸿的嘴唇紧抿在一起,冷哼一声后耐下性子把他清理好放回床上。
虽然被操弄得很惨,但李雨乾早就已经适应了这种强度的性爱,以惊人的自愈能力只过了一夜便恢复大半。
“呜呜呜……求求你……求求……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
朱鸿的身影出现在曲生身后,他咬牙切齿地警告曲生:“你别太过分……”
曲生意兴索然,撇撇嘴随便套弄几下让李雨乾发泄出来。憋了许久的肉棒终于得救,得偿所愿地射出一道白浊。
粗糙的指腹将脆弱的铃口折磨得又红又肿,李雨乾被身体各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击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会张大嘴巴喘息,无意识地求饶。
看着李雨乾失魂落魄的模样,曲生很是满意,他在温热的甬道内畅快地冲撞,抵在甬道深处的前列腺上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
“啊啊啊——”
看着面前破布娃娃一样的李雨乾,朱鸿后悔选最后一个了。肉棒死气沉沉地软在双腿间,被操过头的小穴敞开着,滴滴答答地流着属于另外两个男人的精液。
原本气血翻涌的朱鸿兴致散了一半,他插入一根手指将甬道内的精液抠出来,动作不像从前那样耐心温柔。
粗大的肉棒进入,李雨乾只是轻哼了一声,便没了反应。朱鸿在他屁股上狠扇了一巴掌,扫兴地唾了一声:“都是别人操剩的玩意儿。”
李雨乾双腿抽搐,瞪圆的双眼中没有任何神采,空洞得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餍足后的曲生没有抽出自己的肉棒,而是维持着插入的动作开始玩弄李雨乾的肉棒。他好心地解开了绳子,握着肉棒撸动,却在李雨乾即将到达高潮时放开手。
听着李雨乾痛苦中夹杂着兴奋的哭喊,曲生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又要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