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掉缠绵的吻,将手压在了时言州已经开始收缩起伏的小腹上,又在感受到有一股潮吹的体液淋在鸡巴上后,熟练地将鸡巴尽根抽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并不拖泥带水,仿佛已经做过了很多次。
?
然后,就在时言州泪眼的恳求下,听着他的尖叫声,注视着那道微黄的液体直生生地从小逼里尿了出来,聚成一到极富有冲击力的抛物线,哪怕是小屄的主人紧紧用手抱着那两瓣圆白的肉屁股尽力憋着也无济于事。
一说到分手炮,时言州又想起来了,他们以前也不是没闹过脾气,分手炮都打了好多次,可是离婚之前没打过,可能是他累了,又或者是林知烨已经对他没了兴趣,反正他走的那天林知烨也没回来,他趁着时予去上学,自己叫了搬家公司抱着还是婴儿的时浅浅走了。
?
现在倒好,分手炮留到现在了是吧。不然压根就没办法解释这男的怎么突然跟疯了似的在他逼里打桩。
偏偏巧,自己有时被整个折叠起来的,能够清楚地看见那根近乎黑色的丑陋器官是怎么在雪白肉浪中进出,又是怎么带出那些牵连着的红色媚肉的。
?
呜咽声不住漏出又在吻中消弭吞噬,整张床都在发抖,时言州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在被一个畜生操,怎么叫他都不停下,自己也成了一盏悬在空中不断飘摇的小灯,只要被人轻轻拉扯一下就会全线崩坏,落到地上碎成一滩玻璃。
?
就像他当初许诺过的一样,时言州可以给林知烨当女人、当老婆,也甘愿做他随便乱撒尿的小母狗,给他生一窝小崽子。
?
他一个劲儿的胡思乱想,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在这功夫里,敏感而脆弱的宫颈已经被人撞出来了一个小口,等到再发现的时候,却已经迟了,子弹形的龟头直接扎进了子宫里,才一进去就磨到了里面最敏感的那一个点。
?
?
又抑或是太久没有经过这样契合直接的性爱,哪怕思想在叫嚣着逃离,在这样的粗暴中,身体也能自发的寻找快感,很快,穴肉就熟悉了攻占者的频率,随着肉刃的抽出进入变化收缩,非要把这根鸡巴伺候的好好的才算完,足足有种分手炮的气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