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求您拔出去…要不了了…不要来了…呜…”
伯爵在卖力地干着男人,但他也没有怎么爽到,证据是那根肉棒没有胀大和跳动的趋势,一直像条死物。
两人都僵持二十多分钟了,伯爵还没有射的征兆。
“你觉得呢?我错了吗?”
“她暴风雨夜跑出去,生下那条狗,难产死在产床上,临死还命令我派去保护她的手下,藏起她的儿子,终生别让他靠近我。”
两腿之间,伯爵黑白夹杂的短发松散地披肩,灰眸没有光亮,暗沉得像最绝望的深渊。
“我对她说过所有我觉得最严厉的警告,我告诉她想要留着我对她无私的爱,这辈子都别靠近那里。”
“她偏不,她趁我不在,偷我的钥匙撬开门,里面有具被我虐打致死的蓝矮人奸细的尸体。”
伯爵寒凉阴沉的脸展开诡秘的笑,笑里蕴含着太多复杂的不可言说的事物与情感。
硬物缓缓在体内推行的感觉像是空虚的身体被填满,肠道包裹住大肉棒,恨不得与伯爵连为一体。
“以后也会这样,先去鞭室挨两轮,再来卧室,我对有伤痕的人才硬得起来。”
“大人…您…”
他不确定,但伯爵好像没有生气。
他想,果然伯爵是需要倾诉的…这个残忍独立强大的人,也有无尽的困扰无法自我排解。
“我可不会忘,我的记性好着。”
紫黑肉棒摩挲着褶皱口画圈,刺激的画面让男人忍不住委屈的泪水,颈子泛起酡红。
“啊…不要这样…大人…”
男人快被干死在床上。
随后是闻声而来,情绪激动的道格。
瞳孔涣散的男人隐约又听到道格唾骂伯爵的声音。
男人稍稍感受着那股幽微的悲凉,一滴泪滑下眼角,一时间却说不出口那个答案。
“啊…嗯哈…大人…请原谅,我无法思考…在现在的状况下…”
纤细柔韧的腰肢摆动着吞纳男根,却无法缓冲一星半点的力道。
“她恨我,骂我是变态,骂我禽兽不如。”
“她因为这个否定了我的一切,她忘了我对她的忠诚与爱情,忘了我对沃伦王国的奉献和守护…我的阴暗暴露了,从此不再是她心中的完美情人。”
卧室的软床吱吱呀呀地摇晃,男人苦皱着眉头,呻吟抽泣。
“你也觉得我变态是吧?”
男人粗喘着,感觉快被压到窒息。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吓死我的妻子,她三番几次靠近我警告她千万别去的地方。”
“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着。”
伯爵的性格似乎就是这样,喜欢漫长的折磨。
肉棒在男人面前一点点没入看似窄小的粉穴,那让他不敢面对的粗度,居然被屁股全放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