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三千多名兽妖,陛下便用身体留住他们好了。”
随即,狼王冲周围的妖物下令道:“你们上前来。”
“诸骁.....”听到诸骁要让旁人侵犯自己,肃长琴整张脸变得煞白。
天庭剿了妖族近千人,如今妖界人丁稀少,身为妖皇,这些人命,我自然要从陛下身上讨要。
混账东西....你是要朕不停给你生妖崽子吗?
曾经欢爱时的言语,尽数变成了利刃,一下又一下地捅到他正在流血的心上。
诸骁把玩着手里的碎布,用低沉的嗓音道。
“什么.....诚意?”
他薄凉的眼神让肃长琴错愕又混乱,因为他已经分不清,诸骁究竟是被恨意冲昏了头脑,还是真的恨他.....
不要这样、对朕.....救救朕
诸骁自始至终都没转过头来,他像凝结的寒霜,在无声中,断了天帝最后一丝念想。
“陛下别急,小人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会让您爽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肃长琴没有挣扎,他望着男人冷漠挺立的背影,双目空洞又晦暗,当黑水妖抓住他的腰,想要挤进他的腿间时,肃长琴的手掌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身边有黑水妖急促的粗喘、群妖狂烈的吼叫声,还有飘零的灰烬。
多么可笑、多么痛惜,他满怀期盼种、带着思念下的红豆树,想要当做礼物送给诸骁的树,却要以这种痛苦的方式面对它、灌溉它。
事到如今,他还妄想着这副伤痕累累的模样,能引起男人心中哪怕仅有一点的怜惜。
可诸骁的反应,却像一把滚烫残忍的火,灼烧着肃长琴身上的伤口,令他痛不欲生。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可以动手了。”狼王再次下令道。
“诸骁......”这时,肃长琴忽然叫了男人的名字,他把手指深深嵌入树干里,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对朕,朕.....朕希望你是第一个。”
说完,他阖上黯淡的金眸,强忍着屈辱打开双腿,做出承欢时的姿势,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诸骁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淡漠的眼神中,似乎还夹杂着别的东西。
以往行房时,他从不会压制自己的情欲,只凭借本能进入肃长琴体内,自认为夺走了天帝纯洁的身躯,他便是他的.....是他的母狼,是要承受繁衍他子嗣的母体。
而此刻,看到群妖对肃长琴露出癫狂的色欲,诸骁心底的怒和妒又焚烧起来。
肃长琴觉得恍如隔世,他的身体和魂魄像被割裂,再也承受不住了。
他的小狼,是舍不得任何人窥探他一丝一毫的,也不会这般伤他,让他心如刀割。
天帝鸦色的长发散开来,滑落在他辉月般的肌肤上,同时遮住了他冷傲的容颜。
在朕对你还有很深的情念时,不要这样侮辱我。
“羞辱?不.....”诸骁盯着他,在看到他沾了茎妖黏液的小腹时,他的狼眼一沉,抬手扒光了肃长琴的衣衫:“本座的妖族只是想欣赏欣赏陛下的身体而已。”
尊严尽失的一刻,肃长琴的手像枯萎的树枝耷拉了下来,他静静地望着天际,灰烬无声无息的染黑了他眼底。
普天之下,能让天帝满眼伤痕的人只有一个,能让他低声哀求的人也只有一个。
他大可像对那茎妖般放手一搏,甚至是同归于尽,但对着这个人,他永远想保留一丝余地。
“怎么,陛下不是最喜欢被人观摩你是怎么交欢的么?如今做出这副纯情之态,着实可笑。”诸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四周的妖兽都看红了眼,纷纷上前,迫不及待的想要加入这场污秽的蹂躏。
“滚.....滚开——!”
就在这时,肃长琴的掌心突然爆出金色流光,将茎妖撕成了两半。
“自然。”诸骁暗暗握紧双拳,用嘲讽的口吻道:“为了天庭的安危,陛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满足妖族,想必也不在话下。”
“是,狼王.....那小人就从命了!陛下....我来了,来舔遍你的全身了.....!”听了他的话,一名茎妖立刻缠住肃长琴的腰身,紧缚着他的手脚。
“不,诸骁....!朕来这里,不是为了天庭......”而是,为了你.....
他的动作狠厉而粗暴,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天帝的皮肉瞬间多出几道嫣红的痕迹。
他白皙紧实的胸脯就如熟透的花瓣般,摊开来,摆在了群妖的眼皮下。
四周的妖物看的目不转睛,几乎是垂涎欲滴。
方才的天帝还能御剑大杀四方,而此刻,他却是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狼、狼王,我们真的能.....能,能碰他么?”听闻诸骁的指令,有妖物兴奋又畏惧的问道。
他们已经变成了半兽形,想要一拥而上,霸占天帝的肉体,但真正要动手时,还是畏惧于顶峰强者的霸气和冷厉。
他的‘讨要’,不是要和他长相厮守,也不是要和他孕育子嗣,而是要他流干血泪,要让他死。
肃长琴抖着双唇,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
诸骁看他的目光,却像面对一滩污浊的死水。
就算敏锐通透如他,在承受妖畜的摧残后,也变得有点迟钝,亦或是,他宁肯让自己变笨、变蠢,也不愿接受被残忍对待的事实。
诸骁负手而立,灰蓝色的眼眸闪动着火光:“我说过,天庭杀了妖族不少人,身为妖皇,这些人命,终有一日,我会从陛下身上讨要。”
听着他的话,肃长琴的眉眼暗了下来。
因为他已然察觉到,以肃长琴的魅力,只要他想,世间万物都能匍匐在他脚下。
他便是被这个不择手段的贱人蒙蔽,才会.....害的同族惨死,妖界险些覆灭。
“陛下想阻拦我和天庭开战,起码,要拿出点诚意,不是么?”
但肃长琴却什么也听不见,他的眼里只有诸骁纹丝不动的身影。
他的喉咙里全是血,他血流不止的脏器在求救,在呼喊那个名字——
诸骁,救、朕.....
“陛下倒是识趣。”他冷哼一声,用鄙夷冰冷的视线看着他:“只不过看见你那张脸,我便没了兴致,你的歹毒丑态只会让本座觉得恶心。”
说罢,狼王便转过身,像躲避极其厌恶的东西似的,哑声道:“动手。”
听到他的话,站在肃长琴身边黑水妖率先按耐不住,朝他急切地扑了过去:
此刻的天帝不再是御剑破魔的杀神,而是一根被风轻轻吹过,就能折断折碎的树枝。
不到一会儿,肃长琴的手指指腹就在树皮上磨出了血。
鲜血很快就渗入树干里,只留下两道血痕。
群妖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他们却能清楚地看到,在肃长琴修长有力的腿间,多出的那个本不属于男性的禁忌之地。
没想到,天帝竟真如传闻般是雌雄同体之身,看着那副奇异又清媚的身躯,妖物们的眼里爆出淫邪的光芒。
向来只有他们被三界战神威慑、吓得魂不附体的时候,这一天,对方却站在满是泥污、邪祟的地方,等着被他们蹂躏和摧毁,这种梦一般的情境,让本就邪妄的妖血更加沸腾起来。
不....你不准脱,我,这里随时都有人经过,我不准....你被别人看。
回想在村庄,他半夜燥热想玩水,欲在半路上脱衣时,诸骁慌慌忙忙追出来拦他,小狼青涩又急迫的表情,让他又惊又喜。
诸骁永远不会知道,他一个细微的、小小失控的神态,就能在天帝坚硬的心上烙下痕迹。
这话就像耻辱的耳光,让肃长琴的头脑嗡嗡作响。
诸骁会说这种话,便证明,他已经听了那个女人所有的话。
“别这样.....羞辱朕。”肃长琴张了张口,颤抖着吐出泣血的字句。
茎妖转眼化为灰烬,而天帝也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咳,呃、诸骁.....不要这样对朕.....”
肃长琴咽下喉咙里的血,哑声说道。
肃长琴面色一变,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茎妖堵住了双唇。
“啊——嗯哈,啊.....!”
深绿色的茎在天帝微红的唇间不断进出,带出了一缕银丝,长茎挤压着他柔韧的身体,把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胸勒的又肿又大,看起来像饱满丰盈的小山峰。
肃长琴是三界最强的战神,他的雷霆手腕曾令无数妖物闻风丧胆,这样一个冷若冰霜的人,却生着俊美无双的容貌、高挑清艳的身姿,还被妖族之皇折服,甚至怀了他的种。
他出尘的外貌已足够迷乱人心,而那桀骜狂放、为所欲为的性情,更能勾起旁人的征服欲。
“诸骁.....你在干什么....?!”听见妖物们咽唾沫的声音,肃长琴呆望着诸骁,用手臂堪堪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