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不傻,咳呃!”她吐出一口血,提高声线道:“如果我把那蠢灯灵还于你,你就会悄无声息地杀了我.....肃长琴,我不会死的,我要让狼王知道,知道你是个怎样歹毒狠辣之人!”
“是么.....”听了她的话,肃长琴不怒反笑:“知道又如何?他是不会离开朕的。”
说着,他眯起秀长的金眸,清冷嗓音有些媚态:“此时此刻,他就睡在朕身后的床上。”
“咳咳——呃咳!!”冰冷的水当头而下,使鸢沅从昏睡中惊醒,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肃长琴,你....你要干什么?!”视线清晰后,她又恨又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质问道。
“大胆,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讳!掌嘴!”天奴怒斥一声,上前扇了她两耳光。
“小畜生.....”肃长琴抚摸着他的性器,姣好的唇角泄出一丝轻笑:“还想骑到朕头上来,看朕今晚怎么骑你。”
说罢,他用手指点点狼王英挺的鼻尖,就把人送到了床上。
“陛下,您要的人带来了。”这时,珠帘外忽然响起天奴的声音:“她还昏着呢。”
(戳蛋~)
肃长琴双肩抖动,面容羞红:“你再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朕便杀.....”
“杀了我?”诸接过他的话,又低笑道:“陛下若要杀我早就动手了.......陛下心里有我。”
说着,他抬手拨弄了一下肃长琴头上的红豆发簪:“不然,你怎么会戴着它?”
好想要.....回想起在魁斗山上被狼形的诸骁破身时的感觉,天帝的身体掀起了一股潮热。
“......”仰视着肃长琴俊美的脸庞,诸骁张了张口,突然露出獠牙,咬住了他的手掌。
“啊.....呃。”肃长琴吃痛地皱眉,却没有抽回手。
肃长琴悠悠地看着他,淡声说出二字:“迷药。”
他赤裸着身子,抬起膝盖轻轻顶住诸骁的腰,把人按在椅子上,用清傲沙哑的声线道:“朕说了,没有朕的准许,你不准对着朕,竖起这根玩意。”
说罢,他用手握住狼王滚烫粗壮的性器:“除非.....”
“什么?”诸骁微微讶异。
“怎么,只准你压着朕,就不准朕压着你么?”肃长琴轻喘一声,眼底冒出挑衅的光芒。
“陛下要怎么做?”听见他的话,习惯征服和主导的狼兽没有发怒,也没有懊恼和震惊,而是用低沉的声音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脱了陛下的衣服,咬住你的乳头,用牙刺破它,又舔又吸又摸,然后.....”
“陛下.....为、为何要下药.....?”霎时间,诸骁的声音有点艰涩。
感受到他迅速勃起的男根,肃长琴脸色一红,用手拽了拽铁链:“你惹朕生气了,朕要惩罚你。”
那链子又大又粗,通体呈墨色,是不怎么好看的,但戴在狼王脖子上时,却有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悍勇和邪魅。
肃长琴却对她的话毫不在意,他阖上双眼,默念法咒,随即睁开金眸,看着锁妖链从诸骁的脖颈上浮现。
狼王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
什么.....迷药的劲还没过,他摇了摇脑袋,再仔细看,发现铁链的另一端,竟是肃长琴纤细修长的手指。
“三公主,你可要看清楚了。”看了她一眼后,肃长琴走进珠帘里,抬手褪去亵衣,为寝殿布上一层结界后,便走到床榻前,坐在了诸骁的身上。
在外面的鸢沅看到这一幕,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至极。
结界附在珠帘上,形成一堵透明的屏障,外面的人能看到、听到里面,里面却无法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混账东西,竟敢对陛下不敬!”没等她的诅咒说完,天奴就又扇了她一耳光。
“好,你不信,朕便让你看看,看他是怎么缠着朕不放的.....来人,把她的嘴堵上。”
“肃长琴,你要干什么.....!唔!!嗯唔!!”
看他以这等媚态吐出如此残暴的话,诸骁兴奋的红了眼,他粗喘着撕开肃长琴的亵裤,抬手急躁地插进对方紧致的穴口:“陛下别急,我这就来给你解热。”
“嗯....呃、”
说罢,狼王正要解开衣裤,挺进天帝禁忌的秘地,他的头却传来一阵闷痛,眼前的事物和人开始模糊起来。
听着他的话,鸢沅的脸色逐渐扭曲:“你骗我,你身为三界之主,怎么可能臣服在妖王身下,自甘堕落?!我不信——”
肃长琴不以为意,又轻笑道:“朕和诸骁之间向来是你情我愿,他想要朕,朕便给他,况且,他让朕很舒服......”说到此处,他标致的眼尾忽然有一丝妖异。
“不可能!”鸢沅把牙咬的咯咯作响,尖声道:“狼王绝不会对你有情,他最憎最厌之人便是你,就算妖族绝迹、天崩地裂、东海枯竭,他对你的恨也不会陨灭,肃长琴,你不要再.....啊——!”
“呃!咳咳——”鸢沅的脸瞬间多出两道血印。
“够了。”肃长琴负手而立,平静地凝视着她:“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了了还回来,你,还有西海的事就一笔勾销。”
“哈....真没想到,冷血如斯的天帝,竟会这样在乎一只蠢灯妖.....”看着他冷傲的眉眼,鸢沅嗤笑一声,嘲道。
肃长琴拿起床边薄如蝉翼的亵衣穿好,随后走了出去。
“用水把她泼醒。”看见倒在天奴身边的鸢沅,天帝冷然下令:“再搬把椅子来。”
“是。”天奴立即拿来水盆,对准鸢沅的头浇了下去。
“除非,嗬、什么....?”诸骁握紧双拳,忍耐着在下腹流窜的欲火,沉声问道。
肃长琴伸出一根手指,用指腹磨蹭着狼王阳具上比普通男人大很多的马眼,含笑叹息道:“除非朕想被你肏,想的不行了。”
“呃,陛下.....我,”诸骁的脸色微沉,刚想说什么,却感到眼前一黑,陷入昏睡中。
“你.....”随着他的动作,红豆玉簪从天帝如瀑的青丝落下,掉到了床榻上。
刹那间,两个人的喘息都变得急促,仿佛有炙热的种子在四周喷发,淋到了两具渴望交媾的躯体上。
“陛下今天好性感,放开这链子,让我肏你,好不好?”最先忍不了的是诸骁,他挺起身,一口含住肃长琴的乳头前后戳刺,又急切的哄骗道。
狼牙挤进皮肉,尖锐的顶端深入他的嫩肉,咬的他又疼又胀,两眼一阵失神。
不一会儿,几滴殷红的血就从肃长琴的手掌滴落,顺着狼王的獠牙,流进了他的嘴里。
“嗯.....嗬,”诸骁咕咚一口把血咽下去,又喟叹道:“陛下的血和小穴的水一样甜。”
“住口!不要再说了。”没等他说完,肃长琴就飞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你这个妖畜.....”
说着,他的脸浮上一抹病态的红晕。
他这是怎么了,这头野狼明明被他锁在床上,无法再对他做那些淫乱的事,他的内心却还是这样焦躁和渴求。
诸骁仰躺在龙榻上,壮硕的肩背随呼吸起伏,使整座寝宫都充斥着雄性的味道。
望着他红润的脸庞,诸骁也没恼,只问:“陛下想怎么惩罚我?”
“朕要上你。”
“醒了?”天帝清妙的嗓音从头顶响起,让诸骁身体一震,很快清醒过来:“陛下.....”
“看着朕。”肃长琴柔声命令道。
诸骁依言抬起眼,看到肃长琴裸身敞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腰上的模样,他差点当场射出来。
通过波动的结界,鸢沅清楚地看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那人,竟真的是诸骁.....!
“唔!嗯呃——!!放唔,”她拼命晃动椅子,试图叫醒昏睡的狼王,但此刻的诸骁根本没有丝毫回应。
“肃长琴,你下贱又卑鄙....!你就是用这种肮脏手段得到他的么!他只会更恨你——”鸢沅见状,只能拼上残存的妖力,用密音辱骂道。
“是!”
鸢沅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天奴用布巾塞住了嘴。
“唔——!!呃唔!!!”至此,她只能怨毒地看着眼前的人,无法发出声音。
什么.....?这种又闷又晕的感觉,分明是.....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药!
“你.....陛下在酒里放了什么?嗬呃——”诸骁的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肃长琴的脸。
那张绝色的容颜还残存着爱欲的气息,可双眸却十分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