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隼一路顶撞着他来到浴室,正对着一面落地镜,“好了,小母狗,对着镜子里那个淫荡的母狗尿吧”
霁恪连连摇头,看着镜子里那个跪趴在男人身下承欢,一脸被玩坏的表情的母狗也跟着摇头,被自己这幅淫样吓到了,扭过头不敢看。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母狗以后可是要怀着主人的小母狗,大着肚子被主人操的”
霁恪悄悄挪了下屁股,让骚屁眼对准脚后跟开始磨蹭。嘴里亲完了脚背,又开始吮吸脚趾,一根一根就像吮吸肉棒一样认真,舌尖舔过各个缝隙,将污垢清理干净后又认真亲吻后才放下它。
方隼坐在了一边,坏心眼的把清理干净的脚踩在了霁恪温软的奶子上,美其名曰擦干净,实际上用脚蹬踩蹂躏着肿成嫣红的奶子,脚趾夹住奶子来回打转。
方隼又把另一只脚伸进霁恪口中,自主抽插,看着霁恪那一脸的媚态,肉棒又硬了起来。
霁恪每次被操弄时鼻尖都会被压进男人下体那浓厚的毛发中,鼻间充满了男人的荷尔蒙,晕的他有些呼吸不畅,导致喉咙越发缩紧,伺候的男人也很舒爽,差点缴械。
方隼狠狠地在他嘴里抽插了数百下,才射出今晚第二泡精液。同时霁恪也在不碰肉棒的情况下射出了今晚不知道第几泡精液,淅淅沥沥的喷到了方隼的脚上。
精液是直接射在喉咙里,霁恪只觉得连呼吸都带着一股精液味,腥臭迷人,自己的喉咙也变成了鸡巴套子,这个认知让他羞愧的同时越发空虚……
方隼指挥霁恪去拿手机,霁恪又抱着他的腿撒娇,最终方隼自己去找的,回来时看着霁恪仍跪坐在地上,背影冷漠一如往日,正面就如同淫荡一词的代言人。
方隼打开手机录像,霁恪乖乖跪坐在他面前,不言一语。方隼伸出一只手,霁恪就乖乖把下巴放了上去,方隼本来是想让他舔……但看着这么乖也就不舔了,然后霁恪就着这个姿势说,“我是方隼大人的小母狗,我的身体都给方隼哥哥玩,直到他腻为止。”
霁恪跪坐在方隼腿边亲吻着青筋凸起的肉棒,舌头卷走淫液,把肉棒清理的水光锃亮之后含住了龟头又吐出。
方隼刚把他放床上,就看见他把枕头夹在两腿之间,带着收不回来的淫荡表情,一手又去摧残自己的胸口,方隼又起了一点欲火时,霁恪却头一歪,睡着了……
方隼头疼的看着他满身伤痕,也不想第一次就玩烂他,实在是太骚了,没忍住。
方隼把霁恪的舌头塞回去,找出修复身体的药膏,给他全身都仔细涂抹,并等皮肤吸收后才抱着他睡觉。
霁恪却在高潮后意识到了什么,想抢回自己的鸡巴也没成功,反而是两人一起握着鸡巴,让它射出一条清澈的尿液,经久不息。
尿液打在了镜子上又流下来,还有部分溅在了两人身上。现场一股淫糜的气氛。
方隼被这一幕取悦到了,“肾不错”接着又继续操干起来。霁恪借助镜子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自己被操干时的淫荡。
方隼拽着霁恪的奶子当方向盘,把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最终霁恪的奶头被揪成了花生长短合都合不回去,原本的胸肌也被拉长变成软肉,晃荡在胸前。
“呜呜……母狗被玩坏了……哥哥放过母狗骚乳头好不好~”
方隼知道是自己药用多了,但他也不会说,只是恶狠狠的又扇了奶子一巴掌,温软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又打了一巴掌,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霁恪脸上依然是那个被玩坏的表情,鸡巴匆匆抽插两下便拔出。
霁恪连连摇头,“呜咽”声极其可怜,如果忽略那性奋的性器,和又紧缩的肉洞,可能真的以为他不渴望被男人操坏。
方隼顶着他,让他压在镜子上,奶子也贴了上去,镜子的凉意缓解了一丝想被操烂的躁动,却还是饥渴难耐,而身后那跟肉棒和那具散发着荷尔蒙的男性身体可以帮助他操烂自己。
霁恪的眼神痴迷的盯着镜子里的方隼,身下那根肉棒也被方隼抓住,和后穴里的肉棒同频率抽动,不多时霁恪又射了。只是这次霁恪几乎没有了存货,肉棒只是意思意思吐出一点白沫又软了下去。
霁恪感受下体有一股热浪妄图冲出,“主……主人,骚母狗想尿尿”
方隼不再玩弄霁恪,让他调转身子狗爬式跪在地上,鸡巴插入他的肉穴,掐着他的奶子。
霁恪牌交通工具出发咯!
方隼用软下来的鸡巴拍打着霁恪失神的脸,虽然鸡巴已经被霁恪清理的很干净了,但和他的脸放在一起更显得性器丑陋狰狞。
“小母狗,你这是射在主人脚上,还是尿在主人脚上了?”
霁恪捧起他的脚,伸出舌头把上面的精液都舔掉,又亲吻着脚背,神情虔诚,仿佛在做什么神圣庄严的事情。
特别委屈“太大了,吃不下。”
“母狗乖,再试试”
霁恪依旧只含住了龟头,方隼按住他的头就开始抽插,鸡巴操开他的口腔,压着舌苔,顶着上颚,然后擦过扁桃体,操进了喉咙。
不清理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明天的霁总看见这一身痕迹时的脸色。
霁恪会在男人抽出时扭着屁股追上去,会在男人冲撞时伸着舌头翻着白眼浪叫一声,还看到了自己的鸡巴在这种被操干过程中勃起的过程,还有自己的奶子在镜子上来回摩擦,奶子上的可疑渍点被蹭在了镜面上,模糊了镜子里那两人的淫浪动作……
方隼最后射精的时候霁恪的肉棒已经高潮好多次,软趴趴的垂在两腿之间,方隼的精液一冲,霁恪就像被烫到一样,身子猛的一抽搐,就软了下去,还是方隼接住了他才避免他倒入自己尿液中的命运。
方隼无奈的把他抱回了卧室,霁恪简直人如其名,这时候爽的舌头都收不回来,叫声嘶哑到快听不到,整个人挂在方隼身上,手揪着自己松软的奶子,两腿夹着他的腰就开始蹭,后穴往下滴着白浊仍在努力收缩。
“骚母狗乳头太小了,除了哥哥,没有人会碰你的,玩坏就坏了吧,你若是一直当我的母狗精壶,那我就手下留情一点。”
霁恪还在回味后穴被操弄的快感就听见方隼这么说,脑子已经所剩无几,爬过来用脸蹭着鸡巴一脸认真,“汪”
方隼也没想到霁恪这么听话,大概本性淫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