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熊提醒了他,在熊身下喝那一样是楷毅少爷的金黄补品,立即四肢并用爬过去,因为熊无意起身,奴才只能趴得最低最低,脸和胸腹都贴住地板,贱臀倒是不忘抬起来,感恩戴德地喝熊爷撒的尿。
“好喝……好喝……谢谢总管大人,谢谢总管大人。”那泡尿的份量是可不轻,古楷毅和熊的都在,但看那奴才的样子,是宁愿撑死也不肯放出来。
熊低头冷眼看着摇头摆尾的贱奴,颇觉五十步笑百步的荒唐。他竟然跌落到这一步一枯骨的狭窄宫井里,要为着无聊凉薄的恩宠斗足一生。
古楷毅上了楼,留下一句“收拾吧。”
熊跪了一上午,双膝早已发僵,加上肚子的情况不容他乱动,熊没有起身,一改在少爷面前卑微乞怜的神态,冷道,“过来。”
正在收拾桌面的奴才手一顿,压着怨愤看着向熊,假装不明白。这奴才为古家的别墅打扫多年,不识字,也没到过外面,终日和一群奴争个你死我活,思想眼界狭隘,他以为自己争到头一个名额进楷毅少爷的别墅打点一齐,就能顺利成章成为古楷毅的总管,压根是痴人说梦。
“是。”熊自然不会认为楷毅少爷善心大发,只要他喝一杯,双手捧起那坛刚拍开封泥的女儿红,仰头闭眼豪饮,完全不知其味,只是觉得膀胱真的就快爆了!
古毅楷揶揄,“酒相不错。”最后几局,他的脚一直在熊膨突的肚上流连,撩起素黑衣物,白玉十趾轻轻踩凹那吹胀的肚皮,受压的膀胱缩进去,理智在尖酸至极的尿意前如沧海一粟,想要逃走……逃离那只作恶的玉足……
“呃、唔……”
却不想,古楷毅下面在放尿,上面又喝起来,自斟自饮像上了瘾,脖颈直如毛竹,豪迈斜灌,杯中物沿白齿间滑下,染湿敞开的胸前一大片,绯红透薄……
倒是比在外时的模样多了几分少年气,记得楷毅少爷今年二十过半,自己已经三十三了,差八年。熊含着少爷的宝贝,皮薄嫰滑,一时像觉吸吮着娇羞少女的鹅黄乳头,令人心猿意马……
一杯酒尽,古楷毅的水也放完了,熊恭敬舔乾净,放回内裤里,跪回原来那块砖板上,继续洗牌。
“不如作下死,偷楷毅少爷的私物发情泄精?先生不是教过我们,主人最记得的不是宠爱的奴,而是亲自罚的奴吗,只要熬过去,以后就能平步青云了……”
“可是熊爷……”
“呸,还爷什么,都被降为奴了,他还敢训我们吗?这样越趄代庖,妄自尊大,只怕楷毅少爷头一个剥他的皮吧!”
膀胱的压力没了,熊才起身去找药品包扎修口,并在暗处用手背抹去嘴边的腥尿,厌恶一闪而逝。
四兽堂的效率很高,下午就把一批侍奴送到古楷毅住处,刚好都是熊以前训过的,个个白了白脸,险些腿软,畏惧深入骨髓地请安,“熊……熊爷。”
熊背后痛着,懒得开口,拿着包烟,一眼刀剜过去让他们滚去各自干各自的。
……“五巴。”
继续抽,这次数当真让人琢磨不透。
一路玩下去,古楷毅也喝了不少酒,“唔……想放水了,过来。”
心底发笑,寒眼终究沉淀。火中来,刀中去,骨总不会折的。
“听话了,以后总有你那份好处。”熊冷漠一句,已收服了个不服的奴才。
他是总管,楷毅少爷底下用的所有下人和奴隶都归他管,有半个不忠不敬,犯了罚的,熊就是第一个被问责重罚的,他自然要把人训得贴贴服服,丁点心眼都不敢有。
他认为是熊抢了他的位置,自然心怀怨恨,牌局间偷瞪过熊不少次。楷毅少爷在时熊不能失仪捏死这只臭虫子,等他走后在四兽堂无人不敬的熊爷立即冷下脸来。
“我肚里,可是古家嫡传男儿的尿。凭你这辈子干粗活,能嚐到这样的补品吗?”
这话掷地有声,说得倨傲,那奴才一个激灵,灼灼地盯住熊鼓胀的肚皮。他没学识,从小被灌输龙头子是真龙转世,民阀时的十万英魂守护,与龙头子沾边的都是大宝物,古家男儿的尿就是龙液!喝了能强真健体,青春永驻!刚才他多么恨被熊喝了去啊。
熊不断打尿震,感觉前端已经渗出了一点黄液,黏黏答答,十指陷入掌中,心里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能避开,不能失禁……
刚毅坚挺的男人,被一泡尿折磨得半生半死,眼含湿润,却是扬起青筋暴突的脖颈,方便少爷随时扣住捏断,鲜血涌动的背嵴直如板尺,跪得方方正正,任人拿捏……
十几分钟对熊来说就像十几年那么长,楷毅少爷抽回腿,熊才终于在他眼里寻到一抹满意,知道自己熬过了这关才在心里松一口气。
两局后,折磨他的终于来了,原先熊的背就凄惨至极,现在加上喝进肚里的尿,又胀又痛,每次抽巴掌时的动作都会晃到撑起的肚子,楷毅少爷的尿在他肚里翻翻滚滚,与他本人一样,那么不让人省心……
肚涨尿急的感觉愈来愈强烈,熊两鬓冒汗,皱眉隐忍,偏偏古楷毅在这时说,“唔,喝厌了……你替我顶了罚吧。”
他的醉眼迷离而带锐,扫过坚毅男人,“不过别抽脸了,又肿又黑让着倒人胃口,喝吧……”
烟瘾发作烦躁至极的熊听到这里,冷笑两声,手里那包拿了几小时都没敢在楷毅少爷宅里拆封的烟,终于点了一根。
被熊爷的淫威支配的侍奴们跪在角落瞧见,满脸绝望,瑟瑟发抖。就算不是给熊爷调教的奴,只要四兽堂出来的都应该听过,训奴前点烟的熊爷,是最恐怖的了……
再晚点,则是些资质平平的淫奴登门。
熊看一眼时间,楷毅少爷几个小时没出房间,正要上楼敲门,嘘寒问暖这些都是总管该做的,却在上楼前听见一对淫奴站着窃窃私语,低声嘻笑:
“像楷毅少爷这种流放多年才回来的,肯定什么上好的淫奴都分不到手,我们这种级数的到他这里才容易出头……”
熊像条听话的狗,跪过去,熟练地用牙齿咬住少爷的裤链拉下去,露出贴身的黑色布料,雄性的馨香浓浓扑出。熊先隔着内裤呵气,吸吮,嘴唇动作连绵而炽热,却被古楷毅醉醺醺地拍了巴,“赶紧,很急。”
那墨眸氤氲酒气,撇头敛眉间拖出一道灼红的桃色。
熊当即咬下布料,把硕大的雄物含进瘀黑渗血的嘴里,撑开脸颊,金贵的龟头正对准舌根,熊含好了,古楷毅立即放水,黄尿像缺堤一样冲进熊嘴里,尿的酒味很浓,熊飞快吞咽,同时吸吮少爷的命根儿,一双眼还不忘观察新主的神情,看是否满意他的口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