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眼周围有被拉出来的一点媚肉还没缩回去,艳红发亮。昨晚道格中了药,没怎么节约力道,况且又是初哥,操得那里布满细小的撕裂伤,想必清理时鲜血直流。
啧啧,伯爵看了忍不住发笑。
真是难为男人昨晚叫床叫得那么甜那么动听了。
他该死。
伯爵抽了左右双乳各五鞭尾。
即使没有鞭身倒刺的伤害,那里也红肿得不堪入目,如同盛放的蔷薇。
“再来一次——”
啪!
“呜啊~啊~~~”
男人被抽中,蓦地昂起脖颈,浑身渐次惹起疼痛的战栗。
伯爵剪掉雪茄头叼在嘴里,懒散的鹰眸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再来一鞭,再次正中左乳。
“放心吧,他不会让你死。”
谁会舍得让你死,蠢东西。
伯爵关掉灯,房间本就厚墙且无窗,昏暗得很,可想而知等他关上门后,这里将是一片寂静和黑暗。
男人在伯爵离去前突然开口。
“大人,如果道格先生杀我,我是不会抵抗的…请原谅,既然他不愿,那我不会再努力活下去,这也是我理解的‘一辈子’。”
“你这样,我都不忍心再打下去了。”
“算了,今天你就先吊在这里吧。”
房间内的恒温器打开,通起暖风。
在意识回归后,他却又颤动着肩膀,忍住了叫声。
只有几不可闻的微弱痛哼从鼻腔里发出。
“给你消消毒,不用谢。”伯爵笑了笑,转到前面来,捏起男人的下巴尖。
只有房间正中央,一个修长消瘦的蜜肤男人裸体吊在半空。
黑发黑眸的奴隶垂头深深压抑着愧疚。
他听见了皮靴踩在石板地面渐渐靠近的声音,也没有半分挣扎的动静。
伯爵拿下雪茄,把烟屁股按在肉洞上。
“啊————呜…”
昏迷的男人立刻又醒过来,发出惨叫。
似乎只是暂时这样一玩,打完后伯爵就改换了常用的鞭法,前三十鞭,后六十鞭。
结束后,伤痕累累的男人奄奄一息。
伯爵吐了口烟,转到后方,手指掰开男人的臀瓣,看藏在里头的小洞。
啪!
男人的泪水打湿发鬓。
他该打,他该死,他被自己发誓效忠的主人厌恶驱赶了。
男人承受不住发出骤然的哭声。
“啊哦~”
伯爵半笑着咧开嘴角,点评:“真好听。”
伯爵即将合拢门缝的手停顿了刹那。
他顺着唯一的光道向黑沉沉的室内望去,正对着男人平静的深邃墨眸。
头发黑白夹杂的伯爵无声叹了口气,他承认,他为这样的忠诚而心软了。
伯爵拿来一瓶矿泉水给男人对嘴灌下去,男人目如死灰,半张的嘴没喝下多少,大多水都顺着下颌流到身体的鞭痕上了。
密集的疼痛已经使男人麻木。
“放心,房间里我已经杀过菌,你命硬的话,就不会死。”
奴隶脸上布满泪痕,轻轻一碰,就有泪珠滑落。
美不胜收。
伯爵感叹着这张哭脸的美。
男人的绝望已经从心理蔓延到生理。
伯爵也不提醒,缓缓摆动手腕,势大力沉地抽响了第一下。
鞭尾正中落在左侧乳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