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余身体这时不合时宜地泛起了一阵情潮。他的皮肤又一次从苍白转为了潮红,额头逐渐溢出热汗,肉洞里的痒意也比以前更加浓重了。
洞里感觉越来越怪异,酥酥密密地沿着脊椎骚动,让他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终于,他忍不住循着这感觉绞弄了一下穴肉,一股汁水即刻从肉洞深处咕叽一声涌了出来。
此时贺为余头脑早就乱做一团,他全然不记得在这短暂又绵长如同数百年的折磨中自己究竟忘记了多少东西,整个人松软地倒在椅子里,沉浸在烧灼与淫药带来高潮的吞没中。
阴蒂此时肿得犹如半颗孩子的拳头,撑得贺为余双腿大开,已经完全不敢有丝毫并拢了。
见此,赵玠对医官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掏出一包药粉,领命上前,用先前拿来刷穴的鬃毛刷沾起药粉一点点涂抹在烙铁烫过的创口上。
“哈啊啊——啊啊——”
烧灼痛伴随着快感自贺为余两腿间火山喷发了似地一并袭来,omega尖叫着痉挛昂起脖颈,失神地瞪大了双眼。
生理性的泪水布满了贺为余苍白的面颊,他肌肉绷得生紧,浑身剧烈地抖如筛糠。大量汁液这时癫狂地随着哭叫声喷涌而出,涨潮了般不受控地倾洒在他柔嫩脆弱的两腿间。
“不......不要!不要这个......”
贺为余两眼直勾勾地瞪着那块冒青烟的铁疙瘩,身体颤抖地不住向后躲。
但徐宁却命人一把将贺为余按住,接着他们解开了束架,抓住贺为余双腿,用力向两侧最大幅度地掰开。
“你去,”他将那根假阳具递到力士手里,“陈友财喜欢,所以不准你们亲自碰他,可我却不想听见他嘴里今后再出现尹乐安的名字,所以我只要结果。”
“主子,包您满意!”力士淫笑着接过假阳具,转身来到贺为余身前,掰开穴口将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一股脑地捅了进去。
“我......我想见见他。”贺为余呆愣愣地注视着徐宁,嘴里本能地回答道。
脑海里仍存留着与那人甜腻亲吻时的画面,尽管画面里对方的脸已经不似以前一样清晰了。
还差点火候——徐宁狠狠地咬了咬牙,他得让贺为余把尹乐安也彻底忘了才行。
“梁瑁是谁?”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徐宁继续问。
“是......”
贺为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眼珠,思考了好半晌也说不出。
“我听说,教坊新奴都和牲畜一样,必须打上带有奴字样的烙印以示身份?”徐宁含着笑,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是,”赵玠毕恭毕敬道,“但今天打在哪儿、怎么打,还望主子您替奴才拿个主意。”
徐宁冷笑地应了声,随后目光再度回到贺为余身上。他端详了这具赤裸的身体一遭后,视线又一次落在了他那颗已经硕大的肉球上。
贺为余体力虚脱到了极限,茫然地放空双眼,快感之下表情也不再如先前那么矜持。想必是先前失忆的药起了作用,见此徐宁满意地笑了。
“还记得陈友财吗?”他轻轻拍打着贺为余的脸颊,轻声问道。
贺为余不做声,疲惫地摇了摇头。
那里已经深深印下了一个奴字,突然被毛刷触及,立刻泛起了一阵激烈的颤抖。但贺为余此刻已经叫不出声了,只有额角溢出的汗水凝结成珠淌落下来昭示着这触碰对他而言有多么凶猛暴烈。
疼痛在药粉的治疗下逐渐散去,阴蒂仍旧肿胀得厉害,可取而代之却是股难以言喻的酥痒。
好奇怪,好像要......
空气里满是焦糖香,烙铁接触到体液,发出一阵阵嗤拉拉的烧灼声。
这他妈太疼了!贺为余心里疯了似地吼叫着,人最后却只能随着疼痛逐渐减弱,虚脱地瘫进凳子里,连阴唇肥肉也瑟缩着向两侧翻逃过去,徒留一只被打了印记的阴蒂孤零零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不知又过了多久,徐宁才迟迟收回了那块已经变回了深红色的烙铁,将它随手丢弃在炉子中。
“别......别烫我,我......奴才,奴才知错了......”
脆弱的肉瓣陡然被迫展示在烙铁前,贺为余只能徒劳地哽咽求饶,这时,徐宁用手指托起贺为余的下巴,充满压迫力地笑着凑了过去。
“别忘了你刚刚答应我的。”男孩嘴角洋溢的狞笑让贺为余心虚不由得一懵,而就在这时候,那颗烧红的烙铁悬在贺为余胯间,对准阴蒂顶端狠狠地碾压了上去。
“主子,这个!”这时,小厮凑了过来,手里捧着那根从调教架上取下来的刺棍假阳具。他朝徐宁笑了笑,又指指贺为余示意道。
徐宁意会,嘴角阴森森地翘了起。而医官再旁也明白了徐宁的意思,行了个礼后例行去拿小厮手里东西。
“等等——”徐宁突然叫住了他,思索了两秒转而看向旁边一个力士。
答案让徐宁很满意,最后他决定问出最重要的一句——
“那么......尹乐安呢?”
听见这名字,omega那双琉璃般漂亮的双眼立刻清明了好几分。
贺为余生得实在漂亮,也有一股难以掩饰的青涩气质。若不是方才听人说起他被开过苞,这模样是断然没法和教坊联系在一起的。
只是现在,贺为余一侧奶子被抽得红肿,肉瓣也扇得烂熟透了似地殷红,再加上下面果子般大小的肉球,谁看了都明白,这是具已经被肏淫了的身子。
太美了,徐宁咽了咽口水,这omega就连同为omega的他也忍不住想要很肏一番。只可惜因为父亲,现在落到个这样的下场。想到他接下来痛苦诱人的样子,徐宁勾唇一笑,钳起盆里那块烙铁,盯着他缓步走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