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性绝佳的正规军犬:“汪!”
?
菲茨罗伊与保镖一起待在调教室大半天,眼看黄昏如焰,有点饿了,但他坐在轮椅上,呆呆的没有动。
黑皮兴奋地摇着黝黑的大屁股,围着斯宾塞转了几圈,一时闻闻他的鞋子,一时顶他的手讨摸。
“汪!”
看得佣兵们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妈的……”
一种介乎犬叫与野兽声的吼声响起。温斯顿尔的狩猎场,同时也是处刑场。
佣兵们聚过来,扫了眼尸体,又看着对他们呲牙,不准其他人靠近斯宾塞的黑皮,“……”
感觉有点蛋痛。
斯宾塞一直在后头看着,他的烟抽完了,丢到地上踩熄灭。
贪心无良的强奸犯,也就这个狼狈样。
他拿起放在旁边的轻步枪,扛在肩头单手举着,一脚踩着黑皮的头,一脚曲起来,在淡淡烟雾弥漫的时候开枪--
他并没有被击败,也没有离弃保镖,只是似乎有些疲倦。
菲茨罗伊扫过后面卡迪文手中的死野鸡,还滴着血,勾了勾唇,“那进来陪我,我想野炊的滋味了。”
这里是调教室,哪来的野炊?两位温斯顿尔少爷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找不到人体极限的保镖上。
男人以为自己要被三个粗大汉子轮奸到死,但事实上没有。他们像丢弃破布一样放开了他,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烂了,彻底痛麻了,失去了知觉,血不断在流,再不医治估计也要流死。
他控制痛得抽搐的脸肌扬起讨好的笑,“我…我知错了,发、发誓以后再不敢了……今天的事我绝对不会爆出去的,你们替我止血……”
他戛然而止,眼红地看着阿豪拖出来的东西,瞪着他蹲下来悉悉窣窣地弄什么。男人一下子撕下笑脸,满嘴是血地癫狂吼叫,“你们这群恶魔还想干什么?!够了!放了我!不然我不会算数的!!”
保镖把老板的状态看在眼里,但他没有急着做什么,因为他听见两道脚步声正在靠近。
“菲茨。”斯宾塞首先进来,硬朗深刻的眉头皱得死死的,“别一整天呆在里面。”
继十二岁时被卖给各个男人强暴后,这恐怕是菲茨罗伊人生中第二次无情的巨变,这段期间他曾命悬一线,代替斯宾塞扛下残局,与唯一深爱的奴隶破镜重圆,让这株毒花的凌厉尖刺落尽,妖娆花瓣萎靡不振。
咒骂声发到一半,黑皮立即转过头,发出低沉的警告音,“呜呜呜呜呜……”
佣兵:“……”独占欲这么强,有种你们去结婚领证,搞个跨物种恋爱!
看出手下眼神中的敢怒不敢言,斯宾塞拍拍黑皮的脑袋,“去,猎猎物回来。”
你说好好一条狗,学人家猛犬卖萌不好吗?
“good boy.”
斯宾塞稍微融化了冰冷的称赞声响起。
空包弹精准射断麻绳,贯穿后穴,冲击力撕裂膀胱与内脏,“啊啊啊!”断气前,他像猛牛一样飞扑向斯宾塞,而斯宾塞从黑皮身上下来,毫不紧张。
黑皮悄然抬头,黝黑的眼闪烁着幽沉寒光,像森林中的狼发现入侵地盘的敌人。牠在男人准备越过自已袭击主人的瞬间蹬腿跃起,动过手术刻意磨尖的獠牙深深陷进男人的喉咙里。
“吼--!”
保镖恭敬地向着温存的兄弟跪去。
在外面很可怕的斯宾塞(弟控)&卡迪文(兄控):要哄好他们的宝贝菲茨,就要立即想出把一个大活人变成炊具生火的办法。
阿豪遗憾着他不是医生,不懂得从里面扯出条肠子,绑上麻绳,只有把拳头大的绳结徒手塞进穴里,为了弄好绳子,他甚至把手臂也插进去,顺道给男人体验一次拳交,抽出来的手沾满血水,像帮助接生的护士的手。
“行啊。你能拖着五个车胎爬一圈,我就放过你。”阿豪生理上爽完,心理上有点犯恶心,也点了根烟,“一圈不多,800米。”
男人眦目欲裂,他是个懦弱惜命的人,他的下身可以不要,但他要活。他手腿并用地爬,怕佣兵们手上的枪,因此他不敢停下,手掌、膝盖全磨出了血,血肉模煳的后穴拖着五个用麻绳系着的车胎,极沉的重量几乎将他的肠脏和胃都拖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