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晃着腰身,将腿稍稍并拢,两团湿腻腻的大阴唇都挤出淫乱的形状,“主人,您喜欢吗?”
啪、啪——
凌虐之心骤起,我毫不客气的挥掌打在鼓鼓的骚唇上,淫水四溅,再度泛滥的还是蜜瓜与玫瑰的香味,嫩生生的偏又淫荡极了。
它没有理会我的呵斥,扶着大青石撅起浑圆的白屁股,腿分的开极了,露出已然情动的骚花,“你不想救他吗?肏进来!”
万俟衫失去神智之前,坐在我的腰身,迎合肏干。之后,我没得自由,被他奸淫孽根。恶念不讲究那么多,只是将原始的欲望忠实的宣泄。
这是一次好机会,验证它陈词真假的好机会。
见我不愿动动手指,它自己拽着戳弄很快失了趣味,失望的撇撇嘴,整张娇容变得生动起来,“明明、明明我才是照着您的期盼生出来的。”
它又伸出雪白的双臂踮脚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勾了下去。被远比双眼紧闭的本尊更大的胸乳压在脸上,它丝毫不知羞耻地吐出更羞人的话语,“主人,您尝一尝,看是不是和姐姐的一样甜。”
两颗淡紫色的小葡萄缀在硕大的肉球上,想要往嘴里钻。如今,万俟衫那双奶子内含硬芯,尚未发育完全,绵软倒是足够,但也确实不若这恶念的大。只是我不张口,它亦寻不到破绽,那小葡萄在唇边划过几次便不再白费的功夫了。它松了胳膊,任由那小柚子般大小的胸脯寂寞的垂着。它歪斜着身子,胸乳不过被大臂轻轻拦住,深深地奶沟就从锁骨一直落入胸骨之下。我知道把它们握在手中的触感是多么舒服,真是该死的诱人。
所以,去了姐姐身上的禁锢也好......就当是我的赎罪吧。
您要是舍不得他,换我替了他就是。只需让我们同调......那里被您灌满如他现在这般,再借那天上红粹一裹...也只有淫欲才能勾得那红粹落地...他那身禁锢便会失去效力......”
“然后呢?”
原来,做爱是两个人的事。
它不过是一缕恶念罢了,我反复告诫自己,不值当同情,只是动作不再那般坚定。
然而在我释放之后,万俟衫身上的禁锢只是变淡了,一个环也不带少的。
它甚至带了委屈的哭音,“姐姐都爽的喷奶了,我哪里不如他?”
“别乱喊。”我捏捏它硬硬的奶头,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它撅起臀部,艰难得往我小腹撞了撞,“难道非要我找三个男人把那里弄黑了才行吗?”
面前甚至出现了一张极大的水镜。那年我与魔道万俟衫的相遇,一点一滴都在在上面展现。他在屏幕里尽情的淫叫,每一次我记忆中的肏干都是那样清晰;而眼见画面的它在我胯下叫的更骚,似要比过那镜中人。
你不能看这个!
恶念的一双美目媚眼如丝,后穴软弹有力地箍着我的下体,肉套子般的那里被反复冲入抽出,弯起的蘑菇头有力的一遍遍顶在它的敏感点上,愉快的淫叫里浸满了春情,纤长的双腿就要往下跪去。
后来被他撸去,被反复享用时,比起柔顺到贪婪的前穴,他更喜欢被重重插入后面。
万俟衫成为洞主,第一次被使用前,孽根被握住时,被称赞过‘很有本钱’。他将润滑液落在胸口缓缓的弄湿衣襟,而后撕掉胸前的遮拦,捧着那对大奶子夹住我的激动便会弯曲的孽根上下滑动,让我那根变得更硬、涨的更粗,而妖艳的红舌不时轻舔马眼,他用力掰开丰满的臀瓣、菊穴贪婪地将我的孽根吞整根...这些记忆再度涌了上来。
不不、这不对。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掏出硬挺的孽根在那无毛的粉逼上打了几下,“骚货。”
掐着那截细腰,不过蹭了两下,后穴便被撞开了。菊口的褶皱被压平,它扬起纤细的脖颈,发出不同寻常的呻吟。
是了,如若它确实仿若我的记忆铸造,便是初见时的那次。我甚至想把这段记忆埋葬——
那日,您将它收服,有了主人,而先前它早就将那东西卸了去。
所以,我便是那失掉一角,已经是您的东西了,就更谈不上契约力了。
姐姐身上的束缚,我只能在神魂上感到一点解除的条件,可我一直看着您,您和他们不一样,可......也就这样了。”
娇柔白皙的嫩肉染上绯红,并不躲避疼痛,它甚至扭头来看我,圆盘状的肥臀向我手上撞来,骚叽叽的嫩逼被手指捅的流出更多的淫水。
“您、哈...喜欢吗?哈...啊...”
骚水染上我的衣袍,留下一个深色的湿痕。
我神色几番变化,还是接受了蛊惑,给那形状诱人的屁股重重来了一下,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就这么想挨肏?比你姐姐还浪?”
食指与中指毫不留情的夹起盛放的肉花,想阻止那缓缓流出的淫水,可触感肥腻软嫩的嫩肉只是稍稍用力,便要滑走。我反复地夹取,只叫那肉花更加粉艳起来。
它并不逃,撒娇般的轻笑着,连白皙的菊口都松了松褶皱,嘟嘟的亦流出点透明的淫液来。
“让我用一点好吗?”它轻声的询问着。
“那我就不客气了。”并不需要我回答,它自顾地引动一丝灵力,青色的灵云从我身上飞起,落入它手中。那原本娇小的身姿长高了两分,色泽变得凝实。它小声问道:“既然这里也是那样的风景,也有那块青石,是不是说,您心里有一点点...喜、在意我呢?”
“胡、胡说什么!”
它轻咬红唇,回答道:“你们离开便是,只是他便没了修为,会变作凡人。圣教凭神魂锁定鼎炉,便不会再追来,多省心?”
“修为没了,可以再练,人没了可无处后悔。”它甚至还在劝我,拉着我又回到了青石旁,“来啊,不用怜惜我,反正我只是一缕恶念。”
薄薄的旧衣服滑落在地上,露出白羊般干净的肉体,它剥开白嫩的私处,拉着我的手重重揉在上面:“是不是和姐姐的一样软?还是我的更肥一些吧...唔、戳到了...”
不知何处的风带动细链,它们相撞发出的细细铃音仿若讥讽,在嘲笑我不自量力。
“您总是这样温柔呢。”被灌入精华,恶念轻轻叹息着:“哪怕一点都好,也不能留给我吗?”
“他、万俟衫不是自愿的。”
“嗤。”
它不过留下这样的声音,便不再言语。但谈好的交易并没有停止,只是如此沉默,我肏了它前穴数百下,却是越来越没意思,连水镜的声音都低落了下去。
我伸手将它捞起,按在青石上,那双美腿只能像青蛙般分开,“老实点,把那个去了。”
它顾左右而言其他,拉着我的手箍在胸乳上,“主人......我也、也想被肏到喷奶...啊!”
水镜中刚好展现着淫靡的一幕,我捧着万俟衫的酥胸用力地吮吸,一点白色的乳汁从嘴边滑落,他披着轻纱坐在我的腿上,羞涩而淫乱地扭动腰肢,将我的孽根含的更深,啧啧吮吸的声音大的叫人耳热。
眼前的画面交替起来,一会儿是它被撞的臀根通红,一会儿是万俟衫小口小口地给我舔鸡巴......
停下!
我糊涂了,天地间竟有些眩晕起来。
在视线落在我身上之前,万俟衫只是不着寸缕躺在说不上温暖的旧毛毯上,却是被别人随意玩弄地奸淫着。
他皱着眉接受两根性器插进褐红的肉逼,直到后穴再入一根,才舒展剑眉,亲亲热热的款待嫖客。
当时顾不上细看,可那条路上实在挨的他们近了,几人快乐的做爱,那种暧昧的快乐气氛,我怎么也忘不掉。即使后来我借着任务,将那些邪门歪道都屠了去,可也不能扭转已然发生过的事情,甚至还有他的男宠们...好吧,我也是其中一个。
它嗤笑着,接着说下去。
“一样会冲动,一样会受欲望支配,会被...牵动心神。如今睁了眼,与您见识人间,才发现,这契约竟然变得如此邪恶。曾经不过是评判后人是否用功的,现在竟然成了将人变成鼎炉的控制道具!只要圣教尚在,每隔一段时间那方约束便会重新补足一次,我和小衎看守的井便会成为勾连的媒介。
那些鼎炉吸饱了修为,才会去回报他们的主人,印象中似乎连续很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