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将他抛在身后跑去浴室躲着,竖着耳朵偷听外面的动静,不曾想他换完衣服进浴室喷香水和我撞个正着,这会儿他脸色好多了,至少还能对我笑。
他一边系着领带,一边从镜子里看我,视线与我相对后对我哂笑一下,我想我得表态一下。
“你穿西装很帅。”
我看着他悄悄憋了一口气,不断蜷缩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谁料他还是看向了我,此刻说不害怕是假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住抖个不停,看他向我走来,我赶紧闭上眼睛。
听到他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我差点窒息而亡,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抚摸在我的脖颈处,我颤抖着手去摸他的手背。
“你......”
“你怎么了?”
“宝贝,我叫你舔不是让你吸。”
听着他浓浓的鼻音,我忍着笑意报复性地握着他的茎身再次狠狠地吸了一口,他的大腿肌肉瞬间绷起,握在腰侧的手青筋暴起,似是忍无可忍骂了一字:“草!”
他注视着我的脸颊,随意擦拭我鼻侧上的湿点涂抹在我的嘴唇上,声音低哑富有磁性,眼神是餍足后的慵懒。
“唐唐,把我鸡巴上的精液舔干净。”
“不舔,好难吃!”
“怕什么,洗过了。”
“我说的是这?你他妈把内裤系手上,恶心不恶心!”
贺庆给我带来谜团的同时,他本身就是一个谜,比如说他那时不时发作的疯病,变幻莫测的性格,还有自相矛盾的话语。他碰见闫星时问我闫星是谁,还说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他,但是这本书里不仅有闫星的照片,还清清楚楚地记载了闫星的家庭背景,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闫星是谁。
想得头痛也没想出个前因后果来,还让自己陷入恐慌,那我索性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就不信那车祸主角能是我自己。
至于这本书,我是绝对不会问贺庆的,因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本书会刺激到他,想到他发病的样子,我觉得我还是瞒着吧。
不过右上角的日期倒是比较明显,从第一页到后面的时间跨度很长,从我高三那年开始到十年后的七月份,但是具体到七月多少号看不清。
后面大部分的纸张颜色呈渐变红色,越往后的颜色越深,最后几张纸红到发黑,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就像是曾被鲜血浸透干涸一样。
本子中间贴着几张陈旧的纸质报纸,我粗略扫一眼看到了闫星的名字,因为前面纸张的墨迹晕染到了这张报纸上,所以我只能隐约看见“车祸”“谋杀”之类的词语,以及最后一行的“车祸造成一死一伤......”
“亲我一口。”
他轻笑声低沉磁性,微弯的眼睛弱化了他身上的凌厉感。
想起他片刻之前阴鸷的模样,我犹豫几秒便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温热柔软的嘴唇不像他外表那样清冷。
“真骚。”
口腔被硬胀的性器撑到极致,唇角酸麻,嘴间还有浓郁的石楠花味,就像龙舌兰一样有强烈的刺激,在我吞咽时掺杂着唾液时袭来,熏得我重重的闭上眼睛。
落地窗边一道惊雷闪过,雨滴重重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扶着我的后脑横冲直撞,几次三番顶进我的喉咙深处,顶得我喉间不断紧致压缩他的性器,反胃的不适感让我眼泪止不住的流。
“那当然。”
“你真帅。”
“亲我一口。”
“赶紧去洗澡,脖子上怎么还有精液?我待会出去一趟,今晚不回。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你别自己一个人去学校,嗯?”
我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了,他的语气是强压着愠意还带着颤音。
“好。”
原本他不愿就此罢休,但是接二连三的手机响铃让他老老实实地停下了。
雨越下越大,不知道手机那头的人和他说了什么,他的眼神越来越阴郁,紧接着啪的一声把手机砸了,玻璃屏坠地的瞬间四分五裂,炸得到处都是玻璃碎片。
他紧盯着地上的手机残骸,眼里充斥着红血丝。
“快点,不然射你逼里。”
他扶着腰把性器顶在我紧抿的唇上左右涂抹,我只能紧皱眉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浓郁的味道重新席卷而来。
我忍着难受猛地吸了一口他刚射的龟头,他的身子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这一声瞬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再次抬头发现他的眼眶红润,眼泪欲坠不坠的样子极为罕见。
“叮咚”一声,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打开一看是贺庆发来了两张照片,一张是一条黑色的珍珠细绳,另一张是系着珍珠细绳的手腕,顿时看得我一头火。
“你他妈有病?”
震惊已不足以描绘我此时的心情,窗外渐大的雨声盖过了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手脚如置寒冰,冰凉麻木。
继续往后翻,一叠厚厚的红纸间包裹一个透明的小礼物袋,袋子里装着两枚素银戒指,本以为如同“密室逃脱”游戏那样指环内会有什么信息提示,但是拿出来观察,环内什么都没有。
一阵凉风从阳台直往客厅灌,冻得我瑟瑟发抖,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它们之间的关键性,所以只能把这些东西收拾好归置原位。
他漫不经心地整理衣物,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贵气,无意间展露的成熟男人的魅力和往日外表故作的青涩大学生气质完全不同,矛盾但又很吸引人。
临到出门,他还不忘再三叮嘱我在家等他回来接我,那语气那态度不像同龄人倒像是我的长辈,听得我太阳穴直跳。
确定他走后,我溜达两圈又去把那本书拿出来看,一页一页地翻阅才发现它不是书,而是类似手账本,内页里凌乱的字体让人无法辨识其内容。
最终他的性器脉络在我的口腔里接连跳动,我忙睁开眼睛往后退,却仍旧被他射了一脸,白浊的精液一路下滑流到嘴角。
听到他的笑声,我抬头看他,汗珠沿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慢慢划过精壮的胸膛,流过腹肌最后扎进浓密的阴毛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随着我的视线下移,最终停留在硬挺的性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