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m不是通过身型或者武力值而定的。”履师认真道,然后笑了笑,“您想学习使用鞭子的技巧吗?”
白恕的眼神变得有点激动和期待,履师捉住他怯懦卷曲的手,抚摸自己胸前的电击黑痕,仰望道,“我知道您喜欢这条伤痕,我很高兴您喜欢它,您能在我身上留下更多痛楚。”
自称“奴隶”是ss对他们的规定,但在私下,履师在白恕面前一向说“我”。或许因为他是外国混血,当他说起情话时,总会流露一种意大利式的深情浪漫。
白恕难为情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细声呢喃,“别问了,我一开始就没有生你的气……”
履师松了口气,“这里太吵了,奴隶带您到安静的地方平复一下。”
白恕跟履师走到单独的调教间,履师为他冲了杯热可可,白恕双手捧住,呵气小小的喝了口,像某种刚失惊的小动物。履师跪在他脚边,忍不住吻了下他的小腿。
场面一片混乱,回来神来,白恕已经在履师有力温暖的怀中,他抬手摩挲履师双乳间那条焦黑的电击伤痕,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惊魂未定地喘气。
“您做得很好。”履师抚摸白恕娇小的后背,坚定而温柔地夸奖。
“真的吗?”白恕脱力地靠着履师,嗫嚅问。
白恕站起来,手指滑过那宽横而刚阳的肩骨,想像上面有他施予的痕迹,竟迷恋起那滋味来,“好啊,我想学。”
“你真的觉得……我是dom吗?”与履师相处过一段时间,多少了解dom和sub的意思的白恕犹豫地问。
“从您刚才的表现看来,毫无疑问,只是您以前没有遇到激发点而已。”履师说着,字里行间带了点自豪,从人群间一眼看出潜在的dom,足以佐证他的眼光。
“可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的形象像sub啊?”白恕的嘴唇贴着杯缘,往热可可里吹气泡。
履师想了想,如实说,“到后面有一点失控,但对新手来说,已经很好了。”
“我失控了……”白恕难过地重复,“我搞砸了。”
履师珍重地捧住他的脸,“每个dom的第一次都这样。请问您现在,愿意原谅奴隶对您隐瞒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