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雅站在远处,林瘾看不清她的表情。
“欸?”
阿尔德带着不明意味的说道:“是吗。”
“嗯...”林瘾小声说。
“嗯?阿尔德你在做什麽?别欺负我们家林瘾。”艾米莉雅不知何时出现,眯眼道。
眉间落下了一股浓郁的阴影,面容如冰一样。
“胶带是怎麽回事。”他又问。
两只人鱼立刻就游开了。
澜和酼对望一眼,沉默不语。
他们不是没法说话,只是因为他们就连单单讲一个字也会使人如同羔羊一般困在幻觉里。
“你在做什麽?”一道男声冷冷道。
“嗤。”阿尔德不屑,双手插兜离去。
没了那股吓人的压迫感,林瘾这才缓了过来。
“林瘾,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没告诉我。”
“没、没什麽。”林瘾支支吾吾的,杏眼不知所措的望向别的地方。
“那屍块又是怎样。”
“不、不小心掉的......”林瘾越说越小声,把自己的身子越缩越小,像含羞草一样,颤颤的缩起自己的叶片。
林瘾下意识朝声音那边看去。
是阿尔德。
阿尔德瞥见看见了澜露出的全脸,不悦的皱了下眉,他迈开长腿,几步就来到了林瘾身前,影子垄罩着林瘾。

