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受过损,前几个月便格外辛苦。晨吐是每天必不可少的,胃口也不好,整个人消瘦很多。季临不说什么,只是变着样地试探着看他能吃下什么,夜里有几次,于倾昏昏沉沉要睡着了,却隐约感觉季临搂着他低低叹气。季临已经让于倾停了手头的工作,于倾倒也没抗拒。他的确感觉不好,每天都觉得小腹坠胀,痛意隐隐约约,不知是不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
如此直到胎儿四个月,比较稳定了,于倾才算松了口气。一日于倾醒来,边看季临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瞧。见他睁眼便问:“早上想吃什么?”于倾笑了:“想吃你。”季临也笑,凑过来咬了他嘴唇一口,又问了一遍:“想吃什么?”
于倾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吻他,舌头在他口腔中四处搅弄,等到两人气喘吁吁了才松开,又说一遍:“想吃你”。因为这一吻,又因着晨勃,两个人下身都已经挺起了,互相磨蹭着。季临搂着他的腰,兀自犹豫:“我用手?”于倾往前蹭了蹭,用后穴抵住他的阴茎,那处出的水已经将布料打湿了。于倾去咬他的耳朵,低声说:“我想要你。整个进来。”
于倾这两个月欲望似比孕前又强了些,只是之前担心孩子,便也忍着。季临替两个人将内裤都脱了,于倾仍在上方,慢慢用后穴把季临的的阴茎吞进去。两个人几个月没有做爱,都觉得进入的过程都好像比以前更艰难却又惹火一点。于倾自己找着角度动着腰,季临担心他状况,强忍着不动,让于倾自己掌握节奏。于倾看他闭眼皱着眉,汗都下来了,简直觉得是自己正在肏他,强要了他的初夜。
季临几个月没有肏他,只觉得他穴内又湿又紧,吸得他头皮发麻。隆起的肚子夹着阴茎在他腹部磨蹭,蹭得他难忍,想讲把人狠狠扣住,却又因为此时状况特殊,只能忍着。处处强忍终于变成了难忍,季临竟是没多久就在他体内射了。季临颇觉得羞惭,没想到几个月没做,自己居然这么不中用。但忽然感觉于倾的后穴紧紧咬着他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阴茎,腹部也染上了湿意,于倾居然也射了。季临暗自松口气,这下谁也别笑话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