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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跳-蛋电-点/情趣内裤勒批/被迫花穴含跳蛋外出跑步(第1页)

车里跟着发出一阵哄笑,原来里面还有好几个男人。

这话让贺为余感到十分冒犯,“你、你说谁是站街的呢?”他壮着胆嫩生嫩气地吼了回去,“我……我在等我爸!”

“你爸?就你这身打扮,你爸还会住这儿?”公子哥儿挑眼看了看公寓,又上下打量着贺为余这身农村低保户都觉得过时的穿着调侃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接连等了三四天,等得学校都开学了,贺为余也没见贺云山回来。

他叹了口气决定放弃了,可就在这时,一辆迈巴赫吱嘎一声停在他面前。

贺为余一愣,尽管他不认得什么豪车,可潜意识告诉他这车风格奢华,和公寓的朴素看似不太搭。

于是暑假最后一个星期天,他拿上打工节省下来的零用钱,只身前往a城。

父亲是官员,他想,那个人总归能拿出点钱来。

可贺为余并没如愿地见到父亲,相反的,他见到了另一个女人。

“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不要!”说完,他提上裤子就想走。

直到母亲因操劳过度晕倒,在医院里被查出重病——他们需要一大笔钱来治疗。

那是人生里最为拮据的一段时光,贺为余省吃俭用,繁重课业之余还要外出打工补贴家用。

一件旧衣服年年到头缝缝补补地穿,没钱也没什么时间社交,因此在学校里,贺为余被同学嘲笑是老土。

“流氓!不准看!”贺为余连忙掩住。

“瞧给你羞得,”公子哥儿噗嗤一声笑了,“我们又不是完全没血缘关系,看看怎么了?”

“……你!”贺为余有些气恼,一时不知道是该先骂这人,还是问清楚这人什么身份。不过最终,他选择先问清楚。

“那个,今天要不算了吧,”他抽出手僵硬地咳了两声,“怎么说……这人也算是我家表弟,不太好被外人看光。”

在场都听得出这是句借口,接着公子哥儿又以下次选几个新妞给他们为弥补,把人给打发了出去。

男孩们扫兴离场,直到人都走光,贺为余才颤抖地松了口气,眼泪决堤似地落了下来。

上前动手的男孩们也有点不知所措,这时公子哥儿起身上前不由分说地压住贺为余双腿,手指扯住裤腰往下一扯,随着赤啦一声,半截漂亮饱满的臀肉露了出来。

“别看……求你们别看……”贺为余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同时伸手去遮挡。

美人被欺负,男孩们看得心痒难耐,尤其是公子哥儿,禁不住把手伸了进去调戏地在半露出的裆部,暧昧捏了下去——

公子哥儿背后一阵意味不明的窃笑。

“还能怎么罚?”这时有人嬉笑着说,“我可不想摊上事,就把他裤子扒了呗!”

“对啊,这主意好!”旁边有个一早就觊觎贺为余脸蛋的纨绔少爷也应和道。

贺为余被抓了回来。帅气公子哥儿嗤笑着拍了拍他柔软白嫩的脸蛋。

“报警请随意,”他扬着嘴角说,“只不过警察来之前,你可以猜猜他们会先处理我们这些被叨扰的住户亲友,还是处理旷课逃学的你?”

公子哥儿笑得心安理得,贺为余则更加忐忑不安。最终在吓唬之下,他再不敢提什么报警,被大男孩们强行带上了车。

贺为余被那两个人再次搬上了车,在路程颠簸里,他脑子里晕沉得很,意识也逐渐飘离身体,进入了昏迷的梦乡。

梦里他回到了年少时光,年轻气盛,美好却也不堪回首。

贺为余母亲叫余巧,是个女性beta,独自将他养大;至于父亲,母亲曾拿着照片告诉他,那个人叫贺云山,是一名信息部门政要。

大不了这钱不要了!贺为余气得掉头就走。就在他完全没留意身后这期间,公子哥儿朝车里同伙们一使眼色,几个人立马开门冲了出去。

他们钳住贺为余手脚,抓着他就往车里拖。

“你们……你们干什么!再不放开,我要报警了!”贺为余挣扎着大叫,奈何体型与那些人相差太远,完全没有逃跑的余地。

车窗缓缓降下。

“喂,那个小孩!”一个衣着得体的公子哥儿探出脸,模样帅气又透着股桀骜劲儿。

“看你样子也就十几岁,今天来这待着不去上课,别是个辍学站街的吧!”他笑着说。

此前从没有人告诉过贺为余,贺云山已经在a城再婚,而那个有背景的官二代女人有些面露难色。她给了贺为余一笔钱,并告诫他不准再来这里打扰。

钱完全不够支付手术费,而父亲再婚的消息更是宛如一记晴天霹雳,这时贺为余才想到,或许就是因为前途,自己和母亲才被父亲所抛弃。

他愤怒地攥紧了手里照片,原本就对alpha无多好感的他此时甚至萌生了恨意。他悄悄蹲在父亲公寓门口,决定给自己和母亲讨个说法。

他总是祈祷日子能好起来,可天空阴沉沉,压得人喘不过气,仿佛很久没见过阳光了。

然而天公大约是没听到他的祈祷,最终母亲还是因病陷入了昏迷。

贺为余终于坚持不住了,哪怕医生此时已经劝他放弃,他还是决定去筹一笔钱再为母亲拼一把。

原来这人叫贺远游,是表姑妈家的儿子,血缘关系上的表哥。

“你想要钱对不对?”贺远游从怀里摸了摸,拿出了一章银行卡丢在地上,“喏,自己捡,密码在卡背后。”

贺为余还在气头上,瞥了眼地上那张卡,恼火地翻了个白眼。

贺为余被欺负了,哭得前所未有地伤心,公子哥儿就在一旁干看着,只递纸巾也不安慰。

直到他哭够了,一低头才发现被人脱下来的裤子现在还垂在大腿上,两腿间“景色”一览无遗。

挂满泪痕的脸颊登时涨得通红,他抬起头,此时公子哥儿目光也正在他花穴与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上巡梭来巡梭去。

公子哥儿顿时愣住了,这手感很软,很怪异,不同于男性鼠蹊下的平滑,显然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他抬起头,眼神瞬间对上了贺为余含着泪的目光,两人震惊地瞪圆了双眼。

过了几秒,公子哥儿回过神,脸色与刚才肉眼可见地完全变了个样。

“扒裤子?”公子哥儿点头笑着,随后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几个男孩立马上前按住了贺为余。

贺为余对外宣称的性别是男性beta,可实际上他却是个还没分化第二性征的双性人。过去的十几年里母亲时常嘱咐他这个秘密不可告人,因此当男孩们围剿过来时,贺为余内心的恐慌已经到达了极点。

“不、不要!”他挣扎着厉声尖叫,“不要扒我裤子,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贺为余被富二代男孩们拎进了一幢连家具都没置办好的新别墅,他被带上了二楼,丢在一张临时板床上。

公子哥儿拉过一把椅子,在贺为余面前坐了下来,身体向前微倾注视这他。

“这就是蹲在我舅楼下捣乱的那小子了,”他老大似地挥手对身后朋友们道,“出个主意,咱们今天要怎么教训他?”

母子俩住在镇子上的一所老房子里,贺为余从没见过贺云山,对父亲全部印象就只停留在一张合影上,而那张照片再普通不过了。

每个人都觉得余巧是个痴心而又被抛弃的女人,然而当他某次无意中提及这件事时,余巧却淡雅地笑着告诉他,父亲很爱他。

这里离a城并不近,至少4个小时火车。那时候家里没什么钱,余巧也不准贺为余去打扰父亲,因此听话的贺为余从没想过去a城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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