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白逐渐变多的时候,他清醒了,理智回来了。
他颤抖着松开了手,在我咳嗽时抱着我不停地亲吻我的脸颊,不停地哭着跟我道歉,可我却什么也听不到,只想到我那坐电梯摔死的老头,真想把他欠的一屁股债全扔下死了算了。
雨下的越来越大,类似油炸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让你回大学?谁知道你他妈会不会在寝室里撅着骚逼让人操!”
“你他妈有病?大学的事是你他妈提的好吗?有火回家对你妈撒去!我操你妈逼!我他妈爱找谁谈恋爱找谁,管你屁事!你一个嫖的有什么资格说老子,我他妈撅屁股给人操管你吊事,你他妈有本事别操老子啊!你找镶钻的逼去操啊,埋汰我有个屁用!你这么会编去写啊,我操你妈逼!你这个猥琐跟踪狂!我他妈喜欢丑男也不会喜欢你!”
他一米八五的个子,身上到处都是紧绷的肌肉,就这么硬生生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感觉我的大腿好像被一辆车碾过瞬间麻木,像个瘫痪多年的残疾人一样躺着看他被我气得青筋暴起凶相毕露,眼里充满了红血丝,见他紧握的拳头在空中摇曳又快速落下,伴随着疾风落在我的耳旁,与椅子撞击发出“嘭”的一声,吓得我赶紧闭上嘴巴,像个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坐起来,不许靠着沙发。”
“我,我起不来…好撑…”
生冷的要死按摩棒被湿热的小穴暖热,它突然开始震动膨胀喷水,如同射精一般一股一股地往子宫里滋水冲,强烈的快感让我手足无措,双手撑着沙发试图远离它,却被按摩棒的前端牢牢地卡在宫口,我紧握着沙发垫子,胳膊用力到颤抖,脸颊又红又烫,每一次呼吸都控制不住娇喘,口腔里分泌的唾液因为无法及时吞咽,滴得到处都是。
“操你妈逼,你他妈说话别动手好吗!”
“贷款操逼得操够本,本来没想操你,你自找的。”
明明隔一条街就要到家了,他偏偏把车停在这条街的路边,转身直接压在我身上把我的椅子按了下去,随后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飞快推起我的短袖,我以为他要脱掉我的短袖,挣扎着不让他脱,却没想到他竟然把我的短袖卷成一股往上拴住我的手腕。
二者选其一,我当然选择冷冰冰不会动弹的鸡巴了,快速爬起来从抽屉里拿出假鸡巴消毒后贴在地上,一点一点扶着茎身坐了下去,酸麻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
带着湿气的风从窗外吹了进来,阳台的窗帘伴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凉意渗进肌肤里,手脚渐渐冻得冰凉,奶头因凛冽的风渐渐硬挺突起,撑起了浅色薄纱,身子也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害怕黄瓜把那里磨破,我只能伸手去将小穴分泌的粘液涂抹在阴蒂上,滋润它,感觉到差不多时才握着黄瓜贴在那里,黄瓜上的颗粒不停刺激着发痒的阴蒂和小穴,刺激得我浑身滚烫发软,摇头不愿意再磨了。
“不磨了...嗯...好痒...”
“哪里痒?”
“过去怎么直播,今天怎么来。嗯?”
这他妈是有区别的好吗?以前我可看不到金主的脸,他们对我来说就是虚拟的数字而已,但我敢怒不敢言,面上还要带着直播时的甜甜笑容。
脸颊因羞耻泛红,我背对着他慢慢褪下睡裤,双手沿着腰线下滑摸到屁股两侧,缓缓解开t字裤的系绳,轻薄的布料悄无声息地落地。
视频里他的脸色骤变,脸上仿佛笼罩着阴霾,看着怪瘆人的。
“那我今天弄了,你别给我打电话了。”
“手机放远点,让我能看到你的脸。”
“啊,哥哥干得我好爽,用力点,小逼好爽~好大,比贺庆的大多了。”
“等我回国干死你个骚货!”
“你有本事现在操我啊,傻逼,整天催命似的烦不烦人啊!”
“这酒什么意思?”
“我家里酿的酒,很甜,很适合你。”
“不用了,我不喝酒。”
我他妈咬牙切齿,恨不得大快朵颐将他吞下肚子。
在我胡思乱想时,贺贤的大手在我眼前挥舞两下,我忙往后退。
他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人,明明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的一颗,怎么看都是禁欲系的,但他面上邪气的神情硬生生将他的清冷的气质压了下去。
“滚,你他妈大清早的有病?”
“宝贝,我这里是夜晚,爸爸想你想的鸡巴痛,想操你的小逼,操尿你好不好。”
“好你妈。”
“等他们走了,发两张露奶子的我看看。”
“你他妈怎么不发你的,老他妈让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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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几近两周都在下雨,手腕上的淤痕已经消散,但脖子上还有淡淡的痕迹,每次照镜子都忍不住骂那个狗东西。
第三周,贺贤又来了。
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人提着很浮夸的撑衣架,上面挂着的全是各种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女星晚礼服,其中有一条的裙摆连续环了三节还有多余的缀下来,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立即给贺庆发信息。
“好。”
“你有想过回去把大学读完吗?”
“想啊,没本科毕业证好难找工作啊。怎么,你要帮我啊?”
“我草你妈,你个大傻逼,今天不掐死我,算你倒霉!”
只是当我爬楼梯爬到三楼时,突然想起老子的卡还在他的车上,那一瞬间后悔骂他后悔到直飙眼泪,我的200万!
我凑到楼道窗口看他的车还在楼下,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找他要时,看到他正抱臂靠着楼梯看我,吓得老子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匍匐着过去抱着他的小腿求饶加恐吓。
到了楼下,我已按耐不住骚动的心,恨不得一下子飞回自己的狗窝,偏偏在这时他不开车锁望着我欲言又止,我只能撑起职业微笑问他。
“你他妈还有什么事吗?”
“这三个月,谁找你你都不要理。”
见我看完了,他收起手机倾身帮我把椅子调正,松开我手腕上拧成一股绳的短袖。我抬起手腕看见上面还有刚刚挣扎时留下的痕迹,忍不住偷偷瞪了他一眼。他看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拿纸帮我擦净身下的尿液,期间他的指腹几次刮擦过我的阴蒂,摸得我浑身颤栗,下意识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摸了。
可我又在片刻之间想起方才发生的事,以及现在身处的环境,我立刻主动握住他的手按压在我的阴蒂上,主动挺腰磨蹭。
这副主动的样子直接把他看蒙了。
“我,我我,我我操你妈逼......”
“我会克制自己,你也别刺激我,好吗?”
“好,你起来......”
我努力蜷缩起身子避开他的视线,可我又怕畏缩的动作更让他发狂,怕他一气之下把我的200万抢走,我只能佝偻着身子虚虚地看着他,眼神闪烁个不停。
他见我正视他,渐渐露出了笑容,很帅,但在我眼里如同阎罗一般煞人。
“宝贝,我只是被刺激到了,你别害怕。”
“不知道,不喜欢这么安静,要不你放首歌吧。”
“不放,我想听你淫叫。”
“滚你妈的。”
我收回看着远方的视线瞥一眼他,发现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那样狞恶,而是像个小孩一样茫然无措。
如果说刚刚想得是死了一了百了的话,现在就是生的欲望极为强烈,看着他慌张无措的神情,我控制不住打起了冷颤。
以前只觉得他喜怒不定,却从未想过他丧失理智时能要人命,他妈的哪家傻逼把精神病放出来了?操!
他狰狞着脸,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在我恐惧的眼神里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胳膊上的肌肉膨胀发红,那阴沉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活活掐死一样。
“贱逼!你他妈要喜欢谁?这辈子你他妈只能躺在老子身下被老子草死!”
眼眶里汇聚的泪水迅速滑出眼眶,渐渐地呼吸不到氧气了,我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身下尿液缓缓流出打湿了裤子,浑身的力气消失殆尽不再挣扎,大脑里飞速回忆过往经历过的一切。
“我草你妈!你他妈有病吧!”
“我真的有病,高三就想着以后要干死你这个骚逼。你以前不是很讨厌男人吗?嗯?上大学找那么个怂逼谈恋爱?逼痒找我啊,找什么丑男,贱货!”
“我他妈以前知道你是谁啊?傻逼!滚!”
“你他妈...骗人嗯...你不是嗯说它不动吗...它怎么啊...在喷水...你妈的...你笑个屁啊...”
“你真单纯,太可爱了,宝贝。”
“可你妈…嗯…我要加钱…”
他坐在床上,右手撑着下巴,面上带着戏谑的笑。
“啧,冷了?”
他一直静静地坐在那看,这会儿突然出声着实吓到我了,让我一屁股坐了下去,坚硬的按摩棒快速撑开柔软的肉穴顶在宫口,一瞬的酸涩遍布全身,肌肤渐渐染上了粉色,眼前模糊一片,整个人像发烧一样无力地靠着沙发喘息。
“小逼好痒...不磨了...好不好...爸爸...”
他轻笑一声,默默地看着我不停颤抖的双腿之间流出一股一股的骚水。
“不磨可以,去把我送你的立式鸡巴拿出来,自己坐上去。”
“转过身来。”
我没听他的话,快速脱了上衣和胸罩,拿起架子上挂的浅蓝色纱状旗袍穿上,穿上身后我才发现裙子侧面开叉开都快开到腰上了,不管我是跪着还是站着都无法挡住身体的隐私部位,几近透明的旗袍若隐若现,比不穿还要风骚。
“真骚。腿张开,用黄瓜磨逼我看看。”
虽然心里是抗拒的,但他命令式的话语撩得我下面湿透了,看他舔嘴唇,我下意识也舔了一下嘴唇,看他喉结滚动,我的身体抑制不住轻颤。
“把你身后那件浅蓝色旗袍换上,胸罩内裤脱了。”
“这衣服太他妈透了!”
“用黄瓜操小逼我看看,快点!”
“那他妈是老子的早餐,我插你妈啊,自己插去!”
“快点。”
“不帮。你老老实实在家挨草就好,找什么工作,我养你不好吗?”
“滚你妈的,你这个土鳖富二代!操大学生多得劲,你没救了。”
“我就是大学生,你用小逼操我得劲吗?”
“随你便吧,我们走了。”
目送他们离开后,我掏出嗡嗡震动个不停的手机,接了视频电话后,手机才消停了下来。
“怎么不回我信息?不会偷野男人的吧。”
“回神了?你要现在试试吗?”
“不用了,你们回去吧。”
他挑眉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那人拿着一瓶红酒放在桌上,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我发信息的时候特意避开贺贤和那几个默不作声的人,见他们一直不走我只好收起手机。
这几周贺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操我,但是他每天都在精神上操我。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闹钟,是他催命般的电话,以及各种微信信息,打开不是鸡巴,就是他虚空握着鸡巴,我就好奇他的性欲怎么这么强?每天都梆硬,我觉得是病。
除了发骚扰照片,他还要我每天定时给他打视频电话证明自己没有出去鬼混,不是让我在厨房拿筷子插那里,就是让我在餐厅磨那里,花样一套一套的,我要不做他就威胁我把钱还回去,还说要报警我上黄色网站做淫秽主播,让警察抓我。
我他妈以为什么好东西,打开一看是他硬成棍子的屌,那一刻我想隔着手机屏幕捏爆他的蛋,每天不发骚扰照片会死,扫黄打非怎么没把他抓走?
“你再发这我就举报你,我截图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客服!”
“骚货,快发两张逼我看看,我的鸡巴好硬。”
“你他妈说给我买衣服,买这么浮夸的?你他妈不会以为我是范冰冰吧,每天走秀?”
“已经到了吗?穿上发两张我看看。”
“滚!”
“爸爸,有话好好说,楼道里有摄像头,你杀我警察会抓你的。”
他抿嘴将我扶着站起来,并把卡递给了我,在我颤抖的双手接过银行卡时,他笑出了声。
“行了,我走了,你快回去吧。”
“好。”
推开车门,雨水兜头淋下,却让我无比安心,消失的狗胆也在瞬间回归本身。
我冒着雨敲开他的驾驶车窗,并冲他比划一下中指,在他目瞪口呆的眼神里直接冲回楼道,转身冲他大骂一句。
“我现在很清醒,你不用这样。”
“真,真的?”傻逼,我再信你我就不姓唐。
他没有继续摸下去,而是脱了他的外套递给我,帮我系好安全带后直接驱车往我家开去。
他挑眉像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伸手就把我失禁尿湿的裤子扒了。此时我一点也不敢挣扎,任他脱我的裤子,再脱我的内衣,唯恐哪一处做得不对,他又掐我的脖子。
万幸他脱完我的衣服后,只是揉摸我的奶子没有做其他的,见状我悄悄地吁出一口气,暗自感叹一句赚钱真他妈不易啊!
他似乎觉得我现在这胆小怯懦的样子很好玩,直接拿出手机对我连拍了好几张,拍完后还要摆在我的面前让我看,放眼看去手机里的我双手被捆绑束缚着,奶子被他蜜色的大手捏到变形,脖子上还有狰狞的掐痕,眼神怯怯地望着镜头。
“我不害怕,我现在想要回家。”我草你妈,吓得老子都尿了,不怕你妈逼!
我装作一副很平静的样子,忍受着他冰凉的手不停地抚摸我的脸颊。
“你不害怕,你怎么不骂我?”
他嘴里说着放荡的话,眼睛却一丝不苟地盯着前方。
雨越下越大,路上来往的车辆渐渐少了,他侧脸看我见我正看着窗外发呆,笑着拍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俩聊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