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应直接将我整个人抱起来,摁在大鸡巴上猛肏,更多的潮液滴滴答答淋在地板上。大掌抽在我的屁股蛋上:“再夹紧点!”
他要是过两天,让我休息一下说不定后边能紧回去。但我刚挨了连续四天的肏,实在强人所难,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道:“不行了……我啊……我尽力了……我早上没吃饭啊啊啊……没劲……”
徐佳应才不会管我吃没吃饭,有没有劲。他一把将我重新推倒在书桌上,脊背大片贴合在冰冷的桌面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的身体牵动后穴紧了紧,但效果微乎其微,徐绿帽显然很是不满意。
简直骚死了。
往日我从事性工作,再到只给徐佳应一个人睡,性对于我只是赚钱的快捷方式。只有延续生命的金钱才能勾起我的欲望。
如今一天抵上常人甚至是一个月的,暴力性生活,搞得我有点性成瘾,即使我不想,下半身也会自动挺立起来,后穴瘙痒似的扭得咯吱作响,流出许多的骚水。
徐佳应也不嫌我脏,三两下脱了裤子,扶着大肉棍十分顺畅地挺进了我的身体里。那肠道跟得了指令似的,立马将肠黏膜贴在大肉棍上临摹出肉棍的形状,在上面可劲吸裹起来,流出的肠液滋滋地响。
虽然跟了徐佳应五六年,但我不是很懂他,也懒得懂。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做爱的时候打不过就用最下流的话可劲骂他,徐佳应就会把他那根烂鸡巴肏得更深,扬言给我肏出生殖腔,生个小骚货,拉着我大肚py。
现在他心爱的小妈被算计到了亲爹的床上,就算跟我无关,也得充当炮灰角色的出气筒。何况他的情人那么多,竟然还有心思在和小妈见面后,再来搞我?
徐佳应咆哮着喊着门外伺候的人的名字:“何玟!你特么给我滚进来!!!”
何玟是徐佳应的倒霉贴身秘书,全天24小时待命,当初也是他下达徐佳应的指令,将我扔到肥仔那一窝。这一个月里我还见过他几面。
在何玟推门进来前,我不顾脖子上的伤搂住徐佳应的脖颈就往他那张臭嘴上啃,用裸露在外的屁股缝摩擦蛰伏在西装裤下的狗东西。
“好痛好痛好痛!!!我要杀了你!!!!!!!”
书房里充斥着我撕破喉咙地嘶吼,整个身体自横插剑柄的手掌延续全身的剧痛,鲜血横流的手掌因疼痛,每一微米的颤抖牵动黏在剑身上,藕断丝连的筋膜肉丝带来更大的痛苦,牢牢地钉在散发着阴森的光泽的,怎么也捂不热的檀木桌上。
徐佳应宛如阎魔恶鬼,地狱死尸般愉悦地笑起来:“现在不就好了吗?”
剑头抵上我的喉管,砭骨的寒意细密地穿透皮肤,无数细小的针尖扎进滚烫的血肉,顿时一道细小的热源划过脖颈,晕染气球了的衣领,虽不致命,但足够引发流血的疼痛和惶恐。剑身慢慢下滑,布料被轻松地撕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还未消退的,无数的性暴力痕迹。
徐佳应看向我的眼神愈发满意,单手搂过我,强拉硬拽地扔到破损的书桌上,脖子上的伤口,血沥沥拉拉地流了一地。身下灰扑扑的裤子被他用剑,丝毫不顾及我小兄弟的安危,划出一个大口子。随即剑被他扔到一边,沾取我脖子上的血,专心致志地搞我的后门。
但他很快就发现,我不用扩张就能很轻松地插进去好几根手指。徐佳应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死在他脸上:“你怎么变得这么松了?!”
徐佳应脱下身上的衬衫扔在我头上,在我疑惑间他紧攥住我的手,下体相连的交配动作不停,视线在衬衫的笼罩下扔摇晃,什么也看不见。我的内心莫名涌上一股剧烈的不安,心脏宛如高速跑完一千米测试后狂跳着,惊恐地要将胸腔震出一个裂缝,逃出无知面临危险的本体。一刹那间,手掌传来刺破皮肉筋骨,穿皮透骨,血管尽数切断的,难以言喻的疼痛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特么操死你!!!”
“草泥马了个臭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徐佳应就像是送我去了个培训班,今天叫我验收成果来了。
欲望不会满足,欲望只会给予人疼苦,短暂的满足带来无尽的空虚,再步入下一个深渊狂舞着肉体,燃烧可怜短小的生命。
“啊啊……啊……呼呼……顶哪里嗯……我要……啊我要射了……”
“啊……操,送你去那种地方……嗯!你就变得这么骚!”徐佳应站在书桌前边奋力挺腰,边兴奋地恶狠狠道,“松是松了点,不过没关系……下次来我给你打针就不松了……”
徐佳应那个狗东西还是那么大,如今还在里面不断涨大,撑在松软的甬道里,每一寸纹理都为它的粗大紧绷着,比得上我伺候的,两根同时插在里面的鸡巴。
我的屁股半倚在桌边上承受男人猛烈的攻击,手里抓着他的衣襟仰头呻吟。双腿盘在细窄的公狗腰上,抬臀迎合他一挺一进的进攻,宛如依附生长的蔓藤盘踞在他身上吸取血肉生长,无骨的腰身谄媚般地扭动着。
“咳嗯……什么事徐少?”
饶是心理素质再好,看到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衣着诡异的人抱在一起互相啃的乐此不彼都会吓掉了下巴。徐佳应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扯开,我的舌头还伸在外面,他喘着气道:“给我一张止血贴。”
何玟将止血贴放在书桌上逃似的离开了书房,贴心地关上大门。徐佳应将止血贴贴在我残破,一道细流涓涓流入胸膛的脖颈上,幸好没有割到动脉,否则在他刺向我时,我命再大也要死在他手下。
我躺在书桌上,双腿大开地斜睨着他。我就不说话,气死他。
徐佳应恼怒,硬如铜铁的拳头锤击在我身侧,他扑上来掐着我的脖子呲牙道:“你一天特么伺候了几个男人?”
“每天三次,每次四五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