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放弃了,用水简单地冲洗了下。光滑的镜面映照出他此时的面貌,潮红带粉的,一副被雄性疼爱过后的春情。
他迷茫地看着镜子里自己。
在弟弟的强奸里获得了快感,是他的问题吗?
兄弟俩是一丘之貉。
季洺这么说,不就是要他明天必须塞着跳蛋出场?
他确实很累,身子骨软得都不能动。可是也不知道季洺是不是故意的,替他清洗了身子,却连小穴都不扒开,稠腻的精液残留甬道里,像是体内仍然含着男人的性器一般,令季雪辗转反侧。
他想了想,决定把责任都怪罪到双胞胎兄弟头上,“……是季然说的。”
季雪埋在被子里,动都没动。
季洺也没在意。他是挺想用遥控器操纵跳蛋,把季雪玩到潮吹的。不过刚把人强迫了几回,他也不能再腆着脸逼季雪把玩具塞下面吧?他看过了,季雪腿间的花苞红肿充血,他一边于心不忍,一边又忍不住兽性大发。
季雪拧了拧眉,只当季洺是还想要做。他睁开湿润含泪的眼睛,小声地问:“不是说好最后一次吗……”
他显然是很委屈,他都已经顺从着季洺的欲望,张开腿任他肏穴了。但如果季洺食言,翻脸不认账,他也没什么好办法阻止。
“不做了不做了。”
季雪扶着床沿和墙壁,慢吞吞地走进了浴室。
他尝试着蹲下来,两腿张开,手指摩挲到阴道口,轻易地插了进去。内壁上果然挂了不少黏滑的浊精,季雪脸颊发烫,来不及羞耻,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抠挖了几下,大滩的浊液直接落到了瓷砖上。
季雪的手指无法摸到更深的位置,他也不好意思再进行下去。性爱过后的花穴敏感至极,他稍微触碰一会都感觉自己会潮喷出来。
起码他给了季雪选择权。季洺想。
他全然不知道季然对季雪的威胁,帮季雪关了灯便出去了。
季雪揪着被子的手指慢慢收紧。
季洺还在“雪儿雪儿”的喊着他,季雪听了有点刺耳,索性不理会他。他比季洺大了快十岁,被小那么多的弟弟玩弄身体,还要被叫小名,怎么一个颠倒错乱了得。
季洺乖乖地不再闹季雪。他替季雪洗净擦干了身子,上好药,掖好被角,又去处理了阳台上的脏污。最后郑重把跳蛋放在床头柜上。
“咳咳,你明天……记得把这个塞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