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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男妓,警察(傻子,男妓,警察)(第2页)

“听说你就是习易那个死同性恋的新养的小情人。”男人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好像当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地把鞋子尖抬离了他的下巴,但又在下一秒将他的脸踩在脚下,“什么东西也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男人用了死劲让武然的脸撵揉进地上的沙土,伤口上的激痛也不能阻挡武然听清楚男人充斥着鄙视的话语,“脏东西就该有脏东西的样,谁给你胆子直视我的权利。”

“给脏东西一个回收处理的机会。”男人说着宽赦的话,高抬贵手一般地放过武然的脸,武然想要冲男人那边咬上一口出气,身旁的黑超壮汉早就瞅紧机会控制好了武然,不仅让他不能动弹,还把他往车子那边拖去。

“小杰……”听到这个名字,武然就知道习易还醉着,醉在一场梦里,梦里有他思念了很久的人。武然配合习易做梦,听他说,“我们去电玩城吧。你说你想要去玩的,我上次没能陪你去,这次补上。”

电玩城?看习易的神情像是沉浸在回忆里,武然继续陪习易演戏。他们出了门,在深夜的街道上闲逛。深夜的红绿灯没有数字的限制,永远是通行的绿灯,但武然没试过大半夜出来,不确定是不是可以直行,这一犹豫,让习易先走了出去。

变故也是在这一瞬间发生的,走在前面的习易被一辆横冲而出的车撞开,身体在武然眼前宛若一片吹起的落叶,旋转着,飘飞着,血腥地落了地。

这不是武然第一次听到习易这样叫自己。 他好像在透过自己看着另外一个人,或许他身上有一部分跟那个人很像,所以习易才会收留他。

这一次习易又把他错认成那个人,黏在他的身上。醉鬼是不是都喜欢乱亲人,习易正把细密的吻落在武然的颈项上,用粗重的鼻息喊他小杰。武然用对付武尘的方法把习易拖抱进屋子里,习易的吻却没有断,把他的脖子啃得红红紫紫的。

武然可不能让习易在明天后悔自己酒后乱性,强硬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塞进被子里,手却没能从习易的掌心脱离。

秦浚是真的铁了心要包他,为此还挨了秦杰的

这些都只是武然的猜测,他在秦浚的那张大床上盯着坐在落地窗前的秦浚。秦浚正点着一根烟,他并未叼在嘴里,而是夹在手指间。烟丝燃烧出焦苦的尼古丁味道,这味道让武然觉得嘴痒。

他从床上下来,走向秦浚,一路上有不间断的白线从他腿上滑下,线条断在了窗台边。武然叉着腿半坐在秦浚腿上,从他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根烟咬进嘴里,凑近了秦浚的脸,“借个火。”

秦浚这次才把烟放进嘴里,跟武然来了一次烟吻。

风驰电掣之下,武然还能模糊听到青年的自我介绍。青年叫秦浚,害得武然不得不以男妓身份还钱的男人叫秦杰,是秦浚的哥哥。

名字里带了个杰字,大概率就是习易口中的小杰。习易在爱情上栽在了秦杰手里。武然不知道的是,他的余生都将跟秦浚绑在一起,跟习易不同,那并不是爱情的羁绊,只是因为他离不开。

他再也不能实施他逃跑的本领。

生活还在继续,武然依旧过着早出晚归的日子,但他多了一件事要去做。出去的时候我需要叮嘱武尘不要乱跑,饭都在冰箱里放着,想吃就拿出来热热,如果想要什么,哥哥会在晚上买回来。

武然以为他会以这样的生活腐烂下去,在他还未完全腐烂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跟武尘年纪相仿,都是二十出头的年岁,衣着光鲜亮丽。在他穿一身鲜亮的休闲服出现在武然每天坐的货车上时,武然想到一个词,蓬荜生辉。

武尘第一时间扑进武然的怀抱里,像是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漂泊了许久的人终于能睡个好觉。武尘在哭过之后在武然的怀里睡着了。

武然始终不敢把戒备放回心里,他抱着自己的弟弟,满身刺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身上的阴郁气息散了一些,但还是满身的阴冷,他勾着唇,“习易让我放过你们。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可能放过你们,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把你弟弟带过来。”

武然去上了半天班适应适应,下午就去给习易他们当搬运工,把超市买的食材都给提了回来,到家之后又给习易帮把手,处理那一桌子的材料,至于武尘他就抱着一个糖罐子在一旁当吉祥物。

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上了桌,做了一天大厨的习易开了一瓶红酒,给武然倒了半杯酒再兑上汽水,武尘的杯子里的全是汽水。

三个人的杯子碰到一起,做了一个干杯的手势,随后一饮而尽,再然后是开心地吃菜,武然还能在桌前跟习易说工作的详细情况,武尘就是埋头吃菜和喝汽水。汽水好像也能醉人,才喝了几杯,武尘就在武然的怀里咯咯地傻笑,嘟着油乎乎的嘴去亲武然的脸颊,一边亲一边喊哥哥,武然由着他胡闹,架着人进浴室,又架着洗干净的小家伙进卧室。

他是商品,一切的一切都是客人要求的。

武然不是没想过逃跑,他太擅长逃跑了,但他身上有一道绳子掐在男人手里。男人慢慢在武然眼前掀了底牌。

男人这段时间的情绪一直是一串即将点爆的鞭炮,随时就会被火星子点起,他毫不客气地威胁起武然,“你是不是忘记你还有一个弟弟,你想要你弟弟陪着你一起过在男人胯下讨生活的日子。”

“boss我对男人硬不起来。”

……

“这是命令并不是请求。”男人这句话说出来,没人敢不按着他的意思去做。

“出去!”男人低声喝退了屋里面的所有人,不包括被绑着的武然。武然还因为冰水在打冷摆,所以等男人温热的手钳制住他的下巴时,他的感觉是如此的明显,明显地感受男人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直接滑到他青青紫紫的脖子上,指甲陷入了上面那些难堪的印迹里。

“习易对你可真热情,看他吻出来的吻痕,都快吮出血痕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预示出他不稳的情绪,武然正好撞在他枪口上,脖子上的皮肤被男人撕出了口子,“你肯定很想知道习易怎么样了。他没死成,现在正躺在icu里。”

“icu是多么烧钱的一个地方,我得花多少钱保着他,你可不能让我吃亏,他花的钱要算在你头上。”

“还在等抢救结果吧。”

“boss看起来还是很在意那个男人吗?”

“当然了,毕竟是boss的第一个男人,处子情结懂不懂,boss能不在意吗?”

武然不敢去深想习易怎么样了,他也不能去想,带他上车的人敲晕了他。

4.男妓(三)

武然是被泼醒的。

武然在习易的默许下在他家住下了。他们两个有意识地撇去那一次的经历,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个当做知心好叔叔,一个赚得免费的住处。有了暂居的地方,武然就去重新找工作,想着找到了就搬出来,不要再麻烦习易。

习易却愿意让武然长住。大学的课程有时多有时少,空闲下来习易就会替武然照顾武尘,夜里的睡前故事也被他包揽了,到了后面,听故事的人成了两个,武然和武尘会睡在一起认真听习易讲那些狐狸的故事,那些山鸡的故事……那些个完满的童话。

时间在慢慢流逝,从不熟悉到熟悉,又从熟悉转换成半个家人,武然却依旧固执地想要寻找到工作,找着找着终于让武然找到个不错的活计,他把好消息告诉给习易。

武然看着男人走到习易身边蹲下身子,男人的脸照旧带着狠戾的神色,武然却觉得那里面有着后知后觉的恐慌,恐慌于他发现地上不再动弹的习易。

武然被带走了,他见不到习易的结局,只是听到了男人飘散在空气中的嘶吼,“死同性恋,你给我起来!”

尾音凄厉至极,在武然的耳朵里脑袋里都形成了强烈的共鸣,即使他离开了那个地方,也依旧回响在他的耳边。

武然一开始是惊讶,紧接着就是恐惧,对习易安危的担心让他飞奔过去,半途中他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按趴在地上。

“放开我!”武然被好几个人按着,那些带着黑超的壮汉们按死了武然的身体,将他的脸死死按在柏油马路上。粗糙的路面划破了武然的脸,轻微的痛楚放大了武然的感官,他听到有脚步声的靠近,眼前出现了一双黑皮鞋。

站在他面前的应该是一个男人,那男人用鞋尖挑高了他的下巴,映入武然眼帘的是一张居高临下俯视他的脸。那张脸轮廓很深,在路灯的加持下,深刻的五官上充满了阴影线,威慑力十足地盯着他。

习易的手握得那样紧,紧到完全舍不得放开他想要握住的那只手,哀求着,“别走……别走……不要走……”

这份哀求不是对着他的。武然到底不忍心毁了习易的梦,习易却先收回了手,仿佛他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理应要放手,所以他放开了,将自己缩进被子,就像缩进了逃避的贝壳里。

武然从习易的屋子里退了出来,躺倒在沙发上,迟到的酒意让他等不及回屋就先在沙发上凑合睡一下。他是被习易给叫醒的。

把武尘安顿好,武然又得伺候另一个黏人的醉鬼。

习易喝醉了正趴在桌子上,原本雪白光洁的脸颊彻底变成了红色。他醉眼朦胧地望向处于他正上方的武然,有一个名字从他的嘴巴里泄露出来,是他不敢宣之于众的感情。

“小杰……”

两根相抵着的烟在快速地燃烧着,秦浚盯住武然的眼睛,对他说:“我觉得你床上功夫不错,想长时间包你,你觉得怎么样?”

伺候一个人还是伺候不知道多少人,这还用选吗?

武然用职业性的假笑应付秦浚,“您说了算。”随后他再一次吻住了秦浚的唇,他也再一次被秦浚压住,压在落地窗前。眼下是霓虹灯火,是车水马龙,喧嚣的夜却与武然无关,那只是他眼前晃动的景色,陪他度过一个晚上的时光。

5.男妓(四)

秦浚起初绝对是带着猎奇的想法去抱武然,比对抱男人跟女人的区别。

得到的结论是还成,或者说很不赖。

让整个车厢闪闪亮亮的是他出众的外表。瓜子脸狐狸眼,皮肤是那种堆金砌银养出来的无暇白色,鼻梁高挺,侧脸对着人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按着雕塑捏起来的艺术鼻子。

漂亮的像尊艺术品的人一开口却是一副富二代的纨绔口味,“郑哥,听说这就是我哥要料理的人,长得还成,借我玩两天。”

这不是打商量的语气,是任性提要求的话。司机照办了,把武然交给了漂亮青年,青年把武然塞进自己的车里,吹了一声口哨,把一辆跑车跑出了开罚单的速度。

“你别想着跑,无论你跑去哪里我都能逮到你们,逮到之后你不会想听我说怎么料理你们。”

男人带着威慑的气焰走开,留下武然在原地沉思。

他不能冒险,冒一个可能把弟弟赔进去的险。

武然从以前就在避免武尘受到男人的侵害,如今他只能去屈服,屈服在这种苦不堪言的日子里,数着秒过活,想象有那么一天,他用刀子结果眼前这个男人,带着武尘继续逃离。

世间那么大,总有一个地方是他们的家。

没曾想,有一天,男人竟然带着武尘来找武然。

武然不想去回忆那一天的细节,他只是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看它在摇晃中散开的光圈,明亮的,柔白的,毫无侵犯性的,这样他才能忽视掉他身上正发生的事,忽视另一道视线,冷漠的,残忍的,夹杂着暴戾气息的眼神。

完事以后,男人按着武然的手指逼他在一份合同上按了指纹。那份油墨气息还没干透的白纸滑过他鼻子时,男人对着他讪笑,“要习惯这样的日子,因为以后会有男人排着队上你。”

自此,武然成了一件货品,由着货车送进送出,从这个人的床到另一个人的床,甚至连床都没有,有些人喜欢野外,有些人喜欢被围观。

“现在先让你赚第一桶金。”男人这样说过之后向外面喊道,“进来。”

出去的人又再次进来,所有人都进到屋子里时男人下了一道命令,“把地上那人给我上了。”

“boss这样不好吧。”

大概是不能随便议论他们顶头上司的私事,所以那些交谈声越来越小,像一群蚂蚁在地上爬过,窸窸窣窣地逐渐消弭,因为有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在靠近。

脚步声到了门外,里面的人噤住声音,等着外面的人进来。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里面的人齐刷刷地喊了一声boss,这时候武然的视野才算清晰起来,清晰地见到男人走到他面前。

男人是另外一个让武然觉得撑得起西装三件套的人,但那件做工精致的马甲上是大片晕染开的血迹,男人的鬓发上还有源源不断沁出的汗,眉间是紧拧起的刻痕。

冰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还未融化的冰块砸在他的脚面,他在冰寒刺骨的凉意中慢慢苏醒,先唤醒的是不甚清楚的听觉。

耳朵里是排风扇嘎吱嘎吱的转动声和模糊的人声。几个人在交谈着。

“boss怎么还不过来?”

习易正准备进厨房,纤细的腰身被宽松的家居服遮挡住,头发也松散地放了下来,清俊的眉眼舒展开,看上去年轻了许多。他扎着围裙给武然两兄弟做早饭,听到武然说找到工作之后脸上是诚挚的恭喜。

“那今天晚上要不要庆祝一下?”习易的语气很兴奋,好像每一件值得庆祝的事都需要大操大办,他手上的锅铲无意识地舞动了一下,“我可以做一桌子好菜。”正巧这时候武尘从房间里揉着眼睛出来,习易拉过他的手,“小尘过一会跟习叔叔去买菜,习叔叔给你做你爱吃的的可乐鸡翅。”

武尘是个很好养活的孩子,几句话就能逗得他发笑,他的眼睛弯弯的,向着习易的方向点了一下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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