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来?”
“你他妈怎么不来接我!还要老子坐出租车去!”
“路费我包,你快点过来。”
炎热的夏季到了夜晚,蝉鸣声躁得人心发慌,靠窗的路灯招惹一只又一只的飞蛾冲撞,耳边还有不停盘旋的蚊子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捂着耳朵掩盖声音,手会酸,埋进被窝会热,我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怒起掀开被子找蚊子,啪啪啪地拍了一宿,蚊子没了,天亮了。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屋内,直直照进我整宿未闭的眼里,刺得我两眼直流生理泪水,我默默对空竖起中指:蚊子都去死!
他俩的
“听说是个小主播,长得怪漂亮的。”
“叫什么?我看着怪眼熟的。”
“唐律。”
所以这不怪我,我上次压根没想过要在网上搜他的名字。[br]
我仔细阅览贺文书人物关系图发现贺贤和贺庆不是一个妈生的,贺庆他妈是时常出现在荧屏里的女星,而贺贤他妈已经去世了。
[br]
我找了个借口溜出包间,拿着手机躲进厕所隔间搜闫明。[br]
这一搜不得了,一堆信息唰唰唰地涌现在我眼前——闫明竟然是闫星他爸最小的弟弟,也就是说闫星是他侄子(wtf!),他还和贺氏集团总裁贺文书的大女儿贺媛订婚了。[br]
我点开标蓝的“贺文书”三字,出现了满满一界面的个人介绍,社会履历甚至详细到年月日,再往下一翻看到人物关系图里的[次子:贺庆],我差点把手机摔了出去。[br]
我有些尴尬,他对我露出善意的笑,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这张脸越看越像闫星,我很难对他产生好感。[br]
贺庆时不时帮我叨两筷子菜,我低头吃了几筷就放下了,四处打量时看到一个网上经常能看见的富二代,他正一脸谦卑的给闫明敬酒,一点也不像网上那么嚣张,我突然意识到我可以在网络上搜闫明。[br]
我拿着手机想出去,但是闫明和贺庆说话时往我碗里叨了一筷子菜,我只能坐定往贺庆那看一眼,他看着闫明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不过他没吭声。[br]
“这是闫明,叫哥就行了。”
“哈哈哈,小唐别紧张,待会就开饭了。”
听到这个姓,再联想到刚刚碰见的闫星,我的心咯噔一下。
坐在最里的男生身穿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身上却散发着慑人的气息,这种气息让我完全忽视了他出色的外貌,直到他笑着跟贺庆打招呼,我才意识到他长得很好。
“贺庆,这位是?”
“哥,我老婆唐律。”
等到了酒店门口,他把钥匙递给了前侍,牵着我的手径直往二楼包间走。
出了电梯,我俩与等待电梯的闫星撞个正着,他面露惊诧,片刻之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和贺庆牵在一起的手,进电梯时狠狠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咬紧后槽牙回头看他,他笑着冲我哑声说了两字:婊子。
“操!是我他妈要尿在车里的吗?”
“你裤子是我尿湿的?”
“你妈的,你怎么这么无耻!”
“恩恩,应该是的。”
“宋文浩退学了,你知道不?”
“啥?”
他上车后,他的朋友都来齐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酒店驶去。
路上他总是透过后视镜看我,看一次还好,看多了看得我烦,我系好腰带后与他在后视镜里对视。
“我牛仔裤100块买的,跳蛋日本进口的!”
“你妈。”
“我妈怎么了,宝贝。”
“我裤子湿了,我要吃饭。”
“让我射...爸爸...宝贝...求你了...”
“可以,叫声老公我听听。”
“老公!老公,让我射吧...”
他轻笑一声,凑到我的胸前一口含住我的奶头,舌头卷着我的奶头往外一拉,我忍不住哼了一下,他抬起头看我一眼,又低下头用舌尖抵在我的乳孔上顶弄吮吸,我轻声喘着。
“别...吸了...”
“不吸可以,让我摸摸你的小逼,嗯?”
“用你那小东西,嗤。”
他依旧趴在方向盘上,右手撩起我的短往里挑开我胸罩的前扣,包着我的奶子狠狠一握,揪着我的奶头往下一扯,又痛又麻。
“啊!你妈!”
他看我不理会他,握着我左胸的手径直向下把我插在内裤里的手往外一扯,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没摆脱他的桎梏,还被他攫取双手手腕用腰带潦草缠了几圈后高举扣在的脑后。
在这间隙,他滚烫的呼吸灼得我脸颊一阵发烫,我偏头躲避他的贴近,他故意凑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颌,笑着把捆住我手的腰带勾在坐垫后方的挂勾上,以此限制我的行动。
高频震动的跳蛋让我汗流不止,额前的汗珠沿着发丝滴落,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得我身子不断后仰,酥酥的痒让我情不自禁交叠双腿摩擦,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
我夹着大腿,一圈两圈的解腰带,快速将它抽出扔在一旁,他偏偏还要在这时添乱,右手隔着衣物握着我的奶子猛地收紧。
“你他妈...嗯给老子滚!”
我单手抵在我俩之间,手肘顶在他的胸前,不让他靠近。
“我他妈特意穿的牛仔裤,腰带绕了两圈,我看你怎么草老子!”
“哦,调至高档。”
他的话音刚落,跳蛋就开始在穴里翻江倒海,一下子让我软了下去,小腹随着它的震动又酸又麻,一股暖流正往身下流,熟悉的失禁感让我彻底慌了。
他朋友的车陆续出现在路边,他握着我的手快速撸了两下,脸黑的滴墨,最后草草用纸擦了两下就塞回裤子里。
“你夹的跳蛋什么牌子的?”
“不知道。你别想捉弄我!”
“怎么不继续了,嗯?”
“啪嗒”一声,他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而后对着我的脸呼出了一口烟雾。
那从容不迫的样子看得我想捏断他的枪,我拢起垂在胸前的碎发,低头一口含住他的龟头,他的身体瞬间紧绷了,枪在我的嘴里又大了一个型号,差点没把我的唇角撕裂。
我先找的是我班的班长,暗戳戳发了一个表情包过去看她有没有把我删了,万幸没有蹦出红色圆框白色感叹号。
我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她的回复,直到下午四点多她才回我。
【“班长,我是唐律。”
他突然不吭声了,默默掏出一支烟放嘴里咬着,我摸着他肿胀的裆部调侃。
“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小逼——里还夹着跳蛋。”
他不正视我,眼尾轻抬,余光里尽是戏谑,香烟因他的哂笑在空中弹了两下。
“穿这么严实,怕我在车上强奸你啊?”
“你太高看自己了。”
“是吗?”
我对他的感情有些混乱,说不清楚这是喜欢还是依赖。他的性格恶劣,我得性格也不怎么样,我觉得我俩挺配的。
虽然我俩的故事开端并不好,过程中还充斥着惊吓与威胁,但他也带给我许多我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当然如果他能坦诚,就更好了。
我微笑着和他的朋友打了招呼,一群人吆喝着要去聚餐。
相对来说,这次跳蛋比上次好塞一些,但是异物感仍旧让我难受,我捞上内裤把它包裹的严严实实,再套上我的牛仔裤就出门了。
跳蛋在穴内随着我的走动不断蠕动,我只好走几步就停下夹紧。上了出租车,我才发现内裤的底边早已湿透,浅蓝色牛仔裤间沾着几滴水迹,一阵悔意涌上心头,还不如穿那条黑裙子。
和上一次,他正和一群男生站在东门的石像旁边聊天,我径直往他那边走。
“你过来,车送你。”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去他学校时他开的是什么车,怎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是辆豪车就对了。
“真的假的?”
接完电话,他就走了,走前反复叮嘱我让我明天去他学校找他。我拉开垂帘,屋内又明亮了。
这次那里没有那么痛,好像是涂药了。
回到房间,我打开手机查看信息,这时一条消息蹦了出来。
“包你妈的逼!八块钱装啥逼,你有本事给老子买辆车!”
“我不介意用鸡巴洗洗你的脏嘴。”
“笑死个人,拿学费卡嫖,装啥呢,傻逼。”
我一脚踢开被子,头像灌铅一样沉重,身体却如棉花一般轻飘飘的。赤脚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眼下还挂着重重的黑眼圈。
按理来说,死过一回的人总得感悟点什么,但我没有。我只知道自己死得很不甘心,死得莫名其妙。重来一回,搞清我和贺庆之间的事是其次的,首要的是怎么整死贺贤替自己报仇。
搁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吵得我哐的一拳捶在大理石上,擦干沾水的手解开了指纹解锁就看到他发过来的信息。
“卧槽!闫星不是上过她?”
“你他妈小点声!真的假的?”[br]
“你他妈小点声!真的假的?”
贺贤说贺庆抢走他的东西,难道是家族财产?豪门之间的恩怨一般都是这吧?那他妈跟老子有屁关系![br]
在我集中精力骂贺贤时,外面有人嬉笑着进来了,没有进我旁边的隔间,而是站在洗手台旁抽烟闲谈。[br]
“贺庆带来的那女人是谁啊?”
我一直知道贺庆家有钱,但我没想到他家有钱到这种地步。[br]
仔细回想,除了给钱大方以外,我只能想到他骑着自行车载着我买枣糕,带我去人民公园见朋友,他的朋友也骑自行车,打扮的也很朴实;和我一起逛大学校园附近的服装店,还和我一起吃街边店铺的鸡汤米线;住的房子也是普通的单身公寓……[br]
这你妈的哪像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富二代,里的有钱人哪个不是穿着低调的定制服装,哪有像他这样穿运动装的;哪个富二代骑着自行车到处转,还跟菜市场卖枣糕的混的熟熟的;哪个富二代约会是在人民公园的?[br]
“你休学那阵子,你男友来学校帮你办理休学证明时把他揍了一顿。”】
我一直以为让我复学是他的一时兴起,却没想到他早就开始着手了,怪不得我离开校园后宋文浩没再骚扰我了,原来他是被贺庆揍了。
我此时的感觉就像是在玩反面拼图一样,每翻一面都能看到他对我的好,每拼一块都能找到他在我生活里存在过的痕迹。
我耸下肩把闫明叨的菜用一次性筷子拨了出去,把我对他的嫌恶表现得非常明显。
[br]
闫明解开衬衫袖扣往上随意折了下,眉毛微挑,看着我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一点也没把我的嫌弃放在眼里,段位比现在的贺庆高多了。[br]
味同嚼蜡。[br]
上次我和贺庆没来这,也没见过闫明这个人。不过通过他俩的对话,能看出贺庆对他有显而易见的依赖和信任,难搞。[br]
我悄悄看他几次都与他的视线相撞,仿佛他也一直在观察我。[br]
贺庆牵着我坐在男生旁边,我穷着长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些不自在,他握着我的手笑着问我。
“刚还骂我, 现在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
贺庆正在给朋友发信息没有注意到我俩的动静,我只能忍气吞声跟着他一块进了包间,包间里烟雾缭绕,打麻将的,低头玩手机的,聊天的,各式各样乱糟糟的。
我原本想趁着这次机会搜集点有用的信息,结果放眼望去,整个包间一个人我都不认识,我顿时想回去吃螺狮粉了。
他一进去,打麻将的那几个人把麻将往桌中间一推就没打了,按照霸道总裁里的套路来说的话,这群人身份地位一看就很显赫,因为他们一停下,整个包间里都安静了。
“不无耻,你现在就不会坐在我车里叫我老公了。”
“这不是你的车,这是我的车。”
“是是是,都是你的。”
“然后呢?”
“然后你得赔我!”
“呵,洗车最低300,你是不是该给我点?”
“我车里还有条休闲裤,你换上吧。”
“哼。”
他掏出湿巾把剩下的一盒递给我,接过我的湿裤子和跳蛋下车扔进路旁的垃圾桶里,我光着屁股沿着座位中间爬到后面坐着,反复擦拭腿间的液体,确认擦净后捞过休闲裤穿上,他穿着刚好的裤子在我这儿长了一节,等我折起裤腿穿上后发现还挺好看,这才忍着没骂他。
“宝贝,这就让你射。”
他左手揉着我的阴蒂,右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急得不停往前扯手,耳鸣越来越响,我的时间越来越模糊,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终于,他扯出了手指,一阵断断续续的水声之后,我身下的裤子全湿了,跳蛋也被骚水冲出挤在我的左裤腿里不停的震动。
我咬着嘴唇,眼眶里蕴着泪水,看他一圈又一圈地解我手上的腰带。
依旧如往常一样,问只是象征性的问问,他一边嗦着我的奶头,一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粗糙地摩擦,喷洒在我胸前的鼻息格外滚烫,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捏着我湿漉漉的内裤,轻佻地拨了一下我的阴茎,多重的刺激早就上我绷成了弦,敏感的性器就因这随意的一摸,毫无征兆地射进了他的手心。
小逼在射精的瞬间剧烈的颤抖,他望着我眉梢一挑,脸上的笑透着恶意,在我焦渴的眼神注视下,他猛地将中指插进我的小逼里堵住即将喷溅出的骚水,那一瞬我控制不住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他大笑着用中指不停地抽插小逼,骚水一点点往外滋射,我渴求地望着他想要解脱,脸上全是泪水。
“奶子怎么这么小,还不够一手的,以后怎么喂母乳。”
“喂嗯...你妈...个头...”
奶子被他揉的又热又涨,硬起的奶头刮着胸罩的布料,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停往身下窜,我感觉到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恩恩,有什么事吗??”
“班长,你知道贺庆吗?”
“我知道啊,不是你男朋友嘛。暑假前他还找辅导员帮你找档案,听说你要复学了?”
他趴在方向盘上看着我,嘴角还噙着笑,语气里尽是调侃。
“还勾引我吗?骚货。”
“操...嗯...你...妈!”
身体因为跳蛋的快速震动颤抖不已,我急切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拉链都来不及拉,直接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扯夹在阴唇之间黏湿的内裤。
我焦急万分时,他熄灭了烟,轻而易举就挪开了我抵在两人之间的手,而且还有余闲去捡我方才扔的腰带。
我没有闲心去理会他,只想赶紧把身下的跳蛋取出来。
他趴在方向盘上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看我手忙脚乱地解腰带。
“别急,腰带也就饶了两圈,慢慢来。”
“慢你妈嗯....你他....嗯妈夹个试试...”
“嗤。”
“你装模做样什么,用学费卡白嫖的辣鸡!”
“想挨草是不是?”
他按着我的头深吸一口气,狼狈关窗的动作让我笑得浑身颤抖。
“操,唐律!”
我呸一口吐出他的龟头,满嘴的腥膻味让我忍不住捂嘴,他也没强求我帮他口,捉着我的手环在他的枪上上下滑动,上身凑近我亲吻我的嘴唇,舌头肆意闯进我的口腔,将他满嘴的薄荷香气过渡到我的嘴里。
“骚货!再勾引我,我干死你。”
我敷衍的点点头,手故意伸进他的裤子,从内裤里掏出他的枪握着。
我看他淡定的样子想捉弄他,没成想他直接把车窗放下了,随后手肘搭在车窗上看着我,这下我松手显得我怂,我不松手又害怕有路人经过看到了。
他耸一下肩膀,勾着我的短袖领口往外一扯,视线扫过我黑色的蕾丝胸罩,最后停留在我胸前的解扣上,嘴角微扬。
“外面穿的多正经,里面就有多骚。”
“你不喜欢?我下面穿的可是黑色薄纱内裤。”
坐上车,方才适应的跳蛋因坐姿深入到了穴内,我不由皱起眉头,左右扭动臀部调整跳蛋的位置。
在这过程中,他掐灭了烟,眼睛直视我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
等我好不容易调好跳蛋的位置时,他的手绕到我的身后隔着牛仔裤揉捏我的臀部,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宽大的短袖。
快要靠近他时,他转身与我对上了眼神,用力环着我得肩膀把往他朋友那儿带,仍是用炫耀的语气跟他的朋友介绍我。
“我老婆。”
他我窥觑他几眼,他面上神情特别愉悦,狭长的眼睛笑成了弯月。
“你服务周到些,要什么我都给。”
“我夹个跳蛋过去?”
“操你又不肯,骚又骚得很。”
“明天九点在东门等你,微信号136xxxxxxxx,加上。”
“好。”
我回完信息,从微信通讯录里扒出了他通讯里我的那几个大学同学,我们的关系一般,毕竟只相处了一年不到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