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的理由显然不能让赵玄赫满意,当即便将小奴妾从床榻上拖起来,不等他摆好动作,大掌就招呼上肉屁股。
“啪——”
挨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小院儿极为响亮,贺元玉蹬着腿想要摆脱赵玄赫的束缚,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养好就迎来了叠加的责打。
睡梦中的贺元玉不会说话,只会哼哼唧唧想要推开身上的“大冰块”,好冷,想要温暖的被窝...
亵裤被褪去,赵玄赫的大掌摸着小奴妾圆润的屁股,用手指拨开肥软的肉户,怀中酣睡的贺元玉总算睁开眼睛,吸吸鼻子,小声哭诉着。
赵玄赫这个大混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承恩自幼伺候王爷,知道这位玉主子在王爷心中的分量,估摸着回道:“玉主子初承雨露,身子略有抱恙也实属常事。”
“骄里娇气的小婊子,”赵玄赫笑骂一句,踹开捶腿的小奴,“温侧君吊满两个时辰才许放下来。”
“是。”李承恩应道,随即安排下人盯着宝香院受罚情况。
鞭刑结束后,赵玄赫命人将骚妾吊在房中晾臀,他则靠在屋中软榻上小憩,左右是颜色艳丽的小奴按肩捶腿,更有侍奴跪在一侧充当脚踏。
按照王爷的吩咐,温侧君的双腿被分开,抽肿的肉穴暴露在众人眼前,肥厚肿大的肉蒂上夹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玉夹子,玉夹子的分量不轻,活活将掩盖在肉唇之下的肉蒂扯出,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温子墨双手被粗绳捆着,两只脚腕上分别吊了绳索,整个人像只大青蛙吊在房梁上,他嘴里塞着口帕,眼睁睁看着那些搔首弄姿的贱奴勾引王爷,恨得他牙痒痒,想冲上前给那些个不守规矩的贱奴几个耳刮子!
“元宝,”赵玄赫逗弄他,“咱们元玉是个金疙瘩,爷宝贝着呢。”
说完又揉揉贺元玉的脸颊,语气柔和了许多:“在王府守规矩些,明白么?”
“明白,妾身不敢了。”
木戒抽在已经肿烂的臀肉上,连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肉嘟嘟的屁股嫣红一片,即使没有灯光也能感受到臀肉的滚烫,贺元玉好脸面,知道这顿责罚不出一夜就能传遍王府,顿时气得脸皮通红。
气恼归气恼,在赵玄赫面前的小奴妾可不敢耍脾气,挨完打还是乖乖跪在床榻上,忍着钻心的疼痛为夫君更衣,夜里看不清,他只能凭着感觉伺候。
刚刚触碰到王爷的身体,细腻的手腕就被王爷扣住,赵玄赫亲亲宝贝小奴妾的手背:“生爷的气了?”
他渴望王爷能放他一次,一次就好,他真的受不住了。
“知道错了?”赵玄赫将小奴妾的双手抓住,反剪,随即落下更加严厉的巴掌,“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啪!”“啪!”
府上哪个小妾被赏了玉塞子不是感恩戴德,就这个小婊子最矫情!
滚圆的屁股上布满巴掌印,赵玄赫的手掌宽大厚实,一巴掌下去能将小小的两瓣屁股都“照顾”到,任凭小奴妾怎么扭动也能精准扇在上面。
“爷说的话是不是全当耳旁风?”男人的声音是刺骨寒冷,落下的巴掌丝毫不留情面,一点儿也没有顾忌怀中的小少爷是他的新婚小妾。
考虑到明日这个肿屁股还要挨板子,赵玄赫收了两分力气,没有将它直接抽烂。
肉逼屁股像被剥了一层皮,温子墨疼得腰背处出了一层汗,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可记得规矩了?”
泪珠儿止不住的往下掉,贺元玉哭叫着认错:“不敢了...别打...求爷别打了...”
“呜啊...我错了...”
巴掌次次都落在臀峰上,一下接着一下,怒火中的赵玄赫压根儿不会听小奴妾的解释,他只会觉得小婊子不听话,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活该被收拾!
“玉塞子呢?”赵玄赫声音冷了下来,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明显感受到男人的不悦,若是小奴妾说不出原因,恐怕今夜就别想睡觉了。
“含着...含着塞子睡觉不舒服...”刚刚醒来的贺元玉嗓音软绵绵,带着哭腔,脚趾怕的蜷缩,那玉塞子含了整整一日了,这一日下来他不敢做任何大动作,就连走路也是小心翼翼。
只要动作稍微大一些,玉塞子就会在肉屄里左右撞,有几次还撞上了贺元玉身子的敏感点,害得他身子酸软不堪。
温子墨瞪大双眼,喉咙中发出呜咽声,王爷...王爷竟然不留宿宝香院!
夜里,贺元玉裹在被褥里睡得正香,突然身上感受到一阵寒冷,他皱着眉想要把被褥重新盖着身上,然而赵玄赫却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高大威猛的男人伸手将熟睡的小奴妾抱进怀里,咬着小奴妾的耳垂。
“元玉今日有没有乖乖听话?”
可是王爷连瞧都没瞧他一眼,反而询问起贺元玉的情况。
王府管事李承恩连忙回道:“香梨阁那边派人来说,玉主子身子不好,早早就歇息了。”
赵玄赫挑眉,抿了一口茶:“身子不好?”
贺元玉窝在王爷的怀里,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屁股疼得厉害,即使是在睡梦中也紧皱眉头,嘴巴嘟着,看上去可怜又无辜。
小奴妾啜泣着哭诉他下手重,瑟缩着身子摇摇头:“不敢生气,元玉应该被教训。”
赵玄赫把他抱在怀里,亲他的脸蛋,哄问道:“爷听听说元玉有个小名?”
“是阿爹起的,叫元宝。”贺元玉扭动身子,有些不好意思。
“呜啊——”
贺元玉仰着头尖叫,屁股上像被泼了一碗热腾腾的油辣子,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双腿死命挣扎,甚至将小腿后翘企图让赵玄赫无法落掌。
气极的赵玄赫扯过床头悬挂的木戒,“咻啪”一声抽在奴妾的小腿肚子上,恐吓道:“再躲一下试试!”、
“没有...没有...”贺元玉哽咽着,屁股颤抖着,一只手挪到臀肉上想要将肿烂的屁股保护起来。
“没有?”赵玄赫哪里会相信这个小婊子的鬼话,严声呵斥,“把手拿开!”
贺元玉摇摇头,委屈的咬着下唇,眼眶中全是泪水,声音沙哑:“我知道错了...”
“记得...记得...”温子墨连连磕头,眼泪糊满整张脸蛋,可怜巴巴的哭求,“贱婢不敢了...”
赵玄赫拎着鞭子,冷讥道:“再有下次,仔细爷将这不懂事的骚屄抽烂。”
温子墨受了一番责罚,浑身疼痛难耐,又听见一向疼爱他的王爷说出这样无情的话,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趴伏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啜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