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骚一点,就给你,好不好?”我引诱着。
她伏身在我面前,袍子掀了起来,本就不厚的布料堆在了腰间。
乳儿压在身下,成了两摊颇有厚度的麦饼。
她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要、要你。”
猛然睁大的灰瞳里水汪汪的,满满都是欲望。
我甚至觉得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吃了我——
没有吝啬好听的呻吟,却不回答我的话。
我决定换一种方式。
从她的腰窝摸了下去,滑入有些温热潮湿的腿根,颇有些粗暴的揉弄她结实的丰臀。
镜中已是水雾一片,没什么好看的了。
只有两个赤裸而紧紧交缠的模糊影子罢了。
镜中的内容很快模糊起来,然而升温的不止是空气。
花腔绵绵的含着我的性器,极度温顺地承受着激烈的抽插。蝶翅般的阴唇愉快的绽放着,顺从于抽插的牵引翻飞着。
先前淫糜的白沫很快被水冲去痕迹,可那朵盛开过的花并不能很快的合拢。它贪吃的夹着一颗肛塞,红色的粘膜被带入带出。
几把被她压在肉缝与掌心之间,顶在整条肥软湿滑的肉缝里磨蹭着。大胆而下流的演示着这一切,似乎没有止境。
花唇太柔软,像亲吻似的,一下下柔顺的夹着柱身。
老实说,舒服的想要爆炸,想要......吻她、弄她,想要泻在她的身体里。
稍稍用力还会让人喘的更娇媚些,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我也喜欢。
那样绵软的触感,饱满的填充于掌中,不算乖巧的溢出于指缝。
手指被温柔的含住了。
另一只手深深陷入她胸前的软肉里——
她喜欢被我玩那里。
怀中之人听从了我,轻轻触碰了那里。
我缓缓的抽出了一半,又重重顶了进去。
她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惊叫了声又变做了享受的调子,也许是顶到了深处骚点吧。
原本还趴跪着的她再也没了力气,膝盖打弯沉了下去,门户大开的被我灌进去第一次精。
我干脆一手捞住那双傲人的胸脯,抱起了她就着插入的姿势,带她去了镜子前。
她满脸潮红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全是激烈运动后打出的白沫。肉腔外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周围是被摩擦后的红色,染上白沫只有淫糜。连我下腹的阴毛上都染上许多,只能说她的骚水太多了——
虽不吝啬呻吟,却一句求饶都没有。
我看着她连指间都失去力气的垂在一旁了,便贴上了她的后背与她肌肤相贴。
我们十指交叉勾连,又被我举过她的头顶压在被单上。
历经无情道淬炼的人,不该在本心上轻易产生多余的情感。愤恨、愧疚...爱情,这些都只会影响我的拔剑速度。
但这并不能影响现在我用另一把剑将人反复贯穿,让对方爽的泪水与口涎齐落。
后腔比前穴更紧致,也更带来几分不一样的爽快。用了她许多前面的淫水,才算将尘柄完全没入。后腔像慢性子的沉默者,容忍着被拓展的入侵,只是很快变成了肉套子,箍着我的性器。
面前之人双眼紧闭,只是轻轻的吐出:“摸摸我,好不好?”
总是这般直白地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满足了她的愿望。
摆弄出仿若渴望交媾母犬的姿势,下巴点在水床上,素手尽力地将腿根之上的隆起掰开,下流的对我摇着两瓣饱满的肥臀。私处挤在一堆,早已染上动情的水光,几条湿漉漉的痕迹顺着腿根滑了下去。
被那双春情满溢的灰目直勾勾的盯着,再圣人也无法坚持底线了吧。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总在遇见万俟衫的时候,会轻易变得毫无底线。
当然,最后那一口只是轻轻落在我的喉结上,那里被舌尖温柔的抚慰了。
美人儿用另一种方式将我吃的很深。
那微带沙哑又黏腻发甜的嗓音轻颤颤的说道:“青哥,肏我。”
那双腿只微微合拢的夹了一下我的手腕,便又分开了,幽深之处蹭了我一手背的水泽。
“让爷摸摸,你那里是不是欠肏了。”
一股热液喷到了手背。
最开始遇见过的本尊,与现在指间的触感是那么相似。我没办法比较谁的更令人怀念,更让我...意乱迷情。
“为什么不看我?”我轻吻着那颤抖不已,却不肯掀起的眼皮。
没有得到回答,紧紧抿住的红唇有些绷的发白。
不知道顶到了什么,那深处好像有一张别样的嘴被撞开了。
只是一下就叫她打了个哆嗦,四周柔软的嫩肉也变得油韧起来。
她扭过头来想要与我接吻,正好将高高挺起的胸脯都送进我的掌中。
“这么喜欢玩男人几把,嗯?”
不只是我们谁碰到了水龙头,被热水浇了一身。
热水成了助燃剂,让我们都变得更加火热起来。
太骚了!
我不过想更换一个姿势,性器滑出一半而已,她竟然顺手握住了它,按在私处的肉缝里,贪吃极了。
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刚及大腿的黑色丝袜,抬起的正是那一条,而脚踩在盥洗台上,自满似的炫耀股间的骚花有多贪吃。
这让我有些焦躁,原先抚慰过她前穴的手指干脆插入她的唇舌之中。
“你自己的味道。”
“呜、呜。”
被人喜欢,即使只是身体契合,这样的感觉太美好。
空气里都是性的味道,我的、她的。
“好看吗?摸一摸。”
她是那样顺从。
“舒服吗?”我凑在她的耳边。
万俟衫呜咽着点点头,“还要...再深一点...都给我...”
只要一边贯穿,一边抚慰前面湿润外翻而嘴馋极了的肉花,让肉蒂沉迷在被抚慰的的触感下。
那带着哭腔的呻吟还会更加好听。
一次次的贯入,连卵蛋都拍在水滋滋的阴阜上,黏黏腻腻又清脆的拍击声接连不断。
从额头缓缓轻抚到圆润的肩头,那双眼依旧不让我看出内藏的风景。
身前紧紧相贴——
只好顺着曲线向下,被挤出身侧暴涨溢出的丰盈响应了我的触碰。它们像淘气的孩子,被手掌按压又倔强的回弹成最开始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