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吃点东西吧,”他安慰似地笑了笑说,“我去医院找人给你调抑制剂。”
这其实是贺为余发情的第二天,初次发情,他根本不知道身体怎么了,只以为是病了。
但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屋子里也充满了极其怪异的焦糖味,因此两天来根本不敢踏出卧室房门。这次见贺远游带来了瘦肉粥,他馋得两眼直发绿。
贺远游无奈地来到贺为余家,可这时他才得知贺为余因为伤心过度,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贺先生是家属,因此还是希望您能够劝劝他,多少吃一点。”那个他们临时找来的家庭医生说。
贺远游从镇上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里定了份和牛瘦肉粥,当他提着吃的推开贺为余房门时,那股浓重的焦糖味让他心神不由得狠狠一震。
贺为余快要疯了,全然忘记下身没穿衣服,以及穴肉里还有枚跳蛋,迈开步子朝小区大门奔去。他在a城,就算顺利买到回程车票,也需要三个小时时间。
别墅区偏远得很,连辆车都找不到,最终他茫然地跪坐在马路旁,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贺远游找了件自己的衣服追了出来,他连忙给贺为余套上,随后立刻给母亲打去了电话。
“……让我接、接电话,好吗?”贺为余艰难地恳求道。
贺远游叹了口气,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关掉了跳蛋。
贺为余如释重负,脱力地滑坐在地上,却不忘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电话。
贺为余感到空气里似乎有一股香烟味绽放起来,接着alpha信息素自后颈注入腺体。
“好、好舒服……”他细声赞叹着,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花穴,握住一片片软肉来回地揉捏。
腺体被咬得更重了,贺为余扬起脖颈,喉咙里发出一长串舒适的叹息。与此同时他的肉穴深处涌起一股灼热,伴随着汁水缓缓淌出。
他望着窗户思索了一阵子,然后缓缓开口道——
“我可以给你一次临时标记。”他说。
“临时标记?”贺为余迷惑地眨了眨眼。
扑通一声,身体砸在地上的疼痛并没如期出现,相反的,他栽进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贺为余抬起头,原来贺远游刚才并没走,而是在门外。
“表哥……”贺为余急促地喘着热气,“我、我好难受……怎么办,帮帮我……”
就这样关着他,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等他分化成为omega的那一天,立刻标记他,直到有小孩从他那肥美的肉唇里诞生出来,这美人一辈子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
而一旁的贺为余这才迟迟从那阴沉的表情里读出些许不对劲来。
“先把、把这东西……拿掉好吗?”这时他湿着眼眶小声乞求。
贺远游离开了房间。
贺为余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凑到床头柜前想要打开餐盒。然而两天没吃饭的他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还发着烧,一下子没坐稳径直朝地上栽了过去。
“……小心!”
“……你!”贺远游向前走了两步,这时他才留意到藏在被子里的那双眼——水汪汪的,好像受到了惊吓般警惕地盯着他,以及他手里的……吃的。
焦糖味搅得贺远游脑子一阵模糊,原本老老实实潜藏在体内的信息素也随着躁动起来。这时贺远游才明白,贺为余分化了,如自己之前所说那样成了一个omega。
他清了清嗓子强行让自己警醒些,同时把瘦肉粥放在床头柜上,悄悄退回到门口。
他们驾车返回了镇子,只不过当他们到达医院时,余巧已经去世了。
贺为余哭得伤心,贺远游的母亲——也就是贺为余姑姑交代他好生休息,替他去学校里请了假,留下来主持余巧的丧事。
她在贺远游嘴里得知了来龙去脉后,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并要他去向贺为余道歉。
来电显示是他的母亲,不过贺为余知道母亲已经昏迷许久了,打电话的人只有可能是主治医生。
他清了清喉咙,尽力让声音听着不是那么疲惫或者甜媚,重新调整好情绪后,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确实是主治医生,对面告诉贺为余,昏迷中的母亲不行了,要他回来见最后一面。
贺为余高潮了,目光涣散地正视着前方。面前是这件房子里唯一一扇窗户,窗外早已入夜,他看到黑漆漆的窗户上此时正倒影着贺远游紧紧拥抱他的身影。
那时候的他还很年轻,完全不懂得临时标记会给a带来怎样的羁绊,也不晓得那之后很多年,贺远游对他始终念念不忘。
梦境里的影像逐渐模糊,低瓦数灯光照射下,贺远游在玻璃里倒影着的那张脸逐渐与谭青重叠……
“它可以帮你缓解难受。”贺远游说。
贺为余想要离开卧室去打理母亲的丧事,也想把两天来弄脏的房子收拾干净。如此若是可以解决难受,那就是好事。
贺为余天真地点了点头,而后,贺远游撩开omega衣领,用手指探索好腺体的位置,轻轻咬了下去。
他整个身体无助地瘫软在床边,被子下面,花穴里淌出来的汁水浸透了整张床单,仍有汁水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溢出来。
肉穴里滚烫又酥痒,他两条腿像是没意识到似地反射性地摩擦,淫靡极了。
贺远游像是强忍着什么似地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若是找医生调配专门的抑制剂,恐怕要等明天才那得到。
贺远游收紧了抓着贺为余大腿的那只手,嘴角危险地向上翘起。贺为余突然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他哀求对方放过自己,然而无济于事。贺远游将他狠狠抵在墙上,拉开裤子掏出那根粗壮的肉棒,碾上了那条omega肥厚的肉唇。
敌人蓄势待发,己方溃不成军。就在贺为余以为自己真的要完了时,他的电话恰到好处地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