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跌得一败涂地的贱狗,刚开始分明是心灰意冷,悲凉地任人摆布的,但时间久了,让他察觉到在古楷毅的看守下他们根本无法实际干什么,令人气的牙痒的傲气又回到那如地龙深伏,从来折不断的背嵴上。
被熊踩到进医院的那个客人气不过,一下子把熊的头按进水池里,熊感觉到有泥鳅不断拍打他的脸和嘴,鼻里的棉花吸了水,灌进气管,痛苦至极。
熊被压着头,布满掌印的贱臀抬高,红绳摩擦股缝,紧紧勒到穴口,塞着绳结的穴洞微张着吐液,热乎诱人,却残忍的只能看不能操。
有好几次,令人反胃的手在他的尾椎至股缝间流连,狎玩,这群人分明想狠狠操他得不行,却没有任何一个付诸行动。最明显的一次,是已经被人粗暴掐肿,巴掌拍紫的屁股被探入一根手指头,却突然抽出来,像顾忌着什么可怕的警告。
熊知道,是谁在替被夺去视线的他,警告这群人克制。
涂抹了大量情药的屁股空虚饥渴得吓人,即使没有受任何侵犯都已肠液泛滥,两瓣肉腚像熟烂的蟠桃,裹住隐密的桃核。熊含紧楷毅少爷赐的玉扳指,媚肉绞紧吸吮那一寸寸纹路,好像在侍候少爷的龙根……
熊跪着,情药使他愈发迷乱,分不清同一时间有多少在享用他。身上全部的敏感点都传来不同方位,角度的刺激,骚刮,顶撞,拧钻,扯弄……脖子的红绳被猛然扯紧,缺氧的地狱无端降临,熊青筋暴突,全身剧颤,拼命抵抗窒息快一分锺的痛苦,“嗬啊……!”
突然,男性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粗暴强烈,不容反抗的力度辗压,那是只粗大的脚掌,踩住不比颗葡萄大的圆涨前端,再急促地往上移,从肉棒踩到根部,有时脚趾会刮到皮薄的睾丸,脚跟则粗鲁地刺激另一边的。
熊的性器变得深红而纠结,在男人的脚下完全变形,当窒息游戏到达最危险的阶段,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在熊瘀青红印累累的胸膛上,臭尿的刺激在蹂躏得不断渗淫水的乳头上炸开!
这梁子结大了,如今客人边插熊的嘴,边口沫横飞地骂道,“死贱种!你也有今天,不就是条狗,傲个什么劲!老子干死你!”
“呃!咳……!”
客人在骂什么熊丝毫听不见,痛苦地干咳,又在情药的作用下被迫起了反应,突然感觉背后多了个人,浑身绷紧血液发凉,但那人的手只掠过臀底,就捉住熊的手放在勃起的性器上,调整好位置开始享受。
少爷:(点烟)前戏。我还没硬。
木:(视线往下瞟)??确实没小帐篷,咕
【彩蛋:旧稿写得这麽辛苦能不放吗笑?侍寝将军py,阳具,木马,很长~)
古楷毅刮了刮熊的下巴,眼神有点深,但口吻很淡,像谈论吃什么青菜,长衣盖住的裤裆依旧平坦。
“前戏结束了,该操你了。”
?
熊逐渐丧失对时间的观念,他的喉咙因为被太多鸡巴干过而痛得厉害,恐怕是发炎了,体力上的消磨巨大,长时间失去感官,也让他感觉反胃不适,好像他真的只是个飞机杯,性玩具……
突然,熊摸到一只皮鞋的尖头,皮革坚挺光滑,熊微微一顿,没有立即松手。每日,都是由他亲自检查侍奴是否有擦亮楷毅少爷的鞋的……
皮鞋的主人解开他的口枷,抬起他下巴,手指微施力命他张嘴,下刻把烫得厉害的东西塞进他的牙齿里。
当时熊正好要把那包好的性奴放上车尾箱,他一下子就过去扯人胳臂,“老兄!买卖不是这样做的,先来后到讲个规矩行不?”
熊点了根烟提神,忙了几天没睡,浓浓疲倦得眉峰透着不耐,“在龙州,古家的买卖就这样做。”
“有分支的大人看上了,命我来买,你看别的货吧。”
客人捉着熊的发扯起几秒,又按下水里,断断续续浸了五分钟,那红肿的嘴唇已经泡白,不断发抖。
熊吐出口水,嘶声道:“呸。”
不肯屈服的惨样激起dom们更强烈的征服欲和施虐欲,重复的折磨之后熊再次戴上口枷,被扯着颈上的红绳绕场爬行,被迫像狗一样抬起后脚射尿,喝客人的尿,钻胯下舔肛……
只有在那个人身下,他是愿意当条母狗的。反正,“骚逼”都被少爷刺女诫了。
沾满精液的红肿嘴唇轻微勾起,立即换来重重的一巴掌。即使戴了头套,该痛的还是会痛,只是火辣的触感会变得闷钝一点,这点小痛堂堂熊爷丝毫不放进眼内。
围着熊的主人却气恼地呸口水,“贱货!被人踩射还这么高兴!看我不把你插得失禁!”
缺氧,被踩,射尿……种种羞辱贱货的尖锐刺激汹涌地汇聚在尿道那种狭窄的管道里,浓精像缺堤的洪流一样喷射出来,溅到极远处--
熊的口枷还没被人戴上,他激颤着粗沉喘息,可惜他什么都听不见,耳里依旧只有无尽的寂寥,但他知道被折磨过的喉咙会发出什么像“母狗”、“骚货”的下贱求操声音,狼狈淫荡成怎样。
每块肌肉都在剧烈抗议屈服于这些酒囊饭袋的性侵犯下,但熊强迫自己跪好,跪直。原因说来好笑,因为到现在还没有人敢碰他后面。
期间,又有不少人上来勾弄拉扯他身上的红绳,拧他的乳头。胸前被男人扯肿了,留下不少指甲的刮痕和可疑黏液,火辣辣的痛,催情药膏和弥漫场内的烟雾激化了痛辣感,逼得熊小幅度地颤栗和扭动,遮掩胸前的狼狈激突。
嘴里的鸡巴在几阵抽搐后喷射出来,男人却没有抽出来,继续堵住本能地要吞咽的喉咙,无法收缩,本就呼吸不顺的熊立即被精液呛到,“咳!咳呃……咳……”
同时,满布汗水的燥热掌心中的阳具涨大了两圈,精液从指缝间流出,白浊沾满刚健的手臂……
小剧场
木:嗯……对于私奴在俱乐部被群p凌虐了6小时的看法?(是的没错是6小时)
正常dom:什么?谁!天凉了让他破产!
烟头。
熟悉的烟草味在口膛蔓延,熊好像感觉不到舌头被烫出血的痛楚,随着手指推送的力度一点点咬碎那根烟,吞进肚里。
隔着塑胶头套,熊感觉到那只手抚过脸颊,耳边,下颚。轻如烟雾,但这次不是他的错觉。
“看你妈的贱人!”
客人挥拳抡向他,却被熊一脚踩在地上,压裂肋骨痛不欲生,“别招惹我,贱货。”
最后那客人别说买个好货色在派对上显摆一番,自己还在医院里躺了两星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