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虽陌生,但贺为余还是听得懂里面的敌意。见徐宁待自己十分不善,他便不再花力气辩解些什么。
但这显然还不够,因为徐宁此行就是要报复贺为余。他被尹乐安拒绝了那么多年,过去时日里所看的眼色、丢的颜面,今日他想要一并在贺为余身上讨回来。
“怎么说,今天咱们也算是初次见面。所以我呢,也不是空手而来。”
“我在外面可都听徐公公说了,”徐宁笑着说,“尹三爷喜欢的那位,进来前已经被人开过苞了,对不对?”
这话说得很过分,尤其对贺为余而言,徐宁是个插足者。偏偏都已经到这时候了,他还是要提及尹乐安来挑衅。
但贺为余不能怼他一顿,他必须抓住任何能够求见尹乐安一面的机会。
可惜老天爷并没有眷顾贺为余的想法,相反地,没过多会儿,一个身着青色衣服的男孩便昂昂自若地由门外走了进来。
男孩面目清秀,看起来与贺为余年岁相当,同样也是名omega。
此人正是那个“徐少爷”,徐宁,原来他瞒着尹乐安偷偷从京城跑了回来,就是为了会会眼前这位情敌。
他说着让身旁太监来到贺为余面前,牵起架子底部一根绳索柔力向外一扯。
“什么事?”兴致忽然被打断,医官有些不满地瞪着小太监。
“是赵公公叫我来交代的。”
小太监倒是不慌,恭敬地走上前凑到医官旁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拿......拿出来,求求你们......”
贺为余央求着抬起头,额角上的汗珠滑落滴进了眼眶里,红彤彤地氤氲起了一层水汽。
眼前这omega的确诱人极了——看着贺为余的样子,徐宁心里想道。
就在这时候,那根带着毛刺的狰狞架阳具彻底破开贺为余柔软的穴口,迎着汁水的润滑进入了肉洞里,因omega双腿的合拢幅度,越进越深。
朦胧中,贺为余似乎看见了那些人投过来的讥嘲样子。不,不可以就这样沉沦下去,他艰难地分出思绪心想。
随后他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强行绷住双腿让自己不再继续并拢。而这一次,仿佛耗尽了他浑身所有力气。
“哈啊——拿、嗯、拿开......别......别动那里!”
贺为余受不住,扭动着腰臀来回地躲避。可他能躲闪的范围实在太有限,无论躲到哪儿,哪只毛刷依旧执着地跟到那,搔刮着肉球敏感的顶端。
阴蒂原本就肿得如同小野果,这下更是被搔得又水润润地胀了好大一圈。贺为余知道自己弱点在哪里,但此时,他也逐渐变得无暇顾及。
真是精密的械器,得知用图后医官心想,只是用上这东西的奴隶,今晚怕是很难不被折腾到高潮昏厥了。
调教架的锥尖狠狠地碾在了贺为余肉瓣间,在媚药作用下,一阵情欲急匆匆地自穴口袭来,让贺为余控制不住地收紧双腿。
这时他感到有个冰凉凉的东西很快抵上了穴口,这让他又不禁立刻放松下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试图用另一种方式来缓解汹涌而来的快感。
不、不行......
贺为余两眼顿时睁开浑圆,惊恐地注视着那东西。而医官则从小太监手里拿起那东西上前,招呼人给贺为余安了上去。
这腿脚调教架为a字形左右大开状,长短刚好足够两头拴住双脚脚腕,同时让尖端抵在omega的花穴上。
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
感受着肉穴里越来越浓郁的淫痒,贺为余愕然又无神地瞪大了双眼。此时他身体正随着身下的律动节奏来回起伏,皮肤不受控地染上了一层潮红色,
而那根石杵实际上完全没进入到肉穴里,在媚药作用下,只是单单不断地碾压肉瓣,就足以让上面这个omega身体里掀起一浪又一浪情潮。
徐宁说着,拍了拍手,随后两个太监抬着一只约半人长、呈钳子形状的金属腿脚调教架自门外走进来。
“这是我在京城教坊特地为贺公子花重金打来的的东西,”徐宁转过头,眼底此时已经带上了几分狠厉。
“怕贺公子没了尹三爷的‘照拂’,在教坊里过得不够享受,所以特地远道带来,还望不嫌弃。”
“是......是徐主子?”他抬起头,压下喉咙里的厌恶毕恭毕敬地问道,“奴才......奴才想......求见尹、尹公子一面......”
这贺家看来是给人养得太好了——徐宁差异地看着贺为余那副不谙世事的样子,不禁轻笑了起来。
“怎么,这东西你你用得不爽,还想念起尹三爷胯下那根大肉棒了?”他笑声如同银铃,戏谑地指着贺为余身下那根不停顶弄着的石杵道。
“我来看看——谁是贺为余?”男孩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墙角那里被一根石杵顶得汁水淋漓的贺为余。
见又来一个陌生人,贺为余值得低下头,把脸埋得更深,希望他不会注意到自己。
但徐宁却上前捏住贺为余的下巴,一把强迫地让他抬起头来。
医官脸色陡然惊变,一洗之前的不屑与淫邪,连忙有挂回了原本谄笑的模样。
“徐少爷?”他眉毛一扬,“请!快请!”
有客人——尽管贺为余此刻已经被弄得神思恍惚,可他还是希望客人的到来能够让他们去做些别的,哪怕留他一个人在这受折磨也好得多。
可他越诱人,徐宁就越愤怒,想到不久的将来他还有勾搭尹乐安的可能性,徐宁发自内心地想要毁了他。
“继续。”医官见贺为余止住不动弹了,对小太监一仰头,示意他继续用毛刷。
“等等,”但这时徐宁却叫住了他们,“我差点忘记了,这东西还有这种功能。”
“呼......呃、呼......”
做到了——贺为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那根带刺的木棍阳具终于被他强行停在了肉洞向内三分之二处,没有触及最脆弱的地方,却也只能保持着现在的辛苦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没过多久,小太监就抓住了贺为余暴露出来的那片最脆弱的地方,用软刷尖使坏地扎了下去——
“哈啊啊——呜、不要......不要呀啊啊!”
贺为余终于坚持不住地绞紧了大腿,一股汁水汹涌地喷了出来。
他不能夹腿,贺为余坐在木驴上颤抖地心道。今晚很可能是他彻底堕入教坊成为淫奴的日子,他不能任由自己的神智就这么被拖下去,得保持理智,抓住所有可能的机会逃离这里。
不过,医官他们显然并不想让贺为余遂愿。
见贺为余不动,医官朝小太监使了个颜色,随后小太监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支毛笔大小的鬃毛刷,上前俯下身对着贺为余的阴蒂搔弄了起来。
在那个尖端正中间有一个圆孔,圆孔下方的软横梁上向上竖着一根遍布着毛刺的木质假阳具,方向直冲淫洞口。
调教架为双层,且有机关。若是戴上之后奴隶试图并拢双腿,则那根假阳具会随着奴隶并拢的幅度慢慢刺入花穴里;
而若是奴隶经受不住又刻意分开双腿,那东西就会再次自肉洞里脱出,同时掀起一股强制性的高潮来。
坏了,他的身体已经被弄坏了,只身漂浮于情欲的浪潮中时,贺为余脑子里堪堪地想道。
医官、还有几个力士就站在旁边,两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omega。时而淫亵地盯向他汁水淋漓的腿间,时而又抬起头,戏弄地打量着他的表情。
贺为余被盯得羞耻难堪至极,而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兀自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