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不记得,这里我们以前常来玩,”他说,“这些都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制的,所以放心,伤不到你,”
“而且你若是不喜欢,记忆恢复后不必再用就是了。”
“为什么还要等到记忆恢复?”贺为余压低喘息,惴惴地瞪着尹乐安。
贺为余被尹乐安抱着进入了这道暗门,烟草味淡淡地传来,首先是一阵异样的熟悉感,可就在贺为余想要尝试回忆时,入目景象带来的震惊将他脑子里所有思绪统统叫停。
这是一间隐藏在书架后、无人知晓没有窗户的暗房,房间结构在楼梯的掩护下几乎没人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而更让人惊愕的是,这里被打理得一尘不染,墙上整齐地排列着各式调教类道具,还有地上摆着的一些。墙角那儿放着张矮桌,从上面那只小手炉里,一阵蜜糖随着青烟幽幽散布于空气中。
这只omega即将发情了。
“尹、三爷......您、为什么......要这么做?”贺为余按压着小腹艰难地抬起头,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尹乐安,双腿抖得完全站不稳。
尹乐安面带愧色地用手指搓了搓鼻子,上前揽住贺为余打横抱起。
“宝贝儿......”男人眯着眼勾起一侧嘴角,“我说过摸一摸,可我从没答应过你只用手摸。”
套上套子后,阴茎再度抵在了omega穴瓣间,这次颇有用力顶进去的意思。
贺为余浑身禁不住地向后蹭躲,然而不断侵袭进鼻腔的信息素却让他软了身子,在alpha面前失去了绝大多数挣扎的力气,很快又被拖回来禁锢在怀里。
“不是......不是说就、呃......仅摸一摸吗?”就在那根粗壮堪比小臂的鸡巴龟头顶进了穴口时,贺为余不禁惴惴发问。
“别怕啊,宝贝儿,”尹乐安扬了扬眉毛,接着用额头抵上贺为余的额头调侃道,“我就是想摸摸你,等我摸够了,自然让你舒服。”
随后他用眼神暗示贺为余帮自己把那套子带上。
只是摸一摸吗?贺为余没听出异样,顿时觉得仿佛吃了剂定心丸。两腿间的酥痒越来越浓重,这确实不舒服,他想。
尹乐安踢上鞋下床,从门口把药端过来,吹了吹,确认温度适宜后,递到贺为余手里。
“这是我让冯妈给你熬的,”他说,“喝下去,以后记忆就可以慢慢恢复。”
“......嗯。”贺为余点了点头,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无意间却忽视了尹乐安嘴角渐渐扬起的诡异笑意。
同时他抓起贺为余手腕,炽热的手掌摸索着来到了指尖处,然后引着他摸上了藏在婚服下面的那处穴口。
“......啊!”
温凉汁水立刻打湿了omega修长的指尖,贺为余一惊,旋即触了电似地收回手指。
omega红着脸垂下头,齿缝间嚅嗫地溢出了一丝轻吟。
alpha顿时更起劲了,干脆探过手指掰开穴口,裆部猛地擦过穴前,将露在外面的阴蒂蹭得颤颤发抖。
“......呀啊——”贺为余几乎不受控地发出一声呻吟。“慢、慢点......呼......爷,那里有些......贱奴有些受不住......”他张着唇,敏感的全身都开始均匀地泛起潮红,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
这是一套尹乐安叫人特制的婚袍,底摆厚重,穿在贺为余身上也华丽得体。不过除定制者和穿着者外,没人知道底摆里面包裹的是一对赤条条的大腿。
教坊向来不允许奴隶穿衣服,贺为余穿上婚袍时,自然也没想到有什么不对劲。
尹乐安一把掀了贺为余大红色的婚袍,后者浑身下意识地一颤,随着阵风凉飕飕地灌进来,贺为余两条白软细长的大腿顷刻展示在尹乐安面前。
盒子里是一排特制的软套子,一看就是外面上供来的新奇玩意儿。
这些东西现在这个年代并不多见,不过内侍监近些年来因为皇帝终日缠绵病榻,才由得许多不起眼的名贵物什从宫里流出来,进到了达官贵贾们手里。
这对常年受教坊欺凌的贺为余来说,哪只也不顺眼。这些套子要么是通体不满螺纹,要么是龟头两侧分别嵌着个巨大骇人的硬珠子。
想,他太想了。被洗去记忆以来,他每日都生活在恐惧与羞辱中,现如今太需要一段新记忆来平衡自己两年以来的恐惧了。
“或许你不知道,刚才那碗药就是用来帮你恢复记忆的。”尹乐安笑着,用手指将贺为余咬红了的嘴唇温柔地拨了出来
“可惜郎中告诉我,只用那碗药还不够,必须再来点辅助手段。”
“大概在你6岁左右那年,我们家才搬出去,那年我14。”
“之后在你十二岁那年元宵节,咱们两家定了娃娃亲。而且你可能也不记得了,从家族上讲,我还是你表哥。”
贺为余翻阅着那簿相册,对于尹乐安所说这些,脑子里逐渐有了点印象。
尹乐安笑了声,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想要回复以前的记忆吗?”他反问道。
贺为余被这话直中心思,他低下头,悄悄咬紧了嘴唇。
“你玩这些东西?”
都是些折磨人的东西,贺为余先是震惊,随后夹紧双腿艰难地挣扎,想要从尹乐安怀里逃出来,只是这却让他两腿间痒意更浓了。
尹乐安见状将贺为余环得更紧,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扇墙,像是在挑选接下来要玩的道具。
“抱歉,”他凝视着怀里难耐的美人说,“我曾打听过怎么才能让你恢复记忆,但他们说教坊的东西只能用教坊的法子来解。”
教坊的法子,那是什么?就在贺为余狐疑时,尹乐安抱着他来到了卧室书架前。
这里竟然有机关,贺为余亲眼看见尹乐安动了几本书,随后书架发出咔嗒一声脆响,架子背后墙面上立刻出现了条缝隙,尹乐安便推转书架,打开了这扇暗门。
这药当真苦,温热带着浓郁气味的汁液下肚后,贺为余轻轻舒了口气。可紧跟着,一股暖流熟悉地自悄然升起,积存在小腹中,刺激着那条先前沐浴时才清理好的肉穴。
“这......这是怎么回事?”贺为余呼吸一滞,而后感到洞里一阵不由自主的蠕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打开了,发出了下几不可闻的粘腻声响。
接着,空气里弥漫起了浓重的焦糖信息素味,那股暖流化作了实实在在的汁液,自洞口汩汩涌出,沿着大腿淌了下来,打湿了精巧的锦缎婚袍。
“说得没错,只是摸一摸。”尹乐轻笑地看着他,擒住omega双臂不容拒绝地,压在美人胸前两片白软肉瓣上。肉棒又借淫汁的润滑,向里顶进去几分。
“可是、呃轻点......可是......”
贺为余不知怎么反驳,下面洞口被撑得满胀钝痛,委屈极了。他瞪大了眼,哆嗦着抬起头,却刚好对上了作恶者流氓似地笑容。
他得恢复记忆,更需要让身体舒服些。想到这儿,贺为余咽了咽口水,心底一横,解开开了尹乐安的裤子。
充血的肉棒顿时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啪地粘腻一声打在了贺为余两腿间,抽得他阴蒂酸痒,整个人一颤。
男人裤裆原就臃肿不堪,肉棒现在看上去更是比之前又涨了好一圈。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烟味的信息素,扰得贺为余头昏脑涨思维短路。他压下了情欲深吸一口气,随后打着哆嗦把那只套子套在了。
有些酸痒,并且已经湿透了。这一碰虽还在贺为余能够忍受的范围内,可那里酥得更加令人脊背发麻了。
“你......你想要干什么?”
贺为余终于蹙着眉头反问。在对方性意味十足的攻势下,贺为余感到失守在即。
“这就受不了了?”尹乐安调侃,声音却也一样略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别在我面前自称贱奴,还有......你摸摸下面,已经湿透了。”
尹乐安凑上前暧昧地舔舐着贺为余的耳廓,带着烟草香气的呼吸湿热喷洒在耳边,叫人无所适从。
还没等贺为余害羞,尹乐安随即掰开那两条大腿,用他凸起臃肿的胯间开始摩擦omega柔嫩敏感的穴口。
贺为余本就处于发情初期,骤然被布料粗糙地摩擦在肉瓣上,浑身泛起一阵脑仁发麻的颤抖。
“主、主子......那里别......嗯~......”
只是刚才喝下去的药在身体里愈演愈烈,颇有连夹着腿都快要无法缓和之势。偏偏尹乐安这时还颇有震慑力地瞧了他一眼。
呼吸也变得更加燥热,多重压力下,贺为余只得狠狠心,选择了其中遍体带着凸起的那只。
尹乐安笑了声,将贺为余放坐在桌上,视线从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下移,沿着婚袍软腰最后落在了小腹那里。
“......比如?”贺为余眨眨眼。
“比如这些。”尹乐安转过头,让贺为余的脸面朝那些道具。而后他从身旁抽屉里拿出一直匣子,打开摆在两个人面前。
“选一个吧,”他吻了下贺为余额头说,“觉得哪个看着顺眼,接下来我们就用哪个。”
“那么在外面,我父亲......他是坏人吗?”贺为余垂下头想了想又问。
“不是,”这次尹乐安语气很干净利落,“老爷子一生都很不平反,如果你当年足够了解他,有些你一直以来所执着的厌恶也就无足轻重了。”
“少爷,您的药好了。”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一个中年女子将一碗药放在了门前置物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